道路两旁的路灯亮起,商业广场从繁华到保安关上大门,在楼道里巡逻,戴玉书才驱车回家。
一开门,从玄关进到客厅,恰巧看到任殒从卧室门出来,她已经换上了家居服,疲惫的情绪终于是放松了些。
“刚好,你回来了,我不太会做饭,熬了些粥,你要不要一起吃些。”任殒温婉一笑,他竟有些不真实感,外套放在了沙发靠背上,走向楼梯台阶上的任殒。
“我还想你会下班等我,没想到会在家做饭。”家这个字眼,开始有了实感。
“别太奢求我会做其他的,我猜到你会回家很晚,所以不得已...”任殒移目,嘴角却是压不下去的小得意。 看她小得意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没忍住,亲了她一口。
“快去洗手,我还等着你做菜呢。”任殒推开他,就往厨房走,还不忘点他。
“好。”戴玉书解开袖扣,跟着她的脚步也往厨房的方向走。
已经很晚了,两人也不是晚上睡觉前还会吃很饱的人,吃完戴玉书洗漱完先进了书房忙未完的工作去了,任殒端着红酒,垂眸看了眼密码锁,她今天没能解开这里的锁,考虑到书房内可能会有监控,就没有轻举妄动,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咚咚”她敲着面前书房的门。
里面安静后是延迟的开门锁的声音,她整理好睡裙,面前的门开了。
“怎么了?”戴玉书带着幅金丝眼镜,看起来颇有些斯文败类,尤其睡袍的领口开到胸口。任殒的目光立刻偏移。
“私自开了瓶你珍藏的红酒,想了想被你发现和主动自首,还是想争取一个表现良好减刑的机会。”任殒端给他一杯红酒。
走廊上灯光暖黄,她半挽着长发,笑眯眯的端着一杯酒,他想到了一个词,宜室宜家。
握住她的手腕进了书房,门自动关上了。
“哎,酒撒了。”
红酒杯里的酒红色液体洒在两人手上,戴玉书的还好,任殒的比较惨,散发着迷人酒香的液体顺着手臂滑落到手肘,几滴已经滴落在地毯上。
任殒撇嘴,将红酒杯放在他的书桌上,“你看,你没得喝了。纸巾呢?”
戴玉书看向另一个酒杯,里面的干红并没有洒出来,“那里还有一杯呢。”
“那杯是我的。不要肖想。”
她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够没够到,戴玉书长臂一伸,先她一步端走。
“你给我。”
戴玉书递到她嘴边,“我喂你。”
任殒不得已,小啜两口,杯子忽然被移走,紧接着温热的唇覆上她的,微凉的液体还未在口内停留便被一扫而走,清晰的听到微弱的吞咽声,她的唇齿间只余下微甜的余香,和男人得寸进尺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