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杀。”
“可是他近些年老糊涂了,竟然和向问天走近,又和任我行熟络,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莲弟。”
“那便杀。”
薇洛的话几乎不过脑子。
东方不败被她逗笑了。
随即自嘲道。
“曾经我最讨厌优柔寡断之人,没想到现在我日日患得患失,做个深闺妇人还甘之如饮。”
“不同时期、人有不同、追求,从孩童、到长大,再到、年老,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这本、没什么、稀奇。
而且人、的追求、也没有、什么、高低之分。
一个人、可以、想做大官,做商人,做、武林盟主,也可以、想做、最厉害、的小偷,最快的、脚夫,最邋遢、的乞丐。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去做。
何必、觉得、可笑,如果、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薇洛刚说完,身后出现一个冷哼。
“一个小结巴倒是油嘴滑舌。”
她转头一看,发现正是杨莲亭。
他不是走了吗?
薇洛转念一想,不会是怕她勾搭东方不败,所以不放心特意回来的吧?
“莲弟。”
东方不败的轻柔的唤了一声。
“外面日头太晒,你快些回去。”
杨莲亭不在理会薇洛,自然的揽过东方不败,带着他回去,一副一家之主,说一不二的派头,东方不败也由着他。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转头看向薇洛。
“任我行此人心性坚韧,野心颇大,最近教中恐怕不太平,你……”
“不下山。”
薇洛简短有力的拒绝。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最后的结局。
令狐冲和任盈盈以及任我行等人上了黑木崖,任盈盈挟持了杨莲亭,趁着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打斗的时候,砍下杨莲亭的手指,迫使他叫出声,从而扰乱东方不败的心神。
让薇洛记忆深刻的是,除了最开始猝不及防的时候,杨莲亭露出一声惨叫,之后他无论被刺多少剑都一声不吭,唯恐打扰了东方不败。
他确实算个硬气的汉子,不算辜负那张英朗的相貌。
东方不败帮过她,她总要还上恩情。
而且,依照任我行那个性子,倘若他攻破了黑木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毕竟传言的辟邪剑谱还在她身上呢。
薇洛掏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小气球,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