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
“嘘”长公主食指一压红唇叫停,神神秘秘反问“你不好奇驸马找本宫什么事吗?”
“为何?”
“你猜?”
怜沁:……
怜沁来侯府的日子不短也不长,实在猜不出驸马爷来的目的。
驸马府由太夫人当家,年近六十每日不在管家那里查账就应邀参加些亲王夫人举办花茶会,每每一去就是众星捧月,怜沁回府叁日,这太夫人两天都不在府内。
而世子更是荒唐,青楼酒肆、戏院赌坊没有他不去的,管家更叁岔五回府拿银子,流水账一个人一月一本。
相比于这些极其不靠谱的人,母亲生活就意外的简单多了,南凤大长公主真就是个不喜出门的女人,平日除了与自己厮混,就是在书房处理公务和花园各个藏酒楼阁去喝酒,叁公主和陛下几次邀约都被长公主毫不留情拒了,若不是皇宫内老太后下令,母亲都要长在长公主府了!
至于驸马……怜沁除了刚嫁进侯府见过两面就再无交集,还真不太清楚驸马爷什么脾气。但印象里那色眯眯的男人怜沁并不喜欢。
怜沁聪明脑瓜盯着这一桌子是吃食儿,灵光一现试探问到“是赔礼让您消气吗?”
能让驸马爷如此小心送礼讨好长公主,怕只有为世子闯祸先行赔罪,母亲铁面无私,金家女婿只是花园失礼就被打断腿,而世子娶青楼女子,在院内纵淫可比那事儿严重多了,世子被寒梅打了几板子若是长公主真较起真来,世子也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猜的不错,可惜还差一点。”奖励亲亲这殷桃般娇嫩小嘴,长公主也不卖关子。
“他自是来请罪,可惜不是世子,而是他自己!”说着一声冷笑,美目璀璨琉璃,冷冷盯着院外,嘲讽到“什么样的爹养出什么儿子!本事没有闯祸的能力一流。”
啊?
驸马也……
怜沁没有插话就听到长公主继续“江南水乡醉酒后为当地贪官撑腰强拆人祖坟建府,万没想到那杯强拆之人的祖坟是当今状元封洪亲爹娘之坟,十载离乡考取状元,还未衣锦还乡祖坟被刨。那封洪的亲妹子被贪官捉了差点污了清白,趁夜逃了路遇陛下南派的监察御史被救,正好那人是封洪同窗好友认出人来带封家妹子入凤都,不日这事儿就要被闹上朝堂了。”
“驸马虽不是主犯,却也为贪官撑腰,这事儿可大可小,陛下昨日邀本宫入宫十有八九就是这事儿!”
怜沁听的目瞪口呆,这般荒唐的事情怜沁可不认为母亲会编来骗自己,万没想到驸马爷如此仗势欺人,刨人祖坟可是要遭世人唾骂的。
长公主一眼明白怀里小家伙想什么,鼻子里冷哼,更多的不屑开口。
“他若有这胆子本宫倒也说一句他有长进了,被人灌醉仗势乱语,现在吓破胆躲在院外怕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新帝刚登基不久自是要立威,而新帝又推崇文人之道如今朝堂之内大多是些新提拔上来的文官,这些文官胜有文人傲骨,刚正不阿,驸马平日嚣张仗本宫的势本宫也惯着他,如今惹祸夹着尾巴溜回来,本宫倒要看看他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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