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柔弱没出息的秀才娘子你男尊穿越(2 / 2)

    当然最后是你呼吸急促,摇着头说不要学这个了。

    可你的正君似是一副尚未餍足的模样。

    “女君当真是柔弱了些,不是说女子该顶天立地么?”他重新将你揽入怀中,让你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骨处。

    “你当真是第一次么?”问出这句话时你就后悔了,怎么说也是第二次了啊。

    “如果不算上上一次,确实算是初次,那书也是近日新学的。”你的正君明明表情板正,却总是说些暧昧不清的话,“是这次舒服,还是先前的舒服?”

    他突然这般问道。

    你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的后来,你只记得你哭得很大声。

    “看来女君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啊。”

    睡着之前,你早已把他的话给忘了。

    翌日醒来,你的正君早已不在身边。

    他是突到此处富商之子,关于他的身世,你也不甚清楚,你只知道他是比你会挣钱的存在。

    你起身的时候,准备向往常一样找一本闲书看着打发时间。

    未曾想,慕岁安会比你先出现在书房。

    他看到你,露出一个微笑。

    “卿卿当真是努力。”他的手中握着书卷,桌案面前放了一把教尺,“先前小云说你总是不上进,恐怕是谣言。”

    你怂了。

    原本你只是想过来把你藏在这里没看完的《七侠五义》拿出来。

    未曾想他竟然在此处守株待兔。

    没办法,你只得拿起一本《论语》装装样子。

    “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君子不器,是为无器……”你摇头晃脑地背着,你想着你家正君总归是个男子,还能懂这些?

    你都不懂。

    熟料下一刻,他忽而开口问道:“君子不器何解?”

    被突然这样问道,你磕巴了。

    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卿卿可懂?”他问道。

    “懂……懂啊……”你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苟着。

    可现下,你的正君仿若变成了严厉的夫子,明明只是个少年啊。

    “那卿卿说说?”

    “就是那个意思啊……”

    你只是记性好,会背书,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其实你确实不太懂。

    “会撒谎的坏孩子。”他取来了教尺,冰凉的竹木抬起了你的下颌,你被迫和他对视。

    “器者,形也,卿卿可要记住了,万物各自有相,而君子不器,便不应当拘泥于一物,记住了么?”他问道。

    你被他吓到了,哭哭啼啼地应声。

    “记……住了。”

    “背一遍。”

    你磕磕巴巴地背了一遍。

    他放下了教尺,在你的眼角亲了亲,夸赞道:“卿卿果真是个聪慧的孩子。”

    你听见他夸你,以为结束了,熟料他又继续问你了。

    答不上来,手心挨打,记住了后会亲亲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能去乐音楼听小曲。

    他逼着你去念书。

    可你也只是记住了他说的话,剩下的灵活应用就是完全不会。

    你真的不懂啥策论。

    你的所有脑容量好像都拿来记住他说的话了,他一旦换一种问法,你就又马上一窍不通了。

    终于,你受不了了。

    你爬墙出去乐音楼。

    今日恰巧是你一直不曾看到的碧眼猫瞳少年登台唱曲儿的时候,你站在下方听的津津有味。

    他的素手拨弄着琵琶弦,棕色带卷的长发系了铃铛,看人的时候似乎真的是露着肚皮的小猫咪在吸引你去rua他。

    你感觉你有些动心了。

    一种对美好事务的喜爱,你喜欢漂亮的东西。

    可你没有银钱。

    所以当少年私下来寻你,热情地抱住你时,你都在为你没钱赎他难受。

    “奴对女君一见钟情了。”热烈似火的异域少年对你表白着心意。

    所谓柔情蜜意可比你家中古板的正君要热烈许多。

    你在这里找到了些许女子气概。

    可你不能久留,只敢偷偷来看他。

    只是这样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那一日,少年热情地将茫然无措的你推到床榻上亲吻着你的指尖时,大门被推开了,你的正君黑着脸,手中握着长剑。

    你被吓得坐在床榻上不敢吱声。

    他没有用剑,剑尖只在地板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

    “真是不乖,先前倒是本座错了,不愿意学便不学了,我家卿卿适合呆在笼子里被养着。”

    就这样,你真的被关在了笼子里。

    你从不知道你们卧室后面会有一处这般大的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