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文中的败犬恶毒女配你逐渐失控变态(2 / 2)

    你刚到房间休息,洛克尔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你的小小房间。

    这里的监狱都是封闭式的,封闭到每一个房间都像极了茧房。

    他生的高大,即便你不会因为信息素而变得失去理智,也会因为alpha天然的压制而站不住脚。

    他将你扶住了。

    在你眼中沉重不已的镣铐在他的手上很快就被碾碎。

    他将你轻易捞入自己的怀中,你心下感觉到了危险,开始推搡,可到后面你才发现似乎是徒劳。

    “你和那个Omega太亲近了。”他附在你的耳边说了一句怪异的话,“我会申请让你免于流放。”

    他说出这句话时,将你抱得愈发紧,你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尤其是在他说出要和你结婚这样的话的时候。

    你知道婚姻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在这个世界,AO的结合是为了生出更好的后代。

    可你已经不会再被标记,也不能再生育,这样的Omega要么会和beta结合勉强生活,要么只会成为alpha的泄欲工具。

    所以你下意识地拒绝了。

    可小小的茧房之中,你还是无法抵抗他。

    你被他轻易抵在墙上,他似乎没什么耐心,一只手就握住了你的两只手腕,那只手反倒替代了电子镣铐禁锢了你。

    你气喘微微,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

    “不用……”某种程度上你也非常固执。

    因为你失去了信息素,你不会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而失去理智,所以你并不打算走一条让你自己都无比生厌的道路。

    他用力地咬了你的唇,因为你的拒绝。

    你知道alpha向来是大男子主义,他必定不会再低头第二次的。

    你在等待着绯白来实现对你的承诺。

    那是一天清晨,绯白出现了。

    他竟然穿了一身白色的军装,肩上还有着亮闪闪的授勋,你有些讶异,但是在看到绯白时还是惊喜多过了奇怪。

    他真的把你带出了监牢。

    你发现你记忆之中的家已经不在了,反倒有了一个新的住所。

    早就已经等待在原地的机器人管家伸手接过了你的小小包袱。

    你有些坐立难安,是源于生疏么?

    “你现在是长官了么?”你有些紧张地问道。

    绯白把帽子脱了下来,戴到了你的头上,帽子对你来说有些大,遮住了你的眼睛。

    “现在姐姐也是长官了。”透过隙缝,你能够看到他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和你靠的很近,你能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

    这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可是对你来说仅仅只是香味而已。

    当你听到他说出这番玩笑话的时候还是忍俊不禁。

    你或许明白为什么他讨人喜欢了。

    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

    你和他就在一个屋檐之下一起待了起来。

    为了不给他添太多麻烦,你在网上找了一个在线客服的工作,你知道自己不会依赖绯白一辈子。

    现在已经是全息网络的时代,你只需要进入局域网就可以进行工作。

    在你工作的时候,你的全息影像会被投射,每个时代都会有相同的奇葩。

    在你僵硬地假笑招待完客户后,门铃响起。

    你以为是绯白忘记带钥匙了,就匆忙去开门,不曾想出现的是攻,他正扶着绯白,显然也被信息素弄得不好受。

    当你开门的时候,艾歇尔显然表情更加难看。

    他把人丢到了你的怀中就把门关上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想自己还是那么不招人喜欢。

    你拿出了抑制剂给绯白打上,可抑制剂似乎也起效有些慢。

    他哼哼唧唧地蹭着你,想要从你的身上汲取些冰凉。

    彼时你才知道即便是同性的o,也会有体格上的差距。

    就像此刻,你也被少年轻易按压在了床榻之上。

    少年人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他像是一只寻不得章法的奶狗,只会努力舔舐着你,咬着你的耳垂,轻触你的绵软。

    “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地叫着你,即便寻不得章法,也误打误撞让你感受到了些许奇怪的感觉。

    彼时绯白甚至啃咬了你颈后的腺体,你只觉得有些麻痒,没有多余的感觉。

    他可能是太难受了,你的记忆里也有过被发情期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所以作为同性的视角,你是同情他的,所以你容忍着他的行为。

    “真可惜……”他似乎慢慢变得清明了些许,可仍旧咬着你的腺体,小小的犬牙顶着脆弱的腺体,可是似乎并没有太多作用。

    谁让他是Omega呢。

    好想好想标记姐姐啊。

    可这个恶劣的少年却故意卖着可怜,眼中滴落了泪珠子,他把自己隐藏在短发之后的腺体裸露,让你的下颌靠着他白净脆弱的肩胛,骨节分明的手隔着单薄的衬衫在你的蝴蝶骨上若有若无地勾画着。

    “姐姐……标记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离那些讨厌的alpha远一些。

    我可以给姐姐生孩子呀,那些独断蛮横的alpha可以么?

    少年人的瞳眸幽深,眼底暗藏的偏执仿若化作实质将身下的少女一点一点地拖入自己设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