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掉冲喜的没主见老实农女你心狠手辣病娇(1 / 2)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夹心饼干,小妈文学,没主见的妹把两个有主见的拿捏死死】

    当你盖着红盖头坐在温暖的内室时,你不由得再次紧张了一下。

    你都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你就嫁人了。

    而你的丈夫会是此刻躺在喜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头子。

    你是云府底下长工的女儿。

    今年收成不好,还不上云府的粮食,再加上弟弟还需要念书的束脩,你的阿爸就把你卖了。

    你阿妈抱着你痛哭许久,可最终还是认了命。

    “欢儿,这是我们女人的命。”你的阿妈这样说道。

    你年岁尚小,其实并不懂你阿妈的话。

    你阿爸总说你不聪明,你觉得他并不喜欢你,更喜欢那聪明会读书的弟弟。可唯独在你坐上花轿时他坐在门槛上大口大口地抽了旱烟,烟杆子在那青石板上敲了又敲。

    咚咚咚的声音,和那些迎接你的铜锣声很是相似。

    你迷迷糊糊地来到了云府,你望着盖头下出现的一双云靴,你手中握着的红绸被轻轻拉住。

    “小公子,这于理不……”

    “无碍,父亲病重,我总归要给父亲尽一尽孝心的。”

    那是一道少年的声音,温润清雅,宛如泉水击石。

    你不敢说话,只跟着红绸缓步迈过火盆入了这深宅大院。

    此间没有太过繁复的礼仪,你被带到了一处里屋,浓重的药味掺杂着老人行将就木的腐朽味道。

    不远处的桌案上摆放着龙凤香烛,燃烧着的蜡油像血泪一般缓缓顺着金粉图刻缓缓落下。

    周遭仆从皆静默无声,明明是大喜之日,氛围却无比古怪。

    你不敢动弹,只安静地坐在床榻上,不远处发出呻吟声的男人就是你的丈夫。

    “夫人,奴名阿翠,日后便随身照料夫人了,身后这四个丫鬟为梅兰竹菊,之后的起居便是她们来负责。”

    阿翠有些严肃,你讷讷点头,小声地问道:“我这盖头……”

    “待会儿老爷便会醒了。”阿翠的话点到即止。

    你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你的丈夫苏醒,脑海之中回忆着曾经和小姐妹们一起做活打闹时的样子。

    前些日子喜喜也嫁人了,她嫁人的时候,脸上带着羞赧的笑容,她说她的丈夫是一个很好很老实本分的人,她将来会过得很幸福。

    你好奇着所谓幸福的定义。

    失神之际,你感觉自己的红盖头被缓缓揭开,你一抬眸就看到了一个面容白皙,神色瞧着很是温柔的少年。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右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你想起了那时常从水田之中滑翔而过的白鹭。

    “你是?”你歪头看向他。

    “我是阿夙,云夙。”他说道。

    少年此时不过十六,甚至还比你大了一岁,可他是这云家的小少爷,是你名义上的继子。

    “小娘。”他见你失神不知为何忽而唤了你一声。

    你面色涨红,手足无措之间,你别在发髻上的银簪掉落。

    “不必害怕,我过来不过是不放心父亲,而且您也该休息了。”他温声说道,字字真切,仿佛一个再孝顺不过的儿子了。

    你无措地看着四周。

    “阿翠。”他轻声唤来屋外的阿翠,阿翠面无表情地进来,恭敬地带你出去梳洗,穿过珠帘时,其中一串忽而断裂,珍珠滚落了一地。

    “无碍,小娘去梳洗就好,待会儿让小竹来处理就好。”

    “是。”不远处的小竹应声。

    你回眸看了一眼站在床榻旁的云夙,感慨这富家子弟当真是孝顺。

    梳洗完毕之后,你就去睡了。

    因着睡前喝了水,夜半之间你迷迷糊糊醒来,就听见了一些动静。

    房内昏暗,只有靠近床榻的小矮窗透露了些许月光。

    你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便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床边,他的指尖捻着一颗丸药。

    “你是在喂药么?”你好奇地问道,“你真是孝顺。”

    你站在珠帘边看着他,眼中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要不要去拿些水?”可当你说出这番话时,你莫名觉得云夙有些骇人。

    那双眼明明这般漂亮,雪白的衣衫一寸寸被黑暗侵染,他在朝你走来。

    你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一颗珠子,摔在了地上。

    他朝你缓缓靠近,那双手很漂亮,就如同玉雕的一般,你害怕得发抖,担心自己当时拙劣的演技被识破。

    你们靠的很近,你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檀香味,你想起来彼时阿翠说过小公子自小与佛有缘,七岁那年就送到禅寺之中德高望重的大师手中作为记名弟子。

    “母亲的银簪,方才落在了床边。”他的指尖握着银簪,或许真是因为有这般漂亮的一双手,此时此刻这一支廉价的银簪似乎都变得价格不菲了。

    银簪的尖端擦过脆弱的肌肤,划出一道浅淡的红痕  ,你的心跳极快,很害怕下一刻这一支簪子便扎进了你的颈项之中。

    所幸,最终它稳稳地落在了你的发髻旁。

    “母亲怎么在发抖?”他说着温和无害的话。

    “有些冷。”你哆哆嗦嗦地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原是如此,那母亲还是早些去床榻安歇罢。”

    你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里。

    你躲在被衾之中瑟瑟发抖,你知道当时那少年是真的起了杀心的。

    翌日醒来,阿翠服侍你穿好了衣衫,梳起了妇人发髻,可铜镜之中的女孩眉眼依旧稚嫩。

    又大又圆的猫瞳几乎将她的性子彻底展露。

    这样一只随意在后宅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可是很容易出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