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她的呼吸有些灼热,手握住他的指尖时,他觉得自己的心尖似乎被灼烧了一下。
他恍惚之间想起,她似乎总有一段时日会如此,身上还有莫名的香气。
干净清澈的栀子香。
“难受……”她的下颌搭在了他的肩上,香气愈发明显,“想要……标记……”看圕請至リ渞髮棢詀:r𝖔𝔲sH𝔲ω𝔲⒉𝖈õ𝓶
他不明白她絮絮叨叨的话语,却源于本能吻住了她的颈项。
当一切都要变得不可控制之时,他握紧了你纤细的手腕,迫使你睁开眼睛和他对视。
“我要……”你已经因为信息素失去了理智。
他却竭力克制着。
“你要看清楚,我的妻,我是你唯一的夫。”
尖利的犬齿没入细嫩的肌肤时,你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等到再次睁眼,已经天明。
墨黎已经温书了,他身子不好,就一直在家中静养。
“朝食在这儿。”
你的身上已经清清爽爽,你隐约记得他好像夜半烧了水帮你洗了个澡。
你在一旁喝粥的时候,你一直不喜欢的老太婆也进来了。
你手里烫呼呼的鸡蛋也滚到了桌案旁。
“都日晒叁竿了还不起?黎哥儿你可不能惯着她。”
你被她的凶悍吓到了,直接从炕上侧身躲到了墨黎身后。
“她身子算不得好,我自有分寸。”他把书放下,直到你嫌弃鸡蛋烫手,就帮你剥了个鸡蛋。
继母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墨黎直接取了一袋银钱让她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