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穿的是齐胸襦裙,过长的裙摆遮住了将他的衣摆都遮盖了,除了两人都过分急促的呼吸声,似乎也只是二人亲近相贴,并无其他异常。
唯独你自己知道这是个怎样羞赧的过程。
“不会有别人知晓的。”他揽住你的腰际,轻声说道,“我们都很欢快,不是么?”
你捂住了他的嘴,第一次露出了稍稍恼怒的情绪。
明明可以归家之后……
“心悦卿卿,急不可待。”他倒是会文绉绉地让你害羞。
下马车到主屋之前,你都紧张极了,生怕出现了什么问题被人发现,所幸入了屋舍之后都一切如常。
你也没有由着他胡闹了,收拾齐整之后,就自己拿起了针线做些刺绣,你没有别的什么喜好,琴棋书画是自幼都不让你碰的,你想着送个东西给他,却不知送些什么好,思来想去就想着亲手做个荷包。
眼瞧着你的注意力都在这荷包上了,他却不高兴了。
荷包被他拿在手中,你想伸手去拿,却被他禁锢在怀中。
“你都不理我了。”他的声音闷闷的。
而你被他说得心虚。
心虚的后果就是被亲吻。
亲得喘不过气。
“好想……好想把你关起来……只能看着我一人……”他的声音很轻,你被亲得缺氧,脑子反应慢了半拍,听不清他说的话,只乖乖地抱着他。
你好喜欢初玄啊……
可他原本应当是你妹妹的夫君。
你很害怕谎言会被戳穿。
初玄在陪你半个月之后,终归还是依依不舍地去出勤点卯去了,他在家中掌管了部分产业,如今独立,倒也还算自由。
没错,他大部分时候还是会陪着你的。
不过在外面的时候,他确实瞧着身子不大好,总是懒洋洋的模样,你有问他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