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因为寄人篱下，你一直表现得很乖顺。

    又一次校场演习，太女不曾上场，反而让你上了场，你有些怯场。

    “按照平日里本宫教你的去做便好。”

    你的表现很完美，母皇也夸赞了你，还给了你赏赐。

    你开心地把赏赐分给了灵玄玉，可等你去找灵玄玉的时候，却看到向来温和的凤君在用鞭子抽打灵玄玉。

    你并不能把那个疯子和温和的凤君联系在一起，可他们就是一人。

    是梦……一定是梦……

    凤君那般好，不会是疯子的。

    凤君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时，仍然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模样，还说今年的挂绿已经到了，放了冰，等你睡醒就带你尝尝鲜。

    你的手里有一串碧玺，是你想给凤君的礼物。

    犹豫再三，你还是战战兢兢地递了过去。

    “真是个乖孩子啊，还是个女孩。”男人的指尖摩挲着你的面颊，下一刻顺着面颊向下，是正在跳动的动脉，温热却单薄，他的手转瞬用力，你仿佛回到了父君亡故的那一日。

    你在喘息的时候，他忽然担忧地说道：“这是怎的了？身子不好了？”

    “无事的，多谢凤君。”

    那一晚，不知为何，你都不敢睡去。

    绢帕捂住你的口鼻时，你的睫毛颤动，眼尾积蓄了泪水，你想或许你自己要死了。

    好可怕的梦。

    意识模糊时，你听见了一声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