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申屠念觉得舌根僵直,想逃又不让,最后“唔唔…”叫出声,才终于唤回了某人的一部分理智。 只一部分,他只是松懈了力道,却不算完全放过她,追过去又一个深吻。
舌尖缠绕,灵活地扫过她的牙齿,上颚,最后甚至想要探入喉咙尽头,这样反复好久,申屠念实在吃不消,口水都要收不住了,她推搡着他,叫停。
赵恪意犹未尽,他用鼻子蹭着她的,玩暧昧玩情欲,嘴唇要分不分,还黏在一起,分分钟下一个热吻。
“赵…唔……”她嗫嚅道,口齿不清,舌头都被他吃麻了。
申屠念嘟着微肿的嘴唇,说话的模样尤其滑稽逗趣。
赵恪笑,低缓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他说:“不欺负你了。”
说完,亲了亲她的下巴尖。
从细白的颈部到锁骨,居家外套的拉链被解开,吊带衫的一边滑落,这里蹭蹭那里嗅嗅,上面咬住胸衣肩带,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解开暗扣,配合无间,直到露出饱满挺翘的乳肉。
男人炽热的呼吸洒在乳晕上,胸前那红豆般的小粒瞬间就起反应了,她颤了颤,含胸想躲,却被他单手压住肩胛,被迫挺身,愈发凸显,愈发迎合,像是请他采撷似的,特别欢迎。
申屠念觉得羞耻,眼眶都红了,楚楚可怜看着他,眸光闪烁,还动人。
这苦肉计使得是愈发纯熟了。
赵恪安抚似的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就当申屠念以为他心软了,突然,胸口一阵黏腻,她低头,原本由她拿着的小蛋糕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他手中。
乳白色的奶油被他画着圈涂在乳尖上,申屠念一个颤栗,那天白茫茫的乳肉紧跟着跳跃,活蹦乱跳的,特生动。
赵恪一错不错看在眼里,再忍不住,他一口含住,舌头挑弄着乳尖,再汹涌吮吸,力道大得申屠念差点尖叫出声。
刺激过头了,一点前奏都没有,狂风暴雨就这么下来了。
申屠念双眸迷离,明明是抗拒的手势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搂住他,手指插进男人的黑发,身体起伏难耐,随着他大口的含吮,将最贴近心脏的部分无条件进献给他。
“呃…轻点…唔……别咬。”
他真的咬,牙齿轻磕,整团乳头被大口吸入,都变形了,快感像电流般涌进身体里,由乳尖蔓延至其他任何。
“好麻,好奇怪……唔…不要……”
他怎么这么会,真的…好舒服呢。
申屠念的娇喘无疑是最强的催情剂。
赵恪太了解她,什么语调是真难受,哪种哭腔是爽到了,甚至连她喘息的频次,他能猜到,她此刻口口声声的“不要”,就是让他加倍“弄”她的前调。
他俩这如火如荼地勾缠。
另一边,在旁伺机已久的小狗终于找到了机会。
赵恪随手扔掉的蛋糕胚,被小狗抢到,他眼馋好久了。
正要舔呢,被一个严厉的咳嗽音打断,赵恪冷冷瞟了他一眼,意思是不允许。
小狗看懂了。
最后叛逆地又舔了一口,在赵恪发作之前,小碎步逃到门口,屁股一撅一碰,门关了,他顺利溜走。 申屠念看了全程。
她掰过他的脸,小小抱怨了句:“你好凶。”
赵恪对着她,眼神立刻软了,眉宇间也多了几分宠溺。
“不凶你。”他湿漉漉的吻,雨点般降落在每一处。
申屠念哼了哼,不太信,刚说完不欺负她,现在还压着她不让起。
骗子,撒谎精,不讲道德。
申屠念在心里大声诽议,忽觉下体一凉,居家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去,内裤挂在左边膝盖上,她屈起一条腿,花心泛滥,滋滋吐水。
她看着赵恪拿起一个新鲜的纸杯蛋糕,先是喂到她嘴边,申屠念撇开脸拒绝了,他倒是不恼,还惬意微笑着。
他笑得很有深意。申屠念来不及细想。
只见他拿着小蛋糕一点点下移,从胸乳到小腹,堪堪躲过,最后停留在诱人私处。
申屠念这回不觉得黏糊了,可能是分不清。
分不清是他涂上去的奶油,还得她身体里涌不尽的爱液。
总之,都堆积在那儿。
紧接着,他有力的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让她被迫用一个极度敞开的姿势,展示,私密行为。
申屠念小口喘着,她看不到,但触感却格外真实。
她感觉到花穴翕张,以一种迫切的频率,那儿又有水滴下来了,沿着臀缝落到后腰,她觉得痒痒,想挪动一下,可下半身被他按住动不了。
“赵恪…”她喊他的名字,让他松点儿劲。
以为很凶的,明明是想要凶一点,要有震慑力,可话一出声,扣人心弦的娇气,哪里是命令,明明是勾引是缠绕,是诱他再犯的靡音。
他如她所愿。
男人有力的唇舌触碰到沼地,像深陷其中的宇宙,被无数怪力吸引。
他吃得尤其热忱,每一寸都不亏待,每一吻的力道,每一处敏感点,她的每一声呻吟,都融化在他的缱绻爱意里。
申屠念侧过脸,正好看到那一盒所剩无几的纸杯蛋糕。
她突然想起他许的“愿望”。
她这会儿身临其境地懂了,他口中的“喂”,是指哪一种“喂”。
是这样的,这种方式,如此被动的。
“喂他”。
-
题外话:所以那瓶红酒究竟有没有用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