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1 / 2)

那日做完之后,她是落荒而逃。她被说不清的理由牵绊着与自己的师尊肉体交缠,却不曾想也不敢想与师尊论及男女之情。那日师尊的话让她无法回应,只能干干地笑了一下以不便留宿引起流言蜚语影响师尊清誉为由,忍住下身的疲惫酸软滚回了自己的东殿。师尊当时没有开口,但暗沉的眸色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发毛。

    不过还好这一次有足够的前戏自己也逐渐习惯了那令人咂舌的尺寸,故而第二天只是有些轻微的红肿让自己的走路姿势奇怪了点。

    没想到这一次师尊白天就传召她去了书房。她不解又犹疑,白天,又是他往常办公的地方,应该是另外的事情吧……

    她到了之后局促地站在书桌前看着他忙碌,他抬头皱起眉:“怎么,挨了一次刑之后只会傻站了?”

    闻言她愣愣地反应了好一阵子后连忙开始烹茶研墨。她这个师尊奇怪得很,明明清桐山不缺侍女,但他有了这个小弟子之后这些活计默认她在的时候就她干。是的,只有她,师兄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当年初入师门寄人篱下的她生怕被赶出去,做得心惊胆颤,没想到转眼就是五十年。

    午后不久蝉鸣声响起,书桌上堆积的公文终于清理完毕,案牍劳形的上神揉了揉眉心。以前就惯会卖乖讨巧的小弟子狗腿地替师尊捏起了肩。不料他直接抓住了肩上的小手,直接将人拉到身前,让她上身紧贴在桌上臀部对着上神大人高高翘起。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一瞬间蒙了,颤颤巍巍地出声:“师尊……师尊刚处理完公事……想必倦怠……”

    他慢条斯理地剥下身下人的亵裤,露出自己粗长的阴茎开始在花户处摩擦:“干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他今日似乎有些烦躁,草草地揉弄了一下小弟子的阴蒂觉出了一点湿意便把东西顶了进来。半湿不湿的穴道要容纳这么粗长的硬物还是困难,你们两人都被困得额头冒出细汗。

    她有些委屈,细声叫了一声师尊,身后的男人听了似是恼怒起来,直接硬生生用蛮力整根捅进。她感受到了跟初夜一样的撕裂感,知道师尊生气,但自己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只咬牙硬挨着不适。

    也不知道她的身子是天生欠操还是已经被他干熟了,这样粗暴的动作竟让她从痛中咂摸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身后的男人也感受到了逐渐湿热起来的穴道,动作更是不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贴上女孩的脊背,在她耳边低道:“养了这么久的徒弟,一转眼就让别的男人勾走了心,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们两情相悦又怎么样?他见过你被肏得只会叫床潮喷的样子吗?”

    “就像现在,前戏都没怎么做,插几下水就流个不停,小穴紧紧地吸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口。”

    听着身后人越来越下流的言辞,女孩又是羞耻又是恼怒。她承认,她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发觉师尊的眼神已有了异常的情愫,但为了自己能继续在清桐山过着舒心日子只作不觉,甚至有时候会利用师尊的心软卖乖讨巧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那一次凄凄切切地恳求他将结魄灯给她,让她下凡。但,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有什么不对。

    她气得牙痒痒,闭上眼装死。背后的男人哼笑一声,将性器缓缓抽出,只留伞头在穴口辗转碾磨。

    “想不想要?”他另一只手找到前端的小珠又弹又拧,女孩竟被刺激得又吐出了一大包蜜水,穴道空虚又发痒,想要被近在咫尺的灼热肉茎狠狠贯穿。她咬住手背不肯示弱,穴口却怎么也不听话开始翕动吞咬着面前的蘑菇头。

    男人也不好受,从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退到穴口出浅尝辄止,刺激得龟头已经忍不住流出了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