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十指的渐渐放松,叶芜的指甲也松开了,男人猛地抽离,将她的身体一百八十度地翻了个身。
这时候她根本无法抗拒,像是任人摆弄的娃娃,趴在床上背对男人,他捞着她的腰在她身下塞了一个枕头。
臀肉被暗示般揉捏了几下,腿间的泥泞被缓缓拨弄,熟悉的阳物转瞬间进入了。
叶芜抓着床单,不愿回头看,生理性的泪珠在眼眶里徘徊,将落未落。
弹性十足的臀肉和男人结实的身体相互拍打着,她能感受到皮肉在空气中的颤抖跳动,像心跳一样不可控。
绷紧的后背,男人的胸膛压下,距离近到像是要厮磨,可却久久未贴上,手臂撑在她身侧,似乎是一个专门锁住她的姿势。
无法抵挡的男性气息将叶芜包裹得密不透风,后入的姿势与其它相比很不一样,仿佛被掌控被占有,被刺激到的神经都似乎不同。
一只腿被手掌托住腿弯,弯起,将淫靡的交合场景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让那插进抽出的动作愈发顺畅。
男人沉迷于她每一个不成调的嗯啊声,像是对他的欲拒还迎的回应,令他无法对这段关系绝望。
心软的叶叶,他这辈子唯一渴求的人,他怎么放得了手。
他进得又急又快,像是在宣泄平时无法言说的爱意,世界上感情最是磨人,一向冷静如他也不得不承认。
欲望与快感不断攀升累加,晶莹的汗珠将她额间的小碎发沾湿,叶芜同时不争气地喘息着。
身体里男人的性器不断开拓、侵犯,胀满酥麻,刺激强烈到让人不堪忍受,瘙痒般的微弱疼痛感被快感掩盖,她隐约能预料到结束之后的后遗症。
然而这些瞬间,不违心地讲,她并不痛苦,还有几分享受,因此叶芜感觉更加羞耻了。
害怕被操纵的感觉,而君厉一直引诱她,甚至于逼迫她,给她“操纵他”的权力。
可叶芜知道权力本身也是一种束缚。
结束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体深处射入了浓稠的精液,才从被蹂躏得糜烂红肿的小穴抽出。
她有些庆幸的是君厉并不喜欢小孩,所以从不会在危险期和她欢爱,就算做了事后也会清理得很干净,可除了这些,他毫无愧疚地提前行使情人的权利。
他在她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才渐渐抽出。
再之后叶芜被抱着洗了这一天第三次的澡,再出浴室,君厉已经换了另一间卧室另一张床,在床边吹了吹头发,将她塞进了床里。
光裸的女体被放入柔软的大床里,大手将被子轻轻盖上,男人披着新找出的浴衣,走出房门去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套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男人回屋后,手上拿着两管药膏。
房门被轻声关上,叶芜侧躺着,他也侧着身子,在她的背后。
那手微微掀开被子,清凉的药膏随之抹在了她的腰上,男人轻声道歉,像撒娇的大狗般,在她颈窝蹭了两下。
他摆弄着她的姿势,将另一侧也涂好,随后拿床头的纸擦了擦手指,打开了第二管药膏。
大腿被分开,有些酥麻疼痛的花穴被手指抚上,冰凉粘腻的药膏抹上去,让她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
这还不够,指尖裹了小半管药膏,男人没有犹豫就将手指送了进去,还不忘在里面旋转扣弄,涂抹均匀。
不含情欲的侵入让她觉得有些奇怪难捱,身体深处有些不争气的反应,还是堪堪忍耐住了。
关灯过后,君厉抱着她躺下,叶芜腰酸腿软很难不困,没多久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