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次卧的床已被刚刚结束的剧烈运动弄湿无法再睡,君厉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单手褪尽衣物,将她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的抽屉里君厉拿出了一颗乒乓球大的跳蛋,才终于从她身体里抽出,马不停蹄地塞入跳蛋堵住满穴的精液。
叶芜甚至放弃了反抗,因为结局大概都类似。
也许是量过多,他抽出后的小腹还是微微鼓起。
跳蛋虽然不算大,堵着那弹性极佳又紧窄微肿的花心却是绰绰有余,安全绳垂在外面细得几乎察觉不到,就这样君厉将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看圕請至リ渞髮棢詀:r𝖔𝔲sH𝔲ω𝔲⒉𝖈õ𝓶
主卧熟悉的大床,叶芜被横抱着放上去,赤裸相对间,男人下身已经微微复苏,他扯开精致的床头柜,从中取出了一根黑色的柱状物和与之相对的小遥控器。
仅仅一眼她就有点被那东西吓到了。尺寸几乎和君厉不相上下的柱状物,通体黑色看不清材质,可是上上下下镶嵌了不下于十颗珠子,像是钢珠。
君厉拿着东西凑近了她,在她眼前打开了最大档的开关,那物什剧烈振动起来,最顶端的大钢珠同时开始有规律的旋转,速度肉眼可见的快。
下一秒,那颗疯狂旋转的钢珠抵到了少女的阴蒂上,振动不停。
男人的声音同时幽幽响起。“想让宝贝含着精液睡觉,可是小穴很不乖需要管教才能做到,所以二选一,宝贝是想这个陪你睡……还是我呢?”
敏感的阴蒂直面突然的刺激,只有溃不成军的份,像被狂风蹂躏的花骨朵儿颤颤巍巍,抖到不行。
叶芜甚至根本没想清楚什么是什么,直接呜咽出声“我,唔……我要你!”
毫不犹豫的选择似乎取悦了男人,他关了按摩棒和遥控一起扔到地上,勾着细细的安全绳“啵”的一声将跳蛋拔了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趁着里面的精液未流出,粗硕的性器对着娇嫩的穴心狠狠顶了进去!
少女唇瓣轻张,被这下猛的顶到失声,存在感十足的狰狞性器填满身体,男人调整着两人相拥的姿势,关了灯。
一片黑暗里叶芜被抱着侧身趴在君厉胸前,而下身几乎全部趴在他身上,屁股被大掌扣住结结实实含住男人硬挺的性器,浓稠的精液再次被抵入甬道深处。
她这时候才回过味来他话中的意思,是想插在她身体里堵一个晚上的精液!
未知的事物总是给人带来陌生的恐惧,正如此时的叶芜,细弱无力的手推拒着君厉的身体,弱弱地说着“我不要了”,几乎快哭出声。
而男人的反应却显得不容置喙,摁着那小屁股,挺腰小幅度得抽动了几下埋入她身体里的性器,威胁道,“叶叶不要,我不介意再多做两次。”
身体里男人狰狞的肉棒又硬又烫,大有想卷土重来的趋势,叶芜又被吓到了,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身体里含着那么多东西估计很难睡着,可也许是太累了,根本没过多久眼眸就真的无意识阖紧了。
连梦也做得不安稳,还全是黄色废料。
梦里君厉一如现实是大恶人人设,拿着小时候家里会用的长嘴烧水壶,冒着热气的壶嘴怼在她身下,说着帮她父母管教这个不乖的小孩,就把壶里滚烫的热水哗啦啦往她穴里猛灌,却把她烫得又痛又爽,肚皮被灌大,想尿出来可他不让,还把她最讨厌的生物书卷起来捅了进去。
潜意识觉得有些离谱,梦境现实交迭的刹那,叶芜听见缓慢平息的轻喘声,被一双大手禁锢在怀里,额间凉凉软软的触感像雨滴般不停落下,肚子里似乎更胀了,可她困倦极了一点也不肯睁眼。
类似的梦反复又做了一遍。
这个觉睡得不踏实,醒来也不平静,先清醒的不是她的眼睛,而是她身体里那根又硬又烫还粗硕狰狞的肉柱,被蹂躏过度的下身被那根东西反复贯穿,爽中带疼。
炽热的温度像要把她融化,一下又一下,肚子里有液体在哗啦啦晃动。
叶芜骤然清醒后立马睁开眼,眼角还带着无意识绽开的泪花,然后就看见了覆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
此时的君厉双臂撑在她两侧,上半身肌肉匀称,白色薄被盖住屁股及以下,将不断耸动的部位盖住了。
眼中的迷离令他此时显得有些温和无害,像是吃饱喝足的野兽继续覆上自己惯用的温和伪装,与夜晚那个强势可怖的他割裂。
他在她身上发出低低呻吟,活像勾魂夺魄的男妖精,叶芜想,要是这个男妖精不这么重欲就好了。
反手抓住了脑袋后面枕着的枕头,刚睡醒的少女下意识服从纵容着,配合着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而男人大刀阔斧毫不客气地享用着,还一边俯身含吮身下人娇软的唇瓣,掠夺里面香甜可口的津液,挑逗勾缠那敏感的舌,犹嫌不够。
有规律的律动伴着啧啧水声,把她本就不堪重负胀满的小腹越顶越鼓起,叶芜察觉有些不对,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不断被顶得更加凸起的小肚子,察觉比晚上起码大了一圈!
脑海里又想起晚上做的怪异的梦,还有半梦半醒时耳边的喘息,哪里还猜不出来!这个狗男人,一定是趁着她睡觉!
肚子里涨得离谱,这么可能是成年人一次的精液量!
一瞬间,她偏头避开男人的吻,明明想质问,可身体随他动作摆动后声音都变得破碎,“肚子涨死了,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又做了!”
男人神色坦然,毫不心虚地承认,“是,叶叶,你在这么近的地方,我很难忍住,就像现在。”
话音刚落,他挺动得更重,也许是性欲已经发泄过一晚上,此刻他丝毫不带急切,几乎整根拔出再重重撞回去,看到微凸的小肚皮上,又猛地鼓起一个粗硕龟头的形状,全是他占有的象征,更是兴奋到不行。
少女的身体像是为他而生的一般,昨晚性器被花穴紧紧裹住后他完全睡不着,控制不住在少女身体里放纵,而她睡得沉沉,睡梦里比现实中诚实百倍,还不忘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小穴吃着他的肉棒不停吸裹,半点也不安分,一边做一边又喊梦话说讨厌他,君厉怎么能忍?当然是给她再灌更多讨厌的人的精液睡一晚了。
原本的想法是就射一次就放过少女,可在那一腔媚肉里射完后,他只是稍稍往外退了些,那不听话的蜜穴就胆敢把他的精液吐出来,他当然是选择亲自喂回去,顺便再给它们添了些兄弟姐妹。
再然后,他连自我欺骗的理由都不愿意找了,他心爱的少女,他疼爱她能有什么错呢?她就合该被他灌满,如果不是怕怀上一个会和他争宠的孩子,他巴不得日日夜夜把人灌满,浑身上下都留下独属于他的味道。
火热硬挺整根撞入柔软湿滑的息肉,也捅到了深处那大股精液,龟头在温热精液和少女紧致的蜜肉吸吮下舒爽无比,大半根拔出后几乎碾过每一寸蜜肉,独留一个偌大的龟头,浸泡在花了一晚上辛苦注入的精液里。
紧接着他又用力撞进去,把快堆到穴口的浓精顶回深处。
大量的精液在甬道中来回流转晃动,沿着紧闭的蜜穴口漏出白绸绸的淫丝,男人又找到了“惩罚”人的理由,“啪”的一声拍了记少女不听话的小屁股,嗓音故意压低显得多了些恐怖的威严,
“管教了一晚上,怎么还是学不会含好精液?都快溢出来了,叶叶的小花穴真的不乖。”
叶芜被男人倒打一耙的话弄委屈了,一偏头气急败坏地咬在男人撑着床的手臂上。
君厉没有丝毫生气迹象,脸上崩着装模作样的表情也消散了,物极必反般唇角溢出一抹笑来。
这么鲜活的可爱的,明显是想勾得他心软。
温热的唇拱到少女耳后,仿佛一只撒娇的大狗,贴着敏感的耳廓轻声安抚,“都是我的错,待会就帮叶叶清理干净好不好?”
纵使话说得再好听,身下却丝毫没有收敛,甚至开始狗皮膏药般紧紧贴在她身上。
健硕的男人紧紧压着,仿佛一座挪不开的大山,身前两人光裸的肌肤随下身摆动上下厮磨。
匹配无比的两具躯体相互贴合,融不进任何别的东西,叶芜松口后,男人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般抚摸着她,从上至下,指尖带着让人颤栗的热度,最后陷入两人身前挤着的那两团俏生生的乳肉,爱不释手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