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有些晃动,明明是在探查敌情,这名军人却靠着粗大的树枝,用那粗糙的表皮在磨蹭下体。
由于树皮实在太粗了,她并不敢过份用力的摩擦,而且也还怕弄出太大的动静被敌人发现。
她所在的侦察部队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人了。
跟同伴分开行动的作法是对的,她深深的这么认为,利用了同伴们的牺牲来降低敌人发现到自己的可能性,而她确实做到了。
经过了一个下午的跟踪,终于来到了深夜。
本来想要回归大部队的她,却意外地注意到对方在『办事』。
在这里?这里可是战场?而且还是敌人的主战场,为什么还可以这样慾火焚身般的办事?
她完全被对方不可思议的举动给吓傻了。
甚至忘记归队回报的事情,就这样躲在树上的观察起来。
对方没有升起营火,毕竟在夜里生火,无疑是告诉敌人这里有人。
身为桑达的人,她的夜视能力很好。虽然不可能像在早上那样地把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但那模糊的样子也够清楚地让她知道对方在办事。
啊……插进去了!
她摀住了差点叫出来的嘴巴,与此同时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木棍。
作为一根木棍,它却被稍微地打磨过。
它的用处,平常总是被她说是用来打草惊蛇的,森林里有蛇,那是很自然的。
但那需要打磨吗?
显然真正的用处并非如此。
她小心翼翼地把木棍塞进下体,这根木棍有点长,一不小心很可能会撞到子宫颈。
要是撞到的话,一定会大叫出来吧?
到时候敌人一定会被吸引过来,要是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用木棍自慰的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会轮姦自己吗?
一直想着这些事情的她,开始有了很糟糕的期待。
国家的兴亡或许就建立在她一人身上,而她却在这里自顾自地自慰。
悖德的情感让她不自觉的加速了木棍,好几次都快撞到最深处,明知道会痛得大叫出来,但她却没有停下来的反应。
水声噗滋噗滋,寧静地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只是用木棍玩弄小穴是不够的,另一隻手也没间着,搓动着阴蒂。
比起上半身的盔甲,下半身的衣着很好拆卸,就算不用完全脱下来,也能玩弄起敏感的下体。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不好逃走的状态了。
要是真的被发现的话,她也已经作好要被轮姦的觉悟。
太爽了!基欧军的人……
明明还在战争中的说,为什么可以那么爽?
除了下面之外,连上面也被入侵了吧?
才刚想着,湿润的木棍就往嘴里塞入。
但光是舔着沾满自己体液的木棍,完全不能满足,随即又把木棍塞回小穴。
好羡慕啊!
似乎是忌妒的心,令快感开始消退。
用真物才能获得的快感,是不可能靠假物获得的。也许是这样的心情,让木棍的速度渐渐地变慢了。
最终木棍就插在小穴里,似乎连拔出来的心思都没有那样。
两腿无力只能掛在树枝上,枝叶上有不少都被她的淫水给溅湿了。
空虚的感觉让她的两眼放空,思绪飘向远方。
她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喂!小姐姐,你累得下不来了吗?要不要我们帮你?」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底下聚集了五个光着身体的男人。
飘远地思绪,就算现在跑回来也无法好好地思考。
她的目光微微向下,即使在夜里也能强烈地感觉到,那些昂首挺拔的性器,完全曝露出他们的恶意。
啊……口水……
「早就发现了吗?」
「「呵呵。」」
底下的男人笑成一片,明明是敌人,她却不会感到生气,只是羞愧地缩紧大腿。
似乎忘记了木棍还在阴道里,阴道壁紧贴着木棍,害她又有感觉了。
我完了……
随着这一个想法,顿时身体感到失衡,从树上坠落,被敌军的男性接住了她。
「这可真危险呢!欸?你这里怎么插着这种东西呢?」
木棍被随手拔出丢到了一旁地上。
「这里应该要插着的,是这个才对吧?」
「啊啊……!」
糟糕!叫出来了!
不过算了……反正都被发现了,就算大叫也没关係吧?
到时候还能把友军引来,将他们赶竟杀绝,应该也不错吧?
真是的,早知道还有这种作法,我就没有必要在树上忍耐了,我真是笨啊!
「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逐渐被放开来。
「啊啊,这样可不行呢!喂!来人把她的嘴巴给堵上啊!」
「甚么?」
似乎没想到人家会阻止她发出呻吟,明明男人不是喜欢听女人的呻吟吗?为什么?
她的神情惊恐,距离这么近,士兵自然是看得非常清楚。
「你想大叫对吧?但是不行哦!让我们安静地享受这一切吧!」
说着,她的头被下压,嘴巴被硬塞进了另一个士兵的鸡巴。腥臭味让她皱眉,但很快地她的舌头就灵活地活动起来。
虽然舒服地让被口交的士兵陶醉,但他觉得不够。
「兄弟,把她翻过来了,我还想揉揉她的胸部。」
「你没看到她身上穿着盔甲吗?就算翻过来你也摸不到啊!」
「把盔甲震碎不就好了。『武技』--碎气指。」
士兵的手指轻轻一压,用来保护生命安全的盔甲就碎了。
这种事情应该让人感到惊讶的,但她却没有。
因为这种事情早在先前的跟踪中,就被她看到了。
桑达军的盔甲为了在森林中方便行动,所以多少有轻量化。在技术力不足的情况下,轻量化也等于了硬度的不足。
可是就算这样,这支部队的人,人人都可以一拳打爆桑达军的盔甲,早就让她惊讶不已了。
所以就算现在盔甲碎了,身上的衣物逐渐被拔个精光,她也只会沉溺在男根带来的快感中,毫无抗拒可言。
「小姐姐,我们要是让你爽了的话,可要把你们的情报说给我们听哦?」
「唔唔……」
察觉到她要说话,嘴里的肉棒稍微地离开了。
「我才不可能告诉你们呢!」
「呵呵,是标准台词呢!」
「啊……哈……」
乳头被人捏得发疼。
「看来得好好『劝降』才行了!」
剩下的男人们都围过来了,虽然开始感到害怕,但也来不及逃跑了。
「『武技』可不是只能用在战斗中哦!」
「甚么?唔唔!」
嘴巴再度被男根塞住。
「『武技』──硬气功。本来应该发动到全身的,但我现在只用鸡鸡上头。我想你知道我为甚么会怎么做吧?这样就算你痛得想要咬住东西,我的鸡鸡也不会被咬断了。不过相对的,舒服的感觉下降了好多……虽然不妨碍射精就是了。」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把武技用在鸡鸡上头呢?
到底是要干嘛啊?
「开始害怕了吗?夹得好紧啊!那么,我也不客气囉!『武技』──碎气指。──不过,这个应该叫做碎气棒才对!好好底享受啊!不想被震碎的话,就快用『武技』来防身哦!」
甚么?『武技』?防身?是要我防哪?
难道是阴道吗?
还在错乱之中的她,终究是慢了一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剧痛如万马奔腾而来,如果不是嘴巴被肉棒塞着,她肯定会发出有生以来最惨烈的叫声。
而被她用咬住的肉棒,则因为『硬气功』而毫发无声。
「真可怕呢!」
「怎么?还会痛吗?」
「有一点……这女的咬劲还不差呢!但还是输给了我。」
「如果鸡鸡被咬断的话,没有『重生』是好不了的哦!」
「这我知道。不过『重生』啊,感觉也不坏就是了。上一次『重生』时,从队长的阴道里爬出来的感觉可好了,还能肆无忌惮吸允队长的胸部,真是超爽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重生』中的你不知道吗?孕妇干起来的感觉?」
「这就……兄弟,你有没有兴趣去死一死呢?」
「混帐!兄弟是这样当的吗?」
士兵们嘻笑着,他们的谈话内容十分诡异,但是她完全没有心思在听。
好痛!好痛!
裂掉了吧?坏掉了吗?
我的阴道!
「哭了呢……」
「当然会哭囉!上一次队长被这样用完之后,一段时间都不跟我们爱爱不是吗?」
「说的也是,还好队长的阴道有救回来!」
「救回来是没问题的。不过也得看看这傢伙愿不愿意配合?」
士兵们静下来地看着她,被翻过来的她,只能用不舒服地角度瞄着士兵。
「如果你想恢復的话,我们可以帮你。但是你知道的吧?」
只要交出情报就能得救了,而且还能享受到舒服的性爱过程。
可是被人震碎阴道的痛苦,让她被愤怒冲昏了头。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呵呵,看来没戏唱了。兄弟们,这傢伙已经是玩具了,彻底的弄坏她吧?」
咿咿呜呜的惨叫声,在林间就如虫叫那样。
★
凌晨,谢尔才刚睡醒,身边躺着一丝不掛的佣人。
他趁机揉了揉佣人的胸部,熟睡的佣人发出了几声呻吟后,谢尔就放过了她,转往别处。
「如何?……哈……经过了一晚,有没有问出点甚么?」
「有的,主人。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在后方的布局了。但是事实如何,我们才刚派人出去而已。」
「嗯?我知道,有『艾可莉丝的士兵』在远离我们。希望他们能平安回来,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让艾可莉丝怀孕啊。──不过这还真惨忍!看起来就像个被小孩子玩坏的玩具……」
「哈……哈……」
浑身被脱个精光的女人,身上有很多精液残留,甚至乾掉的痕跡。
「你好脏啊!我看稍微用水洗洗如何啊?」
说着,谢尔把尿射在女人脸上。
女人没有闭上嘴巴,就像个便器那样的让尿液流进身体里。
但是尿液太多,有的都流出来了。不过就算这样也没人会在意。
排解完之后,谢尔继续听士兵的回报。
「我们照着主人的意思,鞭子与糖果,七比叁的比例来『劝降』她了。不过她的意志力可惊人了,花了四、五次才让她归顺。差点就榨乾了我们的『经液值』。」
「嘛,昨天也没甚么战斗到,『经液值』少是正常的。而且中间还有教训过你们的队长嘛!算了,没差啦!有问出来就好了,新的『经液值』就从接下来的战斗中获得就好了。」
「那么队长,这个女……」
「长得还算不错,就先把她关进『临时地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