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尿在里面……”

“……”

少年再次呼气。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由她说下去，直接回绝：“我没有。没喝水——”

身上的女人闻言伸长了胳膊去捞矮几上的酒，早就开好的，然后一手捏着瓶颈一手捏他下巴，直接按进他嘴里。

“唔……”

咕咚咕咚几口灌下去，他的动作都被打断，林染行径过于粗暴，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去，落进西装开口。

少年本能地抬手，想要反制，又在空中收回，最后乖乖撑在身侧，仰头由她倒灌。

眼看半瓶有了，林染松开他，笑嘻嘻，“下面怎么跳了一下？你边做边喝也会爽到？”

少年维持着仰头的角度，垂眼看着她不说话。

林染想，这就醉了？好像不该这么快吧。

下一秒被他伸手狠狠压下后颈，唇与唇相撞，生疼，舌尖缠上来，他在口中模糊问她：“尿在前面还是后面？”

“啊，不是没有尿吗——！”

话音未落，她被掀翻在沙发上，天旋地转仰倒，以为他要做什么，只看到他拿过她手中的酒瓶，再次仰头。

这次才是仰起近180度的倒灌。

他丢开空瓶，垂眸看她，“还是前后都要？“

林染看着少年的眼睛，再往后是表演厅天花板，此时有一片红色雾气笼罩，耳边是迷幻摇滚，一切都不真实。

除了他的眼睛。

离她很近，像是醉了，微微眯起，想要再看清她一些似的。

她忍不住跑题了，嗫喏：“我刚才想起来，这边不让未成年喝酒……”

然后看到他无意识勾起的唇角。

他哼笑起来。

“是不让啊。我是被你灌的。”

“姐姐对我犯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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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腔和配乐无孔不入，混杂在烟气灰尘中落进这一方卡座的空气。 他的声音就和氤氲乐声一起落在她身上，混杂眼前暗红色的光线映在她的眼里，如梦似幻。

“……所以我要灌回给你。“他说。

他此时眼里的色彩实在不像年纪那么小的孩子，深得好似有一座祭坛化开其中，以身为饵引她迷失在内，她想不出他经历过什么，又在面对什么。

她对他说：

“都要……前面和后面，都……”

腰心被压住，身体固定在沙发上，他用力抽动起来，抓过她的手去捏交合处的睾丸，嘴里含糊说，“让我射。”

林染干脆多一只手下去，揉他露在外面的器官根部。

“嗯……”他想求她轻点，又收住话，“你灌我太多了……”

怕等下你接不住。

“才一瓶就多……“林染完全没听懂。

“为什么要我这样？”他又问。

为什么？

林染在心里重复一遍。

因为，想要完全拥有你。

想体验更多的你。

想……

留住你？

“……”

她睁开眼。

少年也在她眼中看到难以言喻的神色，第一次，不再是清澈到透明的急色，而是掺杂一些别的什么。

是喜欢吗。

是因为喜欢，才要他这样吗。

他想听，太想了。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知道他不能要，他只想听这一句话，就算没有别的承诺或期许，甚至没有未来。

“唔！”

体内有颤抖的液体注入，她的话被打断，下意识伸手在他根部的褶皱轻挠，被他捉回来，紧压在头顶。

“嗯，我……在……”他说不出口。

她仰头去贴他的嘴唇，勾出他的舌尖，用嘴唇吸裹它。

少年眼中的雾气化成水，沉沉落进她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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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在她腰间的手松开了，爬到她的下巴，耳侧，颈项。

她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有这么大，一掌就轻易覆盖她的脖子，轻轻掐住两侧，虎口向上，顶住她的下巴。

他捏着她的颈侧，看着她。

然后闭了闭眼。

有明确的触感从下面生发，肠道迎接热流冲刷，被接触，被住满，直到由内而外发胀。

林染舍不得闭上眼睛。

明明是被捏住颈项完全掌握的姿态，她却觉得安全。

他走不了——

这就是他排泄的样子。

妆面乱了，睫毛上还有闪粉，底下一片暗色，微张的唇内已经被她咬掉口红颜色，露出黏膜本来的亮色。

皮肤那么好，像个孩子——

啊，本来就是孩子。

她哼笑，引来他有些慌乱又茫然的抬眸。

“……姐姐。”他说。

她亲他，贴着他滚烫的脸：“感觉要满了，换一边啊。”

“对不起……”

这话不知怎么让他彻底埋下头，嘴里语无伦次地道歉，兵荒马乱地抽出去，再踉跄进入。

“呼呼。啊。”她忍不住笑，又被阴道里刺激到小声尖叫。

“难受吗？”少年紧张，“快好了……”

她摇头，捏着他后颈的短发慢慢揉搓。

他结束了，不知所措地堵着她，耳根还是烫的，低着头，轻吻她颈侧，讨好似的。

“因为我喜欢这样。”她突然说。

“……”他在她颈侧睁开眼，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样，才让你……”

“那我呢？”他打断她。

她睁圆了眼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喜欢我吗。”他不看她，小小声，艰难地问。

她点头。 他捏紧她的脸。

想听她说，又不想告诉她，要求她。

“喜欢。”她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