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茶(骨科慎)(2 / 2)

    于是,你不安地辗转反侧。韩墨从身后揽着你,在你耳边低声哄道:“乖乖,别怕。”

    窗外,夜风挟着细雪,缓缓飘落至地面,弥漫着一阵窃窃私语般的细沙声,窸窸窣窣,令人心安。

    清晨,你醒来发现身侧空无一人,暗暗地松了口气。

    起身经过客厅,你看见韩墨在做早餐。你低低地喊他一声,算是问好。

    但你没等他回应,已经跑去了庭院。他不动声色地给煎蛋翻面,目光巡过你匆匆逃走的背影。

    「稚稚你已经这般讨厌我了吗?」

    韩墨眉心拧成结,内心五味杂陈。

    庭院内,你看见好几株山茶花树脚下堆积着一些腐烂的花团,走过去蹲下身来一一拾捡,而后丢到蔷薇木的脚下。

    洗净手后,你又不禁看向枝头上的那些花团,它们个个表面看去明媚艳丽,内部已经在慢慢腐烂发臭。只需有人轻轻一碰,就会以惊人的断头式滚落到地,不久又会在某个雾气朦胧的早晨,糅合微生物一齐发酵,变得软烂,化为一团低贱的腥臭。但这腥臭玩意总归有点用处,要比垃圾好。

    吃过早餐,你表示想要自己去学校,拒绝坐他的车。

    韩墨叹息道:“乖乖还在讨厌哥哥?”

    你半垂着眼睫,闷闷地说:“没有。”

    「稚稚,你又说谎了。」

    忽然,韩墨注意到你的唇瓣,上面涂了层薄薄唇釉,宛若晶莹水润的饱满果肉。

    「涂得这么漂亮是要给谁看?不准,不准!」

    他有点恼,抬起手来就想擦去,你却如同一只快要被踩了尾的猫,敏捷地躲了他。

    “不要碰我。”美丽纯粹得如同琉璃盏的眼睛里装着对他的浓浓戒备,或者是从所未有的警惕。

    「稚稚,怎么办?哥哥不想让你出门。但是,把你锁起来的话,稚稚肯定要恨哥哥一辈子。」

    韩墨晦涩不明的眼神落在你身上,半晌后才开口应道:“好。”

    回到学校,你痛苦地补写落下的各科作业,应付日渐频繁的测试。至于周末,你也索性留住在学校,连和韩墨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韩墨以为你在躲他,心情持续低落,只好以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

    你没想到自己会在放寒假前出了事。那个学长在考试后约你上天台,他对你表了白,你拒绝了他。毕竟,你只是感激他帮你补课,没有对他动心。但是,他竟敢猥亵你。你最后使劲挣扎才得以跑开。

    “稚稚。”韩墨一路赶至学校,看见被几个老师包围着的你,眼圈红得楚楚可怜,他又痛又怒。

    “哥哥。”你哽咽着叫他。

    一众老师自动让了路。韩墨上前紧紧抱住可怜无助的你,一下又一下地抚着你颤抖的背,“别怕,哥哥在。”

    你也紧紧地抱住他,委屈再一次从哭红的眼眸涌出,啪嗒啪嗒地滴在他的定制的rubinacci西服上,好似径直落在了他的心口,冰凉得刺痛。

    你并不知道韩墨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但是你隐约记得有人说那个学长被开除了学籍。

    事后一段时间里,你总是躲在卧室里不敢出门。夜里,你也会惊恐地哭叫着醒来。韩墨不敢深睡,怕你需要他时又不敢出卧室去找他。

    “乖乖别怕,哥哥陪你。”韩墨搂着在怀里缩成一团还全身发颤的你,一遍又一遍地哄着。

    “我又、梦见他对我……呜……”你哭音微颤,断断续续地说。

    韩墨心口痛得发颤,他竭力稳住失态,嗓音低哑:“乖乖别哭别哭,都是梦,都是假的……”

    “不是不是……呜呜呜,我记得我记得……他的手差一点就……呜呜呜……”你崩溃得说不下去。

    “哥哥保证今后保护好你,哥哥不会欺负让人你。别哭,乖乖……”韩墨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你,心痛得暗生恶念。

    「稚稚你放心,那个姓张的小子不会好过的,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韩墨的安慰似乎奏效了,你渐渐停住哭泣,只是窝在他怀里没动。

    你觉得有一点奇怪,自己先前被韩墨强要后都没有留下这般惊怖的阴影,偏偏对别人产生了恶心反胃的抗拒心理。你之前明明还怕韩墨得了手后会上头,怕他对你的心思愈加毫不掩饰,所以你逃离他。可是,你现在怎么有了怕他就此断了要你的念头,怕他嫌弃你被其他男人摸过的身体?你是怎么了?难道是你心里已经隐隐地允许韩墨碰你了吗?或者说,你早已经对他生出了不可名状的感情?

    你想知道答案。于是,你贴着韩墨耳朵轻声道:“哥哥肏肏我好不好?”

    “稚稚你说什么?”低沉嗓音尽头坠着几十秒的死寂。韩墨闻着你身上的馨香,却感觉它越来越像附骨之蛆无孔不入,贪婪地吸吮着他心脏内的滚烫血液。

    你一瞬不瞬地看着韩墨俊朗的眉目,重复且肯定道:“哥哥肏我。”

    下一秒,你眼眸一闭身子前倾,粉嫩唇瓣贴上他的薄唇。

    韩墨心绪复杂,欢喜兴奋又夹杂一丝伤心愤怒。他知道你只是想利用他来抹去心头上的脏污。但那又怎样,你还是他爱的妹妹,是他心头上独一无二的白山茶。只要他爱你就够了。

    电流滋滋划过嘴唇,意识都被抽成一片空白,韩墨抓握住身上人的细腰,俯身加深热吻。

    衣衫渐渐褪去,你和他像交配繁衍的动物,对着彼此的嘴唇、面庞、脖颈啄来咬去。

    韩墨暗自感叹着你的身体犹如羊脂白玉,泛着温润光泽,摸上去却是细软滑腻的。尤其是一对莹白乳团,像青涩嫩桃,软绵绵颤乎乎地挤着他胸膛,任他细细把玩,心中的快感逐渐占了上头。

    他把顶端的小奶尖卡在虎口上,情难自已地含进嘴里吮吸嘬弄。乳尖嫩软,奶肉香滑,惹得他的喘息愈加粗重。

    “嗯……哥哥…轻点…~”

    粗糙的舌苔使着蛮劲拨弄柔嫩乳尖,韩墨拢住滑腻乳肉,牙齿时不时叼住那小尖儿厮磨拉扯,很快就把娇嫩的乳尖蹂躏得又红又肿。

    阵阵酥麻从乳尖窜向小腹,逼穴内渐渐生出丝丝缕缕痒意,甜腻蜜液亦缓缓淌下。你口中溢出呻吟,细细碎碎,又娇滴滴的如同那春日初啼之莺,勾人魂魄。

    韩墨胸腔微振,有些粗粝和薄茧的手指触碰上软软的阴户。你平时很注重私密部位的护理,因为不喜欢杂乱阴毛,所以你将那里修剪成了稀疏芳草。

    韩墨的手指往里一送,上面就沾上了亮亮的水渍。

    你啊地惊呼一声,抬手抓上他肌肉虬结的臂膀。

    韩墨的食指送进了半根,你穴内的膣肉受到挤压刺激,纷纷挤上去把入侵物吸附得紧紧的。

    他的手指慢慢抽动,你穴内涌出温热逼水,淋湿了他整只手掌。

    “啊~哥哥……”你攀缠着他的脖颈,眼眸里尽是意乱情迷的汪汪水波。

    韩墨握住粗硬如铁的肉茎,在濡湿的阴唇上来回滑动,沾取滑腻的逼水后就抵住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往穴内挤塞。

    硕大的龟头顶开紧窄的穴口,冲破甬道内逼肉的阻挡,想要坚定地贯插到底。痛意令你咬紧唇瓣,小脸皱成一团。

    韩墨不许你咬自己,忙将食指和中指塞入你口腔里。他还是宁愿你咬他,让他替你挨一点痛。

    嫩滑的穴肉死死绞住强悍的阴茎,薄薄的穴口撑得由红粉色变为几乎透明。

    鸡巴仍在窄窄的阴道里艰难地行进,又胀又痛,热泪从你眼角溢出。

    韩墨心疼不已,深吸一口气,捏住你两条细腻嫩滑的大腿,一举将鸡巴逼近宫颈。

    “唔……!”你痛得狠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又像只发情的猫咪在他肌肉强劲的后背抓挠,留下一道尖红的划痕。

    韩墨不在意这点小痛。潮热濡湿的逼穴正紧紧咬着他的命根,这胯间的痛意才是极致的舒爽与煎熬。

    残存的理智让韩墨没有对你立即大肏大干,他怕你痛,更怕伤到你。所以,他只好忍住快速抽插的欲望,浅插慢送,耐心碾磨。

    下体晦涩的酸痒犹如蚁爬虫噬,你难耐地呜咽起来。

    “乖乖,不急……”韩墨从你口中将手指抽出,换以灼热的唇舌,深深地吻你,一遍又一遍地勾舌厮磨,炽烈缠绵。香滑的乳肉又被得空的手掌覆上,肆意变换着形状。

    因为他尽己所能的安抚,腿心处难耐的酥麻越积越多,你本能地搂紧他,想与他贴得跟近。逼穴似乎也感知到主人的想法,含着狰狞阴茎不舍放开。

    “唔……”一股温热晶亮的逼水泄下,一声娇吟也随之在热吻的空隙中溢出。

    韩墨敏锐察觉到了你身体热情的反应,忍不住重重地挺了挺腰,阴茎正不偏不倚地刺入狭小宫口。

    “啊哈~”你被他突然一顶,也不禁细声娇喘出来,叫人热血沸腾。

    韩墨腰眼一麻,因那销魂的小嘴儿紧紧吮住阴茎,仿佛要把他的魂儿吸飞。他皱着眉,拔出鸡巴,重重顶入深至宫口,又毫不留情地抽离,狠肏猛送。

    咕叽咕叽的水声、肉体清脆的拍打声、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哭通通混在一起,足以勾人浮想联翩。

    “哥哥,呜呜……啊……哥哥……混蛋……轻些啊……”你无法叫他听话,只能胡乱地对着发疯的他边哭边骂。

    韩墨听你骂得大声,更是恨不得把睾丸也一起塞到你淌水的逼里。他死死地掐着你的腰,又快又疯地撞击,把你的小屁股拍得一片通红。你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敞开腿心狠狠挨肏。

    韩墨疯狂挺动公狗腰,势必要把你操爽,最好是被他干得神智涣散。

    “啊啊啊……!”

    深闯逼穴的龟头被一大股热流迎头浇淋。韩墨竭力忍着快意,在你高潮时候依旧凶狠地肏弄着,决不轻易给你喘息的机会。他渴望你的身体记住他、属于他,更是迫切地希望你的心也能被他真真正正拥有。

    「好美……稚稚高潮的样子好美……」

    你只觉电流般的酥麻感自小腹传送至四肢筋脉各处,舒服又畅快。

    “嘶哈……哈……乖乖,我想插坏你的小嫩逼……”韩墨边喘边肏,活像只失智的畜牲,只想让鸡巴在你体内来来回回地抽插,与你循环无间地交媾。

    他真的像条失控的疯狗,把你干得小腹涨酸火燎似的。你又哭又喘地求他:“啊……哥……停…下来……呜呜……”

    韩墨将头拱到你雪颈处,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啊哈……乖乖……叫哥哥的名字……”

    “啊……韩墨,韩墨……呜呜……”你摇晃着身体,濡湿的发丝黏在脸前,宛如溺水求生者。

    韩墨内心的隐秘欲望得到满足,疯劲更大,狠狠地顶弄逼穴,直至丑陋的肉茎深深地插进宫口激吐出精液,让后椎骨都颤抖发麻的快感湮没他后才肯罢休。

    夜渐深,你依偎着他浅眠,他却陷在迷离的甜蜜里难以入眠。

    韩墨看着颊腮绯红的你,凑近了来啄,仿佛雨雾柔情地亲吻白山茶。他温情地喃喃道:“稚稚,我爱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若是被旁人听见,他们可能不会相信这深刻清晰又低到尘埃的话出自倨傲冷漠的韩总。

    而你似有感应地漏出一声模糊的叮咛,如同一只藏着坏心思的猫儿缩到他怀里,肆无忌惮地枕着他的绵绵爱意安然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