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飞2(状态不好,将就看)(2 / 2)

    你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措,对着他干巴巴道:“我、我没要你命。”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周泽山的手还搭在你腰侧,稍加了些力道警示你。

    你没再说话,只是抬眸盯起了他被雨水打湿的衬衫。

    “觉得我在逼你?不高兴了?”  周泽山低头盯着你眼眸,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本就不平静的心开始涌出更多燥意。你攥着他腰侧的衬衫,紧抿着唇,不吭声。

    周泽山不喜欢你这样的沉默。既然不开口,那他把你嘴巴撬开好了。

    下一秒,腰肢连人被他捞起,给人十分轻而易举的感觉。

    你从懵逼状态中回神,双臂攀住他的脖颈,神色慌张道:“周泽山,你、你做什么?!”

    “做爱。”他的回答简单利落,手中束缚你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你、别……”话都没说完,周泽山已经把你

    抱坐在沙发边缘,想要利落地脱去你的上衣。

    你不配合他,缩着胳膊挡在胸前,口中忿忿说:“你说了会给我时间考虑的!”

    闻言,周泽山的手顿住了。他缄默地盯了你片刻,大手又继续作乱,灵活地钻入裙底,扯落内裤,让手触碰到梦寐以求的花瓣。

    “不许、碰。”你忙伸手拦他,但被他另一只手及时按住了。

    他只探入一指,原本干涩的穴儿像是被激得恢复了以往炽热而潮湿的记忆,很快变得湿润起来。

    “唔、别,别这样…”你眸中氤氲起薄薄的水雾,颤声求他。

    周泽山狠狠心,俯首咬上你的唇瓣,又吮又舔地吻你,吻得你快要缺氧了才罢休。

    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的你听见了他的低笑声,还感受到他揶揄的目光落在你红透的面容上。你开口想骂他,他却又贴着你的脸侧温柔地吻下去,来到雪颈,徘徊在锁骨。

    一寸又一寸,韧舌舔过细腻敏感的肌肤,留下一片晶莹的濡湿。

    “嗯…”你被他撩拨得有些难耐,溢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他听见了,接下来却像泄愤似的,在你锁骨下方重重咬了一口。

    又痛又酥麻。

    “啊、疼……”你本能地要将身子往后缩,但周泽山怎会让你如愿?

    你敢躲,他就敢追着你不放,把你整个人压得死死的才好。

    像是惩罚,周泽山忽然收回束缚你的大手,重重地捏着你的奶子,隔着上衣布料咬住嫩嫩的乳尖。

    你颤了颤身子,下意识地以手捂住涌到嘴边的娇喘。

    周泽山趁机又把第二根手指送进泥泞的穴里,恶劣地打圈旋刮。

    “嗯……”娇媚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但身体的酥麻却惹得你红了眼,得了空的一只手忙去抓他的头发,紧紧揪着发根,望他停下。

    可是,肉都到嘴边了,饿狼会放弃吗?

    于是,刚刚还隔衣抓乳的大手此时又急又快地扯破了上衣,让自己的主人见到了朝思夜想的嫩乳。

    挺翘的胸脯又白又大,艳红的奶尖已经硬得挺立。

    周泽山亳不思索地叼住,让湿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让粗糙的舌苔推挤着奶孔,硬生生地将奶头摁进乳肉中,又高高弹起。

    左边的娇乳也被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恰到好处的指痕转瞬即逝。

    “嗯、唔......”你揪着他头发的手慢慢松了,改作插进发间,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周泽山忍着硬得生疼的鸡巴,又去咬你左边的奶尖,用利齿轻轻地磨,或是大口大口地连带着乳肉往嘴里送去。

    你开始意乱情迷地喊他的名字,“嗯、啊,周泽山、周泽山…”

    他抬头,掐着你下巴又深深地吻了上来。你环着他脖颈,瞬间和他激烈缠吻到一起。舌头被吮得发麻,胸口因缺氧而发胀发痛。

    周泽山的唇舌和手指一起用力,堵住你呜咽的同时掐住那一枚翘起的阴蒂,或捏或碾,恶劣玩弄。

    你不自觉拱起腰,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周泽山的指节感受着你的紧致与湿热,咬着你的下唇说:“看来是饿了很久。”

    他快速地脱下裤子,把你一条腿抬向沙发靠背,一条腿则被架在他肩上,扶着灼热滚烫的肉茎进到涎水直流的小嘴里。

    阴茎缓缓沉入,咕叽的水声混合进急促的喘息中。

    酮体被毫不留情地压制,坚硬的胸膛将她绵软的雪乳挤得变形,变换着令他愉悦的形状。

    他衔着你的唇瓣,如发疯的野狗一般咬来舔去,你感觉自己的双唇都被吻得麻木了。

    听说,有些人在不安时才会疯狂地向别人索要与占有。

    但是,你一时无法再去细想周泽山对你的感觉。因为粗长性器塞在窄小逼穴,给你一种强烈刺激到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他腰身忽然激烈地抽动起来,打桩般恶狠狠地捅逼穴中,龟头顶在宫壁上,似乎要将宫壁顶出个窟窿。

    “啊哈哈、哈…太深,出、出来……”

    周泽山爽得听不进你的话,一手箍着你的腰,一手掐着你饱满的臀肉,每一下都顶得你向上一耸,奶子哗啦啦地上下甩动,小腹上箍出个鸡巴的轮廓。

    “嘶哈…不是要躲我?这下怎么不躲了?咬得这么紧?”

    “嗯嗯、啊…混蛋……”你浑身发红发烫,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支撑,在他又一次狠力撞向细嫩紧致的宫颈时哭喘叫喊。

    “哈、寂春…好想把你操死……”低沉的嗓音掺杂着浓重的情欲,在耳边响起。

    “啊啊、不,不要……”

    话音还未落,热烫坚硬的鸡巴又猛地操进穴中,直直撞在凸起的软肉上。

    “啊——!”你颤栗着喷湿整根粗硬的阴茎,周泽山则被你咬得忍不住粗喘。他狠心咬紧牙,继续往穴里蛮力撞击着。

    粗大的鸡巴在穴中进进出出,带出的逼水将囊袋都染得晶莹水亮,滴滴答答地滴到沙发上,洇出大片深色。

    你视线涣散地落在天花板上,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知多久,灭顶快感袭来。周泽山软声诱哄似的问你:“……寂春,说爱我好不好?”

    昏昏沉沉中,你听见自己这么答道:“好、爱你。”

    “寂春,你爱谁?”

    “嗯、周,周泽山。”

    他满意了,狠狠挺腰操进穴内深处,紧扣住你的五指,射出囊袋里的粘稠精液。

    你们一同被汹涌的情欲快感冲洗,身体轻轻发颤着。缓过劲后,周泽山忍不住低头浅吻你的额头,灼热目光直视着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的鸡巴还插在穴里。你是被动的一方。于是,你嗓音沙哑地答道:“好。”

    被温热甬道包裹着的鸡巴,顿时又抬了头,在穴中搏动着。

    你换上凶巴巴的表情,对他说:“不许再来。”

    他竟然十分好说话地答应了。你一时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泽山低低笑着,腰身向后撤离,慢慢将鸡巴抽出,宫口漫溢的精浆淌出甬道,要滴不滴地挂在穴口,淫靡又色情。他伸手蘸上精液,往上把白色的黏稠液体抹到你微鼓的小腹上。

    “今天这样就够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