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会飞走2(2 / 2)

    你觉察到他的意图,马上拿手捂住敞开的衣服,又惊又怒地瞪着他:“欧阳衡,你什么时候学会下三滥的手段了!”

    “呵,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烂人?烂人当然只会用下三滥。”他强势俯身低头吻住你,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你能感受到他犬齿碾磨你舌尖的痛楚,以及他舌头毫不客气地横扫你口腔的疯劲。

    舌根被吮得又痛又麻,你疼得皱眉,双手憋屈地折在两人胸膛空隙间小力推拒。

    可欧阳衡箍住你细腰的同时,甚至能腾出一只手钻进你裙底去脱你的内裤。

    “唔…!”你对着他的胸口又抓又挠,表示抗拒。但他无动于衷,始终纠缠着你的小舌,另一只手则恶劣地玩弄你的逼穴,反复抽插,带出淫水。

    没多久,他的双手摸到你两瓣嫩臀,一用力就将你整个人托抱了起来。你一下子被腾空,紧张得只能攀缠上他的脖颈。

    这个时候已近傍晚六点,出去吃晚饭的高三留学生都要回来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经过高二年级的教室。但他偏偏要在这里干了你。

    欧阳衡将你重重压在墙上借力,把你的内裤带至小腿根,要掉不掉地挂着,看起来又浪又欲。

    他松开嘴,和你争相喘息着。

    “不喜欢我,为什么被我一碰就湿?”

    “混蛋!快放…嗯!”你还没张嘴怒骂,他又用嘴堵住了你的。你只能松开圈着他的手来推他,被他托着臀瓣往上一颠,你一下子失去重心,吓得又抱紧他。

    欧阳衡提着你两腿,一只手从你膝弯穿过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性器。

    你是真的害怕了,带着哭腔说:“你快放开我…”

    欧阳衡不让步。在你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粗长的柱状物蛮横地捅进了紧致逼穴,你感觉自己都要被插破肚皮了。

    “啊…呜呜…”你意识到自己的叫声过于突兀时,随即又埋头到他脖侧,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泄愤。

    “呜呜…我不要、不要…”

    “哈…不要也得要!骚母狗!别想去勾别的男人!只有老子的鸡巴能肏你的骚逼!你是老子的!”

    欧阳衡嘴唇贴着你的侧脸慢慢嚅动,待你的小逼适应后上来嘬吸他的肉茎,他才开始收紧腰腹耸臀顶弄。

    “骚货!这么多水…生来就是给老子肏的!”他越来越重地把你往墙上顶,挺腰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住他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呜、呜呜…嗯、我不是…”你被迫地发出破碎不成句的呜咽。

    由于你和他全身只有下体露出,在裙摆的遮掩下也不太能够看清性器交媾的情景。但他的阴茎确实硕大,加上没有安全套的阻隔,逼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搏动的血管,好像是小嘴在兴奋地吸吮,吸得阴茎也兴奋地在穴内胀大。

    鸡巴捣穴捣得汁水飞溅,你软着身子叫得又娇又媚,但毕竟是在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教室里,你只能拼命地压低了叫声。

    “混蛋、混蛋…呜呜…我、嗯、恨你…啊…”淫靡水声和羞耻的肉体撞击声同频共振,你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地将指甲掐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

    “恨我?呵。恨我又能怎样?老子不同意分手,你这辈子就只能是老子的骚母狗!只能吃老子的鸡巴!”他边喘着,边说着黄暴变态的话,身下边在加大猛力操动。

    “啊…混蛋、你去...去死...呜…”你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他却在快速耸动中,又重重地咬了口你晃得发白的奶子,恶声恶气道:“这里也是老子的!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我就肏死你!”

    你有些崩溃了:“混蛋、变态…滚、啊…!”

    “舍得吗!骚逼咬得这么紧!你他妈就是口是心非!骚逼都喜欢死老子的鸡巴了!”

    “呜呜…没有、没有…啊!”你尖叫着高潮了,同时也把他夹射了。

    欧阳衡紧紧抱着你压在墙上,等彼此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只要有人低头一看,就能见到脚下的地板就像被洒了一滩水,亮晶晶地泛着光。

    欧阳衡缓缓抽出性器,被堵住的浊液也随之慢慢淌出。他把你放下,为你整理好衣裙,吻净你的泪痕,轻声道:“我送你回家。”

    但你却像个失了魂的人,没有反应。直到晚读铃响起,你猛然惊醒,下一秒便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然后有气无力地闭了眼,“你滚。”

    欧阳衡没在意左脸火辣辣的痛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一字一顿道:“滚、不、了。”

    你对上他执拗的眼眸,默然不语。片刻过后,你挪动脚步,拎起位子上的背包就要走。

    欧阳衡跟在你身后,像一条沉默的狗。忍无可忍的你回头怒视他一眼,以为他能识趣地走开。但他竟突然变得没了情商,黑眸一亮,加快脚步走到你跟前,“宝贝,我背你?”

    你:“滚。”

    他眼中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动了动嘴唇重复那句不变的话:“滚不了。”

    “那就去死。”恶毒的话语伴随着天边的一声惊雷响起,传入欧阳衡的耳里。他顿觉心脏一阵闷痛,痛到指尖都微微发麻。但你没在意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转身继续往前走。

    不过,他没再跟着你了。

    回到家时,你才发现原来雨不知不觉地下了很久。虽然只是细密又微小的雨滴,不会对衣服造成什么威胁,但已经把地面淋得湿漉漉的了。这就像他以为亳不经意的小事,会不依不饶地刺痛你,把心都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