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节(2 / 2)

    事到如今,涅槃楼的目的依旧不清楚,此次集会的目的也还没有揭开。若如几人的对话一般,今日只是一部分【无】字牌和【黄】字牌,那么涅槃楼真正有多少人,这个组织到底有多庞大?楼主到底是谁?

    “门口那家伙是谁啊?我上场集会,主持的不是他。”

    “领路的黑袍子是涂十三,【地】字牌。摆摊的叫涂百六,什么牌不清楚,似乎是涂十三的跟班。我上次参加集会,也是涂十三主持,涂百六站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听说【地】字牌都是楼主的心腹,面见楼主的资格,唉我也好想升到【地】字牌啊。”

    ......

    和光聆听所有对话,把情报一一刻进心里。在场所有人最高也是【黄】字牌,属于涅槃楼的边缘人物,听从上边的人行事,完全触不到上层的机密。

    关于楼主的情报,一个都没有。他们接触到的最高阶的人也不过是主持的涂十三。

    这一次集会的主持人是涂十三,意味着在下一次集会之前,在场所有人都是涂十三的下属,直接听从涂十三的命令行事。

    轰隆隆——

    石门又被推开了,这一次进来的是涂十三和涂百六。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特别高的人,粗略判断在一米九以上,这人脸上戴着琴弦面罩。

    琴弦面罩环视密室,已经没有空位,除了角落的和光这一桌,于是他走了过来。

    和光假装随意地打量了他一眼,试图找出他的令牌,这家伙似乎收起了令牌,没有任何发现。

    涂十三走到大堂中央,掀开兜帽,露出了黑白油彩脸,不像是面具,似乎是直接涂在脸上,怎么也没法从这张脸上看清真实相貌。

    他拍拍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涂百六抱着一堆书,分发给每个人。

    和光翻开一看,差点气笑了。

    封面写着四个字【转生指南】,里边是一条条转生的注意事项,各个宗门执法堂检测的环节和蒙混过关的方式,危险度都分层级标出来了。

    在场众人视作珍宝,纷纷仔细翻阅起来。

    她翻了翻,便收了起来。坐在他旁边的高个子只瞥了一眼,动都没有动。

    涂十三做了几件事。

    第一件事是转生次数更新,两次集会间转生过的人,去涂百六那儿更新令牌的次数。

    第二件事是资产存放,上一世死亡前存放在涅槃楼的财产,这一世证明身份后,便会如数归还。若是打算转世的人,现在便把财产存放在涅槃楼,转世过后再来拿。

    和光算是明白了,涅槃楼肯定是靠财产存放抓住了大多异界来魂的命脉。一重生,前世荡然无存,财产埋在哪个地方,极有可能被人拿走。涅槃楼作为稳固可靠的财行,大多数异界来魂便会放在这儿。转世次数更新,不过是随手之举。

    涅槃楼靠此,掌握了所有登记在册的异界来魂情报。

    第三个环节是情报互通。

    各个异界来魂所在的势力,有什么没能爆出来的私密信息,在这里互相交流,也为其他人提供了情报。

    “万佛宗杀戮禅子菜瓜,最近出现在无相魔门,与韩修离交往甚密,两个宗门之间似乎在筹划着什么事情。”

    说话之人没掀开面罩,话可以肯定这人是无相魔门的魔修。

    “大衍宗执法堂继任仪式过后,封曜似乎被排挤出执法堂,没在执法堂露过脸。有人看见他经常去阵法峰,很有可能在修行眬归城秘境里大能留下来的传送阵功法。”

    “昆仑剑尊闭门不出,堂主江在棠修行无双剑法,一直去剑尊的峰拜访。化神期战力莫长庚拿到了无双剑,我曾看见他使出无双剑法,威力极强。”

    ......

    和光见状,也意思意思地说出了几个万佛宗外围的情报。

    关于宗门重要人物的路线情报有,八卦秘闻也不少。

    “蛇族左鸷常去豹族的领地,听说他送了不少花给豹族少主,似乎那两有点意思。”

    “万佛宗下任堂主和光好像怀了堂主西瓜的孩子。”

    ......

    和光浑身一抖,差点没笑出来。什么鬼,这种八卦也算情报?

    她旁边的高个子动了动,抬起头看向说出情报的人。

    和光见这人的反应,怀疑这家伙是万佛宗的人,极有可能认识她或西瓜师叔。

    情报交流的环节结束之后,涂十三叫了几个人进密室。她注意到,这几个人都是说出昆仑剑宗和万佛宗情报的人,肯定是两宗的弟子。

    莫非涅槃楼对万佛宗和昆仑剑宗有所图谋?

    涂十三一走,密室的气氛倏地缓了下来,众人又聊开了。

    “啊——好羡慕那几个家伙,涂十三肯定有重要任务给他们,任务一过,他们就能升【字】了。我也好像做任务啊!”

    “别傻了,能被单独叫走的任务,是那么好完成的?别做不了,小命都丢了。”

    就在这个时候,和光的肩膀冷不丁被拍了一下。

    “哥们儿,你也是万佛宗的弟子?”

    第255章 255涅槃楼(三)

    ◎可算落我手里了,大师姐◎

    涂十三把叫走了几名万佛宗和昆仑剑宗的弟子,进入一间更为隐蔽的密室。涂百六动都没有动,定定地站在那儿,像个傀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