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微)(1 / 2)

陈瑶去楼下的理发店准备买个电推子,他看着理发店里的顾客坐在椅子上被理发师无情的剪下一缕又一缕的头发,飘荡在空中缓缓落下,折射出的阳光把那缕头发照成了金黄色,与空气中的回程洋洋洒洒的一起缠绕,最终无情的掉落在地板上,又被无情的扫进簸箕里。

    她站在理发店观摩了一会手法技巧,准备回去实操,理发师看她站在那,清冷拔萃的模样让他动心上前搭讪客套着让陈瑶改造发型。

    陈瑶摇摇头,问他:你们店卖电推子吗?

    理发师愣了愣,没有想到陈瑶会问这个问题,随后反应过来,笑着说:是要给男朋友亲自理发吗?

    现在年轻人都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仪式感。

    理发师转身在柜子上拿下新的电推子在心里腹诽。

    不是,是给我家狗剃毛。

    理发师听闻眼睛亮了亮,把手上的电推子递给她,准备下一句搭讪。

    哦?养的金毛吗?

    陈瑶拿上电推子付好钱,想了想回答:不是,是一条野狗。

    理发师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嘀咕道:野狗也要剃毛吗?

    陈瑶回来的时候,只见许嘉世跟她出门之前没有什么区别,躺在那似死似活。

    她拆掉手中的包装,按下开关,震动的声音响起,躺在地上的人有了一点反应,他朝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看见她手中的东西,心中大骂陈瑶,但嘴巴一动也没动。

    还记得我出门前说的话吗?

    许嘉世闭上眼睛,一副抵死不从的良家少男的表情。

    还真是怎么都教不会的野狗。

    陈瑶把电推子放在一旁,转身去卧室找了一把剪刀来。

    许嘉世听到布料被裁剪的声音,惊恐的看着她,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还要开口骂她。

    乖一点,别动,不然受伤了我可不好交代。

    裆部中间完全被她剪开,一根竖立在空中的肉棒直愣愣的顶立在两腿中间,浓密黑色毛发杂乱的在周围盘蚻。

    柔软的手抚慰在他的已经发紫的肉棒上,他舒谓出声,低低的一声,听着让人有几分兴奋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