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男子不举,举而不硬,硬而不久,皆是耻!
令洵亦不过尔尔,他也恨自己还未施展就收兵,况且入进去的滋味玄妙的难以言说,他还想再尝上一尝。
于是,他试着挺动两下,想看看那物还有没有知觉,谁知趴俯在身上的人跟着嘤咛一声,“嗯……哼…………还要…………”
还有比这更催命的么?令洵的血再次冲向下半身。
翻身将她放倒,自己则半立起身子,一手握住滑出的肉茎上下套弄,一手抚上她滑腻腻的穴口。那里明晃晃光溜溜,此时灯光昏暗亦觉香艳,若是白日里细看,怕是更加销魂索命。
正思忱间,一双小手来到幽谷花瓣间,将两片肉唇大大扒开,随后一根细白手指便探入那颤颤巍巍的小口,接着便有白花花的汁液涌出来,仿若一张贪吃的小嘴因吞咽不急而溢出汤汁一般。
“进来…………进来…………肏我…………肏我…………嘛…………”四喜一面将抠挖出来的男精涂抹在整个户阴上,一面拧动着身子催促。
令洵哪里见过这般情态的女子,心里想鄙视骚浪淫贱,可手里的肉茎却越来越硬。
“求你…………求你…………我里面痒死了…………快点…………快点…………进来…………”四喜猛地探起身来,双手握住他的肉茎上下套弄揉捏,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求他。
令洵再受不住她这随时变换的模样,垂目推倒她,顺势压上去,将一个肉茎抵进她的无毛淫穴。
“哦…………哦…………哦…………”四喜肆意的浪叫出声。
令洵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畔冷声道,“淫娃,莫叫!”边说边将茎身全部埋进。
“呜…………哦…………呜…………好大…………好满…………好棒…………”四喜听话的压低了声音,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吟哦,下面的甬道则热情的紧紧吸附住捅进来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