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撑的动作累人,身体慢慢贴近,偶尔也有些颤动,让衣料碰撞出雷鸣般的声音——
怎么可能。
穿在身上的衣料,时时刻刻都在相擦,平日里从来不曾受人注意。两人此刻将它听得一清二楚,不是它真的就声大如雷鸣,而是此刻实在安静,除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就只有丝绸与锦缎的细碎声音了。
噗通,噗通。
贴得够近,他的味道便染上了关绮的鼻尖。
「茉莉。」她深吸一口气。
身下人体温更热,暖气直将茉莉气味扑到关绮的脸颊上。
现在,她只穿着上衣与贴身的衬裙。十指隔着一枚手帕相扣,身体,则只隔了这么一层薄到透明的布料。
「啪嗒。」
她接下腰间的系带,那条衬裙便落在了纪悯真的腰间。
单手撑着身体实在累人,尤其是在与自己玩乐的时候。抚慰花心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激起一阵阵幻潮,偶尔溢出一阵快活的轻喘,与纪悯真相扣的手指便要再紧一些。
摇摇晃晃,几次差点压在了纪悯真身上。
「呼……」她长叹口气。
蜜水随着大腿滑落,染湿了两人间的衬裙。纪悯真觉得大腿处有些异样,意识到那是什么,也随着产生了痒意——
两人刻意保持了距离,却因那控制不住的孽根功亏一篑。
这还没完。
关绮再次攀上纪悯真的手,扣住手腕,强迫他往自己身下探去。执笔抚琴留下的细茧在湿润的穴口滑动,没用任何技巧,她便再次直入云霄。
「往里面一些。」她在纪悯真耳边说。
笨拙的手指于是探入了更加幽深的甬道。
他的手腕还被关绮钳着,听从她的摆布,规律地进出着温热的蜜穴。纪悯真的拇指也被关绮按在了蒂果之上,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往那神秘的软肉不停地冲锋——
关绮离他这么近,纪悯真甚至能够感觉到她每一次吐蜜前呼吸的短暂停顿。
身下淫蛇发烫,明明没有任何挑逗——他甚至什么都看不见——却仅仅靠她的声音便到达了边缘。
只要……
「啊——」
关绮一声长叹,猛然翻身躺下。
忽然的动作带了一阵凉风,忽然让他清醒了回来,随即为刚才短暂的意乱情迷而羞愧不已。等他终于从迷糊中回过神来,关绮也穿戴完毕,撤下了他脸上的腰带,不紧不慢地系在腰间。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穿衣服的时候,关绮已经偷偷从窗户处传了消息。差不多收拾整齐,正好赶着散卓敲门。
「小姐?」
纪悯真警觉地抬头。
「不怕,是我家的婢女。」关绮安慰他,然后走到门口,低声问散卓,「钥匙找到了吗?」
散卓嗯了一声,同样压低声音,「寸明天君亲自给我的。来历该怎么说?」
关绮想了想,回到纪悯真身边——又退半步了回去。「唰」地一下打开了折扇,半遮着脸,盯着脚下的地砖进了房间。
「寸明把钥匙留在锁上了,」她说,「趁他没回来,我就偷偷出去了。」
「嗯。」纪悯真回答。
关绮想起上次和他同床的场景,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怎么了?」
「没事。」关绮摇头,「你之前骂我是个伪淑士,还记得吗?」
他……他当然记得。
「我可是位真修士。」纪悯真尽量严肃地说。
关绮则是非常认真地点头,「这次连累天君,关某实在羞愧难当。今后若有什么事情需要小可帮忙……修书一封,我必全力以赴。」
「多谢。」
关绮摇头,「应该的。云真没有得逞,自然会怪罪于你。天君要是没有信得过的人,还请日常多加小心。」
她正要走,纪悯真又大喊一声,「等等!」
「天君还有什么事情?」
纪悯真面露难色,「云真天君若是问起……」
哦!
百密一疏,她知道这是演戏,没想到居然把串供这场给漏掉了。
「就说我侍女帮忙开了门。」关绮随口编了一个,「这种事情上不得台面,他们是不会自取其辱来问的。」
更何况,幕后黑手根本就是关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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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女尊文的女主说「不在乎男的是不是保持贞洁」一般是为了后续真·不贞洁的男主做铺垫,但本文不会这么做。
小魁说这些话是因为她真的人好,开明又先进,作为对她超越时代的思想的褒扬,可不得奖励她全处的感情线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