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修仙世界三百年突然发现自己是最强 第1(1 / 2)

……

    目送谭慈离开,尽管距离他们两人的谈话,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可杨玄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他已经被困在大乘期数百年,几乎要以为自己再无突破的机会。

    跟在钟玄机身边,纵使没有师父那一双神奇的眼睛,杨玄看过的东西也比修真界绝大多数人要多,他知道,大乘期绝对不是道修的顶点,他还有路可以走,他也不甘心自己的未来只是大乘。

    而这也是最后他拒绝了掌门之位的原因。

    他志不在此,他的理想是在道修路上越走越远,而不是被繁务所累,整天都在操心宗门的现在与未来。

    所以,在拒绝师父的安排后,他就搬进了登天楼潜心修炼,妄想有天他也可以靠着自己的修为打破束缚,一步登天。

    可是,长久地不得寸进让他的希望一点点落空。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那个妄想,走下高楼,有了伴侣更有了孩子,但他还是整天呆在登天楼,没再闭关苦修,只是久久地望着天。

    如今,如今……终于有希望了!

    他激动地来回踱步,直到神识感受到门外人的到来时才强压下心中的欣喜,猛灌了几口已经凉下来的茶后才对着门口说道:“进来吧。”

    门外人脚步顿了顿,推门而入,恭恭敬敬地道:“父亲。”

    杨玄眉目柔和了一瞬,“是你啊,文州,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杨文州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只是有几个修炼上的问题。”

    杨玄轻咳两声,“你说吧。”

    ……

    又喝了几口凉茶,润了润嗓子后,杨玄继续问道:“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了。”说罢,杨文州转身就要离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问道:“父亲,是有什么开心的地方吗?”

    杨玄愣了愣,随后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唇角,那里还勾着浅淡的弧度,他眉眼柔和了一瞬,笑着说道:“确实有件开心的事情,不过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杨文州点点头,“那我先去修炼了。”

    “去吧……”看着杨文州离去的身影,杨玄默默思索着,道修的前路,自己研究了这么久都找不到方向,这说明自己从练体到大乘的过程中犯了太多太多错,以至于自己现在已经和正确的道路背道而驰,不然即使再缺少底蕴,也不至于完全看不到希望。

    可是,他儿子现在还是筑基期,基础打得极为扎实,又有自己指导,避开了不少修炼上的错误……若能早点找到那位,自己的儿子也能尽快走上正确的道路。

    不过,儿子最近问的问题好像和他修炼的那部功法无关啊?而且以他的性格,刚刚就该继续追问下去……

    神神秘秘地,想到这,杨玄摇摇头,不再去想。

    “怎么?你也发现你儿子不对劲的地方了?”

    一道温和的男声突然响起,吓得杨玄心脏都漏跳了几拍,下意识以为师父发现了他和邪修勾结的事情,只是在听清楚话语的内容后,他便平静了下来,但也没有对自己刚刚情绪的异常过多掩饰。

    他瞒不过师父那一双眼睛。

    “师父,你吓到我了。”

    房间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对方轻笑几声,坐到杨玄对面,玩笑道:“还和以前一样,胆子那么小。”

    杨玄神情柔和,跟着说道:“谁叫师父总是喜欢逗我?”

    没有继续玩笑,杨玄面容沉肃,“对了,师父刚刚说的……不对劲?文州吗?他怎么了?”

    钟玄机摇摇头,“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的,只是这件事情着实复杂,我正打算让你去负责处理,你也知道你大师兄是玄元宗的掌门,事务繁忙……”

    杨玄打断道:“师父不必如此,且不说这件事情涉及到文州,单是师父的命令,我就绝不会推辞。”

    “好,我要你去圣地替我监视一个人。”

    看着师父那张严肃的面庞,杨玄沉声问道:“谁?”

    “荀渊。”

    “他是这件事情的核心,我也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去办,虽然这会耽误你的研究……”

    垂眸思索的杨玄抬起头,认真说道:“没关系,师父,等处理完登天楼的琐事,我便动身去圣地。”

    他记得,荀渊正是参加秘境弟子名单中的一个,而且在他看来,还是怀疑最高的一个,那位的亲近子弟自然也要是最优秀的,除了荀渊又会是谁呢?

    正好可以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说不定真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位的线索。

    “……不着急,等我和你交代清楚,这件事情至关重要,你千万谨慎。”

    ……

    心里沉甸甸地,连钟玄机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是很清楚。

    “钟玄机的气息……”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杨玄头都没抬,声音低沉,“你又来了,有什么新线索吗?”

    谭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后又很快褪去,“怎么会这么快就有新线索呢?只是有些无聊……”

    直接打断对方的废话,杨玄心情复杂地说道:“我好像找到对方的亲近子弟了。”

    “只是……”他摇摇头,“他好像比我们想象地还要心思深沉。”

    他抬起头,看向谭慈的目光里带着怀疑与犹豫,“连他的子弟都如此,或者说,这也是他的布局……他真的需要我们吗?我能从他身上得到突破的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