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梢西头。庆安宫一片灯火通明,乐阑猥琐的蹲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不用说殷辛那厮肯定在里面等着自己,大晚上一副抓奸的样恐吓谁呀!人家抓奸都要拿双,自己就出去走走有什么好怕的!话虽如此,乐阑还是不敢进,一阵冷风袭来乐阑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陛下既然回来了,就赶紧进来免得生了病就是臣的过错了。”殷辛一边低头看着棋盘说道。
若是将楚烬比作妖冶的荼蘼花,那殷辛就像一朵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他高贵出尘、不染尘埃。在轻柔的烛光的映照下,殷辛本就出尘容貌的恍若天神降临,乐阑看得不禁有些痴。
乐阑拍了拍用手自己的脸,今天怎么回事老是发花痴。哎!都是美人惹的祸,自己在心里默念道: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乐阑好不容易稍稍找回了名为理智的这种东西,在看见殷辛白皙修长的指尖夹着墨玉的棋子又彻底瓦解。
乐阑对美人是持有一种欣赏的态度,就跟看见美丽的花或着是看见雄伟壮观的山河,虽然会惊讶于它美丽宏伟,但不会有据为己有的想法。但手不一样,她是个—手!——控!——啊!
乐阑一边死死盯着殷辛的手一边谄媚道:“嘿嘿,丞相果真耳聪目明,英明无双。”接着又说了一声 “丞相批阅一天奏折手累了吧,我帮你揉揉。”
乐阑看殷辛没有拒绝,狗腿的从一旁拿了个小杌子坐在殷辛的一旁,轻轻捧起他的修长的手,一会慢慢的活动着他的手腕,一会轻轻捏着他的指头。
看着这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由的感叹道:“你这手也太好看了了叭!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呢!”乐阑的语气里充斥着悔恨。
殷辛看到乐阑一副悔恨交加的样子不由失笑道:“陛下现在发现还不晚,臣的手陛下能看一辈子,直到陛下厌了、倦了。”殷辛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就算是陛下厌了、倦了我也不会给陛下逃离我的机会。”
听到这话乐阑捧着他的手的手一僵,抬起头看向殷辛,殷辛的神色写满了认真。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乐阑刚开始是把这个当成一款养成游戏,而经过跟里面的人物相处发现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感情也慢慢的复杂起来,理智告诉她那只是个游戏,但感情却是觉得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也有家人和朋友,也有有悲伤和欢乐。
乐阑紧紧的握住殷辛的手,认真说:“你能不能收手!你继续做你的贤臣,我做我的明君好不好!”
殷辛用另一只手抚上了乐阑的脸,眼神坚定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正被楚懿的人打的半死,那时我自己都放弃活着,可是你恍如天神一般冲了过来趴在我身上,帮我挡住那些伤害。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活着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乐阑听着有些愣,那时候自己刚穿过来,就听见系听说目标任务的生命值在下降,有着系统的指导自己很快就来到现场,看见殷辛正被一群人围着打,自己亮出自己皇上的身份命令他们助手居然没人听,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上。而且自己是皇上冲上去也没人敢打。
“其实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我并不是只是单纯的想救你。而且我是皇上就算没有实权,楚懿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我动手,他这样会给别人留下自己把柄。”乐阑觉得开口说道。
殷辛看乐阑极力的解释自己不单纯的小心思,不由得好笑道:“陛下真是太可爱!”说完将乐阑一把拉入了怀中。
乐阑:???明明是很正经的促膝长谈,怎么突然扯大了可爱?还有你干嘛抱着我。
“最近臣太忙了,忽视了陛下的床榻,今晚一个给陛下把床暖起来。”殷辛刚说完薄薄的嘴唇就凑上了乐阑的玉颈。
“你属狗吗?老咬我干嘛!”乐阑的玉颈感到微微的刺痛,推着在自己颈上作乱的头。
“我是公狗那你就是母狗,我今晚一定好好干干我的小母狗。”说完将乐阑后颈拎了起来,将这具温香软玉的娇躯打横抱在臂间把抱了起来,便一步一步朝内殿金花圆顶飞帐的床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