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看就剩一天时间了,乐阑很是着急,“系统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这个我还未想好破局之法,昨天不是楚烬给你说他能帮你,要不找他试试。】
“找他!还是算了吧!”
【现在你也没好法子,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说实话乐阑心动了,既然心都动了,那就行动起来。乐阑来到玉芳宫楚烬正在院子画画。
“你还会画画呀!让我看看你画的是什么?”乐阑走上前去看到楚烬画的是一只画眉鸟被困在金丝笼里。
乐阑看了眼四周连一根鸟毛都没看见,疑惑道:“你这没参照物呀!”
“何为参照物?”楚烬提笔问道。
“就是……比如你要画牡丹花你就会照着花园里的牡丹花对照着画。”
“原来陛下说的是这个意思,奴受教了。”楚烬放下笔,将卷起的袖子缓缓抚平又说,“陛下来,是决定信奴了吗!”楚烬语气肯定道。
乐阑点头道:“嗯。”
“既然陛下信我,接下来陛下必须要照奴说的去做。”
“没问题!想让我做什么你尽管说!”
楚烬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乐阑道:“此药为散魂散,服用的人会心智全无变成一具傀儡,新婚之夜你将此药混入合卺酒让殷辛饮下,到时叛军群龙无首楚相定能一举拿下叛贼。”
乐阑看着手中的瓷瓶问道:“是楚舅舅给的吗?”
“是。”
“反正都是做傀儡,落到楚舅舅手里跟落在殷辛手里又有什么区别。”
“奴到时会在卯时带陛下从西华门走,陛下放心奴不会将您交给楚相的。”
乐阑摇头道:“你这样楚舅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奴本就贱命一条,陛下视我为友,奴亦然,既然为友冒点险也是应该。”
“殷辛此人城府颇深,你确定他会喝下吗?”
“会的,只要是陛下奉上的他一定会喝。”
原来宫里除了自己别人都知道殷辛喜欢我,“说不定是他装作喜欢我,就等着将我们一网打尽。”乐阑按着心口像是给楚烬说也像是在安慰自己道。
“陛下这个就不用担心。”
“好的。”
乐阑坐在安庆宫中盯着楚烬给的瓷瓶发呆。
【主人你真的要给殷辛下药吗?】
“下!当然得下!不过不是下这个。”乐阑说完将瓷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了地上,又将另一种白色粉末倒了进去,“我那个好舅舅给的东西谁敢用,万一毒死了殷辛,我还怎么看狗咬狗一嘴毛。”
乐阑死不承认自己在关心殷辛。
古代的婚礼又称昏礼,就是晚上才开始的那种,既然是晚上才开始为什么卯时就叫我起来,是疯了了吗!
天还没亮乐阑便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紧接着一众宫人团团围住,又是沐浴又是焚香,当冕服穿好乐阑觉得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
“别!先不戴冕冠成吗?”乐阑扶头问道。
“陛下这于礼不和。”说完尚侍示意一旁的宫女给自己戴上冕冠。
当冕冠戴上头的那一刻乐阑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直不起来了,只要自己的头稍稍一动冕旒便噼里啪啦摔在自己脸上,经这么一折腾乐阑的瞌睡虫也散的七七八八,想起昨晚放在枕下的药,乐阑清了清嗓子道:“没事你们就先下去吧,朕想静静,有事自会传你们。”
“诺,奴婢告退。”
确定宫人门都出去了,乐阑撸起袖子将枕下的药塞进了怀里,拍拍怀里的药乐阑安心了几分。
乐阑从天不亮等到了晚上,终于等到了迎亲的吉时,乐阑以为自己该去接皇夫了,结果被告知自己只能呆在清泉宫等皇夫。乐阑等的正昏昏欲睡时,被喜鹊晃醒了。
“陛下皇夫的花轿到了,请您去安庆宫成礼。”
乐阑以为皇帝大婚就会跟电视演的一样繁琐盛大,没曾想自己连花轿都没见全乎就要入洞房!
“这么直接!都不用敬酒什么的!”
“原本您应该去男宾客那里,可殷相说不愿陛下劳累就省了。”
“既然怕我累,怎么不把婚礼取消了,他知道这个冕冠它有多重吗!他知道这个冕服它有多厚吗!”乐阑不由地翻了个白眼。
乐阑很迷茫,这脱了僵野马剧情自己还能救回来吗?算了不管了先把婚逃了再说,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