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嘴角一抽,忍不住问道。

    “你就不怕我对你们图谋不轨?”

    “什么图什么龟?”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不会的!”

    苗淼笑的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灿烂。

    “你刚刚帮了我,你肯定不是坏人!”

    “对了,我叫苗淼,你叫什么名字?“

    江芙看着他,有点无奈。

    “我叫江芙,江水的江,芙蓉的芙。”

    “这听起来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苗淼弯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的平滑洁白、没有一点皱纹的手上顿了顿,感叹道:“先生,你保养的真好,手上没有皱纹,连声音都听起来像个少年。”

    “哦,这个啊,”江芙摸了把自己的胡子,随手撕了下来,“假的。”

    没了胡子的江芙脸庞白净清秀,在阳光下俏生生的像路边的一株葱兰。

    苗淼不由的瞪大了眼。

    “你看我干什么?”

    “不是,我就是有点惊讶……不是,我觉你长的挺好看的,还有,你好厉害啊……”

    他放慢了步子好让江芙跟上自己,口中语无伦次。

    “我见过阿娘抓蛇,见过阿爹抓蛇,从来没见过向你这么麻利的,我自己是从来不敢碰这些东西的……”

    苗疆擅蛊,而蛊毒又多是由蛇虫鼠蚁制成。

    因此苗疆人多数都是抓蛇抓虫子的好手。

    可是苗淼偏偏是个例外。

    蛇虫鼠蚁这些东西,他看了心里有点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恶心。

    看一眼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那背篓里正是他忍着恶心逼迫自己三个月的结果。

    不过好在遇到了江芙……

    想到这儿,他看向江芙的神情更炙热了,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江芙有点郁闷,她对新认识的人并不会很热络,对于他的自来熟更是难以招架。

    所以一路上“嗯嗯啊啊”的应着。

    自己消息没透露出多少,倒是苗淼将自己的情况抖了个七七八八。

    都传言苗疆擅蛊。

    但是实际上并未所有的苗人都会制蛊,这往往是家族传承,而会制蛊的人,在苗寨中的地位也很高。

    但是巧的是,苗淼的阿娘便是这么一个人。

    而苗淼抓的蛇便是要给他娘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