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我在冥府卖能源 文绎 2571 字 6个月前

边上的一个酷仔点头。

    小乌鸦本来趴在南瓜窝里睡觉,听到敲门就扑腾着跟过去,仔细打量这仨人,是人类哦。但是有奇怪的气息。

    温硫被惊艳了一下,但她更喜欢daddy系美人(具体标准参见前文),又刚见过徐无常,还能绷得住:“好像…不太方便。”

    穿校服的男生:“对不起,我们没想到佛光阁的老板会是年轻漂亮的姐姐。”

    小鹿眼男生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我们只要有个地方避雨,能喝口热水就很满足了。”

    屋外细雨霏霏,乌云半遮着月亮,万籁寂静。

    门口的感应灯亮着,照着三个素颜堪比精修图的湿漉漉绝色美少年,还很清纯,不论是氛围还是颜值,都够演聊斋的。

    温硫如果不是气血不足,又怀疑一切,肯定会小脸一红。“不带钱,没做攻略,你们出来玩什么?”

    “边打工边玩。”

    “打短工够吃饭就可以了。”

    温硫有点心软了,看他们仨这纤细的腰肢和小身板,我一拳一个就能撂倒:“也不怕遇上什么危险?”你们仨这长相真的很…

    “呦,怎么是你们?”曾青檀探头戏谑:“孩子他爸,你不知道,我前两天去喝花酒,第一波就是他们。叫进来,叫他们跳个脱衣舞,演个你喜欢的小说片段,想怎么玩不行啊。”

    仨美少年的表情都僵了,拨弄头发的手无力的垂下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客人。

    温硫知道她经常泡风月场所,脸色沉下去了,略带杀意的询问:“谁派你们来的?”

    酷仔把手里的包砸向她,转身就跑。

    温硫拨开包,急速追出去,抓住最后一个小鹿眼,五只手指扣在他肩膀上往下用力一按,指头几乎要戳进肉里,低声咆哮:“滚回来!否则把他脑袋拧下来。”

    “啊啊啊啊呃!哥!!救我!!”

    另外俩人停下脚步,隔着一段距离,鞠了一躬:“老板要我们来侍奉温大小姐,让您高兴高兴,替他多多赔罪。老板说他容貌丑陋,不堪入目,不敢当面赔罪。”

    “他是谁?”

    校服帅哥紧张的说:“老板要我们叫他智者大师,别的我们不清楚,我们只是打工人。。我小兄弟还很干净,有体检报告,您要是喜欢就留下玩玩,看不上就让我们滚吧。姐姐别生气,真的,我们只是来陪您玩艳遇的角色扮演,老板叫我们哄您开心好放过他。”

    酷仔也在瑟瑟发抖,看着被按的跪在地上大声惨叫的小鹿眼,想起老板嘱咐时说漂亮姐姐也不是人,心狠手辣,根本得罪不起。

    温硫毛骨悚然的思考,这是威胁我,他知道我地址,他还能派活人过来袭击我,我的房子不是个绝对安全的领域了:“把你们的工作地址,你们老板的地址和外貌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来赔罪但不说自己是谁,我要杀的人那么多,他想买命,得留个名啊。”

    “在包里,这个包是老板准备的。”

    地址是‘旭日派对’和‘朝阳宫’,校服帅哥蹲在地上画了一幅形神兼备的素描图:“我们老板长这样…姐姐。”

    看起来五官端正双耳垂肩的大脑袋和尚,四十岁上下。

    朝阳寺在山上,两市交界处,据说非常灵验,香火鼎盛。温硫对此的记忆是,温骞从来不让自己去玩,逢年过节送来的点心礼盒也不让随便拆。

    帅哥可怜巴巴的蹲在地上仰起头,让自己娇美的脸完全暴露在月光下,目光从下向上的看着一身运动服,面色苍白煞气逼人的超凶美女:“姐姐,我们可以走了吗?姐姐和老板神仙打架,我们什么都不明白。”

    温硫松开扣住小鹿眼锁骨的手指:“滚吧。”

    背包里只是二十万,还有一根半透明的羽毛。鹰鬼的羽毛。

    小乌鸦:“嘎!”

    蜡烛贴着墙边飘过来:“大小姐,看此人容貌的,头大如斗,极有可能是脑魔所化。朝阳寺声名赫赫,据说极为灵验,在下曾有耳闻。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宦门士绅对其推崇备至,在下曾经看论坛中说,政商两界的人最喜欢前去拈香,而且是有求必应。”

    温硫颠了颠包:“二十万买一条命,这还是瞧不起我啊。先把死鸟料理了。没说你宝儿。”

    小乌鸦冲过来疯狂蹭头撒娇。

    鬼工蜡烛赶紧提示:“大小姐立身之本是如云而至的人类脂膏,冥府妖界紧俏的能源。倘若被官面上封杀,店面被关,您可以像史四先生(捡破烂的)那样寂寂无名,暗中行事,但再难得徐无常青眼相看,也难以得到人间财帛,冥府法器。大小姐三思。冥府官差大多不如您这样富裕,史四先生一年到头,能获得的人类脂膏也只有几十斤,大半是从他自己身上抽取的。”

    温硫没说什么,拎着包扔在前面店里,越过隔断,回到客厅里。

    后半夜里又有许多鬼哭狼嚎,凄凄惨惨的低吼,以及哀切恳求,混乱莫名的喊叫,巨大的声响和老张的惨叫。如果一个人呆着,那真有点恐怖。

    温硫手机里放着楼上的监控视频,两人都在安然无恙的睡觉。

    忽然停电了。

    屋里只剩下鬼工蜡烛的一点烛火,在室内摇曳。

    曾青檀伸了个懒腰:“睡觉吧。晚上也没啥事。”

    “睡我屋里吧。”

    次日一早,伤口不能说是全部愈合,最起码都结痂了,肩膀、大腿、后背、手臂像是盘旋着几只蜈蚣,只是痛苦罐头的药效似乎也结束了,疼痛和麻痒袭上心头。

    温硫活动了一下身体,昨天狂吃的食物把血补回来不少,感觉还行。看着衣柜里的防割服满心后悔,昨天要是穿了这个,还不得气死那只傻鸟:“豹豹,我去训练了。你早上自己点外卖,你买的东西到了自己收一下,呃如果有人搬东西进来时候小乌鸦大叫,就别让它进来,放门口等我回来处理。香薰蜡烛继续点着,也别动。”

    曾青檀在被子下面伸出一条白皙纤细的小腿,翘起来晃了两下,示意自己听到了。

    她衣柜里衣服符合两个标准:遇到任何突发情况可以拔腿就跑绝对不耽误打架+结实耐造。

    掏出一条工装裤,往裤兜里装甩棍和硫磺粉、小酒瓶,打火机,再穿上高领的防割服,戴上骑车头盔,全活。

    鬼工蜡烛提示:“大小姐去习武,演练之前,您也不能更衣……”

    和师父说且慢,我先把裤子脱了,或者把裤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

    “说得对。”拿老爸喜欢穿的钓鱼马甲,战略物资转移到马甲里,六个马甲的兜里还能塞点威化棒压缩饼干和云片糕以防不测。转悠了一圈,连止血胶带带折叠刀都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