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古百年上,姐妹11高)(1 / 2)

古代纯百,姐妹年上,1V1高h,第一人称,主攻视角

    【1】

    我整个人都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怀中都是她发间的幽香。

    我方入宫面圣而还家,席间山珍海味,皆没心思动筷,只饮了些御赐的佳酿,但尚不至于醉。

    我俯身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带着酒香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乖,自己把衣裳解开,姐姐要肏你。”

    父母相继离世之后,我们便是这王府唯二的主人。她是我的妹妹,早在她十八那年,就做了吾妻。

    听到我的话,她的颊上一片绯色,眸若流霞,像我方才经过的御花园里,灼灼盛开的桃花。她轻咬下唇,满面春意,目光盈盈,望着我。

    她只穿着一层轻纱,里面是贴身的亵衣,酥胸半抹,莹白的肩颈似玉无痕。她抬手解下那层纱衣,身上便几乎不着寸缕。

    我直接打开她的腿。她没穿亵裤,腿心粉嫩的花瓣一翕一合,露出嫣红的穴口,已经湿了。

    我看了好一会,直接吻上去。

    “嗯......啊......”她仰起细细的脖颈,咬住手指,轻吟出声。

    庭院中,满树梨花如雨摇落。

    下人没有我的命令,是不敢随意叩门的。整个王府后院,只有我们两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尽情地做。

    我只手搂着她的腰,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我脸上。有什么东西随着花雨,轻飘飘地落下,透着女子身上的幽香,盖住了我的脸,是她贴身的亵衣。

    我心里暗骂一声骚货,双手用力地揉捏她的腰臀。她的腰身极细,雪白的臀瓣却挺翘饱满,在我指掌中溢出。

    她被我舔穴到潮吹,双腿都合拢不上。

    我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她莹白的腿主动勾住我的腰,喘息不止。

    “姐姐,肏死我......”

    【2】

    她不像我,从小习武射箭,明明同是女子,我只比她大几岁,轻而易举就能把她单手抱起来。

    我的母亲是平西王的大妃,我没有兄弟,父母自幼就以世子的要求教导我。

    或许不止是世子。当今圣天子暗弱,他们甚至想让我入宫为后,实为把持国政,与太后一脉的老世族分庭抗礼。

    也许我能做到,可我并没有兴趣。

    去岁还朝,入宫听封时,那位太后安坐在龙椅上,遥遥见过我一面。

    垂帘之下,一句清越的女声悠然道:平西郡主,战功卓绝,天姿国色,若入主中宫,当母仪天下。

    我不动声色地叩拜,谢绝了她的美意。

    皇后谁都做得,争权夺势,我不稀罕。

    若我能封王拜将,我只愿要一人做我的王妃。

    【3】

    她的生母不详,据说是父王在出兵南陈时,所纳的一个民女。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才几岁,被王妃牵着,怯生生地叫我姐姐。听说她原本还有一名姐姐,南陈兵败之后,已在乱军之中失散。王府的亲兵只带回了她一人。

    她与我滴血认亲,而后一直被养在我的母亲、平西王妃身边,是王府的二小姐。她喜欢诗书,我惯弄刀剑,我与她一起长大。母亲去世之前,让我们守好王府,如果守不住,就照顾好彼此,平安度日。

    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许会顺顺利利地出嫁,成为其他王孙的正妃,成为别人的妻子,却不是我的。

    我曾师承当朝太傅,也在军中领兵杀敌,为了习武,寒冬酷暑,风霜雨雪,也不曾有过片刻的懈怠,论文论武,自认也并不国中任何世家子弟差。

    就算这样,在世俗礼仪陈规之下,我也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妻。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袖中是我常年不曾离身的短剑,被我精心养护,纤尘不染。

    我抽出短剑,把剑鞘抵在她的腿心,一点一点,在她微微分开的腿间磨蹭。“嗯......”她早已站不稳,只能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用我的剑鞘干她,她垂着眼睫,手背抵在唇边,根本不敢看我。

    光滑的鞘面很快就浸润了一层透亮的淫水。

    我离家太久,许久没人这么欺负过她。

    她眸中泛起朦胧的水雾,哭得可怜,下面也湿得厉害。

    是我在强迫她,第一次也是。

    我要了她,她就不能再给别人。

    “姐姐......嗯......啊......”

    我抽出剑鞘,把她捞到我的怀里,她眸光失神,长发如云散落,乖顺地靠在我的肩上。

    她刚刚高潮过,身子还在发颤,我等不及她适应,直接插了进去。我的手在那湿润的穴里激烈地抽送,她咬住自己的手背,低低地呻吟。

    不在卧房中,她不敢放声浪叫,我却不想管那么多了。

    我直接在庭院的花丛里抱起她。我把她抵在梨花树前,重重地顶弄到树上,用力地插她。

    若有人来,就会看到平西王的一双女儿,正在慕天席地的交合。

    姐妹相欢,禁忌之下滋生的疯狂,却又诱人沉沦。

    【4】

    叁月,长安君谋反,宫变被杀,太后震怒,一声令下,株连百人。一时锦城风雨飘摇,臣民的血洒满了刑场。

    长安君原是太后最心爱的小儿子,他死之后,妻儿也随之自尽。抄家之时,禁军的兵刃连未及车马高的门童也没有放过。原本门庭若市、金玉为堂的郡王府,旦夕之间,已是草木凋零,破败冷清。

    世道残忍,从来权位相争,牺牲最多的,都是高位之下,那些无辜被牵连的人。

    朝局反覆,我一度想过卸甲还家,再不入朝,只与她相守终生。

    可我在入宫之时,还见过一人。

    我们西楚臣民的主君,原来还是一名方至弱冠的青年,与我差不多年岁,平凡的容貌,却很年轻。他的声音囚于高台之上,显得格外冷清,

    我没有下跪。有一件事我放在心底许久,也想不明白,我直接问他,“此战我军形势正好,陛下为何下令还朝?”

    “那是太后的意思,并非朕之本意。”

    世人都道西楚国君暗弱,才任由母族欺君罔上,祸乱超纲。

    而每一个西楚国人,皆有傲骨铮铮。

    “朕可以死,而大楚江山,不能失陷于人。”

    “比之一位皇后,西楚的百姓,更需要将军。”

    【5】

    她是我的妹妹。

    我却执意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想给她名分,给我所能有的一生。

    我正在书房写辞官的奏疏。我不善文采,正在思考如何落笔。蓦然,一阵玉兰花的清香从我身后萦绕而来,她纤白的指尖抚上我展不开的额心。

    “姐姐为何烦心?”

    我把她揽到腿上,倚在她的颈边,轻吸一口气。

    我的心事,从来都不会隐瞒于她,也瞒不过她。

    “我想辞官退隐。”

    她搂住我的脖子,柔声道:“上阵杀敌,是你从小的梦想。”

    “从前是,现在也是。可如今国事艰难,我若出事,你也会受到牵连。”

    “我不怕死,我只担心,我会护不住你。”

    她的指尖封住我的唇,不许我再说下去。

    我看着她凄婉的目光,一时静下,心想还是说些什么,逗她开心才好。

    “嗯......”她咬唇轻吟。我这才发现,她颊边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眸光含雾,喘息微微。

    若是未经人事,我只会心急地以为她是生病了。而做过那么多次,她被我肏得动情的模样,我哪里还认不出,却千百遍也看不腻。

    我直接把她抱上桌案,掀开她的下裙。

    她今日倒是穿着亵裤,只是穴里正含着一枚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