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粗长翻山越岭来到朱红唇边,一开始要我伸着舌头就存着坏心眼。在他的动作间,顶着我的舌头,我便舔在他的马眼,恶意送舌尖进去。
双乳被外力迫使往中间挤,看着倒是比平时大了不少,我往身下一瞥,挺立的两颗茱萸从林致之指尖逃出,没颤栗多时就被他掐着回去了。软绵的乳肉没脾气似的在他手下变幻着任意形状,顺他心意。
他喘着粗气解开我四肢上的镣铐,纵是有毛皮的阻隔还是在我身上留下圈圈印记。
没了镣铐的束缚,我双腿早已软麻,滑下两边扶手,无力地并在一起散在椅上,暴露多时的秘地终于有了一点子遮挡,我甚至没有力气伸手去摘下眼前的锦带,即使我很想看一眼他现在情欲上脸的风流姿态。
他不给我休憩的机会,覆着镣铐印记大力拉着我手腕下了美人椅,将我丢在铺地的毛毯子上。松竹馆还真舍得下功夫在屋里的布置上,毯上的毛料用得确是柔软,我裸着跪坐在这上面感受不到一点扎人,只是我又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透过这锦带只能隐约感受到房内灯火闪烁的暖意晃眼,手刚碰上锦带就发现系的是个死结,几欲起身,就被林致之双手按在肩上压了下去。那唯一一点能看到的光亮也被他遮了,我猜测他现在定是站在我面前,遂迎面抬头看去,我也猜他正在俯视着我。
“生气就撒气,怎的让我受些皮肉之苦不成?甩脸子不够,这会子还来甩我。”我举起两只手臂给他看一圈圈可怖的红痕。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眼前又是回归一片黑暗。我向前摸索碰触到他的大腿,就抱住往前挪了挪,将我的脸贴上去,嘟着嘴可怜巴巴看着他:“我知错了,你莫气了,我下次定会注意惹你生气的分寸。”我都如此卑躬屈膝事权贵,他再不下台阶属实说不过去。
林致之手背摩挲着我的脸际沉默不语,我等得不耐烦,皱着眉拍掉他的手:“你到底想怎样?快把锦带解了,系太紧了勒得我难受。”
“郡主把我当什么?一哄便好的玩物吗,我知你秉性,若是知错就改便不是你了,若是知错就改你就不会跟我一错再错下去。”清冽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所以乖乖,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该被好好调教调教。”
他今日跟往常太不一样了,我还没想出此中缘由,脸颊就被轻拍两下,不是用手,是肉棒,哒哒拍在我脸上,又从我额头、鼻梁一路划到嘴唇,马眼处溢出的液体弥漫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