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声惊呼,许清婵再也没发出声音。她的脸藏在凌乱的发中,叫人看不清表情。
短短的五秒因为尴尬的境地被慢放得格外长。
女人默默转过身,身上布满糟糕的痕迹和液体也浑然不觉。配上那件皱巴巴的睡裙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样子。
为什么没接好?欧阳戾暗骂自己神经。
要说点什么才行。
她伸出相较下干爽的那只手,轻戳肩膀:“对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不要生气嘛?”
没有回应。
女人不说话,是不想说话。欧阳戾憋闷的想,歹念冒出尖尖角。那就不要说,光做就好了
她色向胆边生,死皮赖脸贴上去。
“许老师,许姐姐,我赔给你更多好不好?”
她没有真的找女人要答案,而是强硬地将她翻过来,径直埋进腿间。
好似在圣地祷告般献上最柔软和虔诚的吻。
对不起。对不起。
她用一种动物间相互抚慰的动作补偿她,传递出这样的讯号。
她一寸一寸舔吻她的身体。
潮水自下而上,要将她淹没。许清婵拼命仰起头攫取氧气,以求最后的生。看好文请到: o1 8ar t.co m
无数海草摇曳着要拽她下坠,女孩蛇一样从肉体的缝隙里缠住她,或许是她缠紧女孩不放,她已经分不清了。
许清婵用上力气蹬她,却被欧阳戾收住屈起的腿按在肩上,吮舐的口水声渐大。她顺手摸到许清婵因受力被迫抬起的翘臀,轻柔地拍打着。
女人只觉得荒唐和羞赧,双目放空在雪白的天花板。
最近总是在这个小孩面前泄露情绪,都不像自己了,看来这些日子欧阳戾不仅是打开了她身体的开关。
拍打像潮水一样将她拍上顶端,被小尖牙“撕咬”的阴蒂头将爆炸式的快感导入大脑,她轻促地惊呼出声,下意识夹紧欧阳戾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