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甚尔(狼的第一次总会有些粗暴)(2 / 2)

    只是下一刻,落入月光变得璀璨的双眸再度沉入人狼身下的阴影。暗处含糊混浊的喘息声有一瞬间变得尖锐,像被咬住要害的猎物发出的垂死痛呼。月色照亮狼皮的一角,没有被捉住的那只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厚实皮垫,随后难以忍耐地颤抖起来。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坚韧狼毛中,腿根被磨出一层薄汗的少女嘴里漫开浓郁的腥甜。位于上方的人狼几乎挡住所有投下的光线,肩臂贲张的肌肉线条被细致入微地勾勒。

    舌尖鲜明的刺痛令她不敢再挣扎,他满意地摆了摆耳朵,继续在她的腿间寻找慰藉。

    青筋膨胀的茎身反复摩擦隐匿在细缝下的花蕾,诱哄整整沉睡了一个冬天的春天探头。淡粉的蓓蕾缓慢舒展,被摊开熨平的花瓣黏在炙烫的性器上,脆弱的花心被高温烤出一丝淫靡的汁浆。

    雌性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甜腻冗长,他听出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孕育膨胀。她迷茫地体验着下身的挛动,硬挺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抽插湿润的腿隙,被摩擦着的地方萦绕着强烈的空虚。矜持羞涩的花苞内里已被情动的水液润透,吐出甜甜的水液润滑狰狞的头部。自然界中大部分的交配由负责受胎妊娠的雌性主导,雄性更多的是起到提供优质的生殖细胞。

    她微微放低腰腹,湿软的穴口半张,雌伏的身躯发出了可以受孕的信号。半人半狼的配偶兴奋地低嚎,犬科生物可怖的性器抵住那里,一瞬间沉入水液充沛的黏膜。

    欢愉的嘶吼和痛苦的呻吟交缠在升温的空气中,“——呃啊……唔!”被一点点打开的雌性难受得想把身上的配偶一脚踹下去,尝到甜头的人狼讨好地摇着尾巴,俯下身一个劲地舔她的脸。

    “呜呜——”他被吃得很舒服,层层迭迭的壁肉吸附上来,像无数小舌头舔着插进来的阴茎。抵着孱弱黏膜进来的硕大头部撑开一层层的皱褶,强制性扩张的黏膜在底部迅速回缩,箍住沟槽,松紧间销魂蚀骨的吮吸麻痹了中枢。满脑子只剩下交尾的人狼抱紧对他又抓又咬的小家伙,一个劲地往里挤。

    粗鲁莽撞的结合弄得她又痛又爽,炙热的硬物每往里进一点,就会充分摩擦一遍被翻找出来的神经末梢,最先被侵占的入口已经麻了,而里边初次开拓的甬道还是痛得要死。激烈的快感顺着脊背扩散到四肢百骸,一直渗入紧紧蜷起的脚趾。她奋力推开他的脸,徒劳地大口呼吸缓和被打开的强烈不适,朦胧的视野里,平坦的小腹从肉棒进入的腿间浮现一条肉眼可见的隆起。

    第一次终归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况且双方的性爱经验都为零。在雌性恼怒的尖叫和踢蹬中,粗长笔直的欲望全根没入娇艳的花苞,结结实实地撞上甬道尽头的生殖腔。内壁分泌的爱液齐齐涌到紧闭的宫口前,坚硬的茎头就着温乎乎的黏液抵在腔口。

    已经没有皮毛保护的鼻子忽然一疼——吃不消的配偶用小爪子给他狠狠来了一下。

    人狼只好慢慢地挺动腰腹,一边用手生涩地抚弄她柔软的双乳。再被来两下,这个鼻子估计不能要了。扩展到极致的皱褶吞吐缓慢抽动的欲望,发白的穴口淌出带有血丝的粘稠清液。

    他握住纤细的腰肢,仔细听着下方的咕噜声,当抽插开始变得流利顺畅,配偶声音里的怨气总算下降了几分。她躺在狼皮褥子上,双腿放松地张开,胸前绯艳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黏腻的水声变得越发响亮抓耳,他干脆压下身加快频率,高速摩擦下的甬道不规律地收缩痉挛起来,少女修长的双腿勾缠上结实的腰背,紧紧攀附着他的颈项,在剧烈的快感里狼狈地喘息。人狼尾椎处生出的尾巴蓬松而粗长,轻轻扫弄脚踝处的皮肤,深深埋入花穴的阴茎持续刺激着腹腔里被挤得扁扁的子宫。

    腿心色泽干净的小穴已然在凶猛的攻势下转为糜烂的嫩红,清脆的肉体拍打声盖过淫荡的交合,深红的黏膜颤栗着吸附在抽出的性器上。他吝啬地拔出一点,旋即飞快插入,在伴侣软软的哀泣声里撞上痉挛的宫口。

    甬道尽头被反复鞭挞的宫口吐出黏稠的情液攀上高潮,浇在阴茎前端的花液被喂回翕张的软弹小口,顺带为成结的性器为虎作伥。他一口气插进紧窄的腔口,在极致的吸咬感里射精。

    娇小的雌性“呜呜”叫着,子宫里沉得发胀,紧巴巴吸附在结下的宫口磨得发麻,极致的酸胀里生出甘美的后劲。他一边肏一边射,用坚硬的阴茎结蹂躏娇嫩的宫壁,灌满精液的沉胀宫腔不规律地收缩,绞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殷红的穴口溢出果冻状的白浊,濡湿了狼皮上灰色的长毛。

    作者有话说:写的时候满脑子赵忠祥老师的声音:春天,又到了草原上动物交配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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