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神(2 / 2)

    这几年他养成了吸烟的习惯,夜深人静时偶尔会点上一根,衔在嘴边等它慢慢燃尽,烟卷里释放尼古丁对神经的兴奋作用对咒术师同样适用。夏油杰并不迷恋烟卷在嘴里残留的滋味,衣袋里常备烟盒的原因简单直白:烟雾与人头脑中诞生的梦存在相似之处。火星无声吞噬烟草,生出袅袅青烟,稍一扰动便消散无踪;人的所思所想被深埋心中的欲望点燃,自我满足,而后自我湮灭,这就是梦。

    恰如诸行无常,有漏皆苦。

    像用舌尖卷住细长的烟蒂,男人探入口腔的长舌灵活圈住女孩忽然僵硬的舌头,熨平舌面,舌尖深入到咽喉,刮扫过她的上颚,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与喘息像溺水者的呼救,淹没在交缠的唇舌和丰富的水声下。

    坚硬粗长的欲望开始缓慢插入小穴,鲜明的侵犯感让整个人开始发颤。硕大的龟头堵住入口,一点点撑开周围的黏膜。被手指扩张过的甬道里还堵着冰凉的池水,唯一的出口被堵死,低温的液体只能向上回流。冰冷的感觉扩散进娇嫩的褶皱,上升蔓延到最深处,敏感的宫口刚一触到冰冷的水液,瞬间打了个激灵,连带着整条甬道都死死地紧缩起来。

    推入的部分被丝绸般柔滑的壁肉牢牢箍住,五条悟轻喘着按捺住高涨的欲念,即便在下流的旖念中已经无数次凶狠地蹂躏过她,但落实到行动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他暂时停止插入,扶住少女腿心的手掌温柔地摩挲腿根绷紧的肌肉,指尖触及被顶开的瓣叶上突起的花蒂,她颤抖了一下,被抚过的地方绽开酥麻的感觉。含着肉棒的穴口被迫张开着,撑开入口的炙烫和周围无孔不入的冷意进行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揉弄花蒂的手指打破了僵局。

    酥麻酸胀的感觉惹得粉嫩的花瓣无力地轻颤起来,包在茎头抗拒侵犯的内壁也有了松动的迹象。黏膜里泌出温热的爱液,渐渐中和了那份不适的冰凉。

    察觉到花的腿根放松变软,他不再忍耐急切渴望爱抚的欲望,阴茎挤开一层层软化的壁垒,沉入甬道尽头的前端吻上一块微硬的软肉。他微微挺身,沉沉压上的龟头擦过软韧的宫口,像是打了个招呼。

    神扯下伪善的面纱,开始肆意歆享祭物。

    花的舌头发酸,长时间的缠搅让她透不过气。水中的少女被顶得向上浮了浮,发红的鼻尖蹭过夏油杰的鼻梁。他单手捏住她的下颌,缓慢抽出舌尖。被亲得合不拢嘴的少女呆呆张着嘴巴喘气,红艳的舌尖搭在下唇上,唇角晶亮的唾液莫名地情色。

    她好像噎了一下,腹部急促地起伏。伴随着骤然响起的水声,勉强维持着平静的水面被打破。荡开的水波推开盛放的莲花,重心失去平衡的少女伏在台阶上,一条腿被人从水中高高抬起。清润的水珠滚过雪白的肌肤,噼啪落在动荡的池面上。

    少女露出水面的小腹有着不自然的微凸,她抓着池沿单腿跪在台阶上,害怕又难受地拧着眉头。水下被顶得一起一伏的耻部在冲荡的水浪间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交合处更令人浮想联翩。她无措地咬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发出有节奏的呻吟。

    堵在身体里的池水已经被滚烫所温暖,抽插磨过内壁时把皱褶里残留的冷意也尽数消融。被反复摩擦的地方好像热起来了,黏腻的情液把交合的地方绵密地包裹在一起,仿佛变成一个火热的整体。

    “你也舒服起来了啊……”有人从她背后俯下身,缠绵地吮吻耳廓,舌尖沿着软骨滑到耳垂,忽而探入耳洞,模仿交合的动作浅浅戳刺,湿热的触感似乎顺着耳道一直深入到大脑。俯首挑逗少女耳朵的男人抬眼对上捏着她下巴,薄唇糜艳的同伴,挑衅似地弯起秾丽的眼眸。

    夏油杰不动声色地拉远和五条悟脸的距离,不慌不忙地伸出舌头,当着同伴的面轻轻舔舐花挂着银丝的唇角。清理掉那些暧昧的水痕,少女的唇瓣也在“无意”的擦碰间变得肿胀红艳。

    他靠上纯白的石阶,双臂闲散舒适地搭在池边,长发末梢浸入水中,勾勒出水波微妙的伏动,腰间缠裹的黑纱像墨汁缓慢地扩散,擦去那些含混不清的迷雾,胯下勃胀的欲望轮廓昭然若揭。

    “吻我,好吗。”

    先前悱恻的深吻不过是接下来即将发生之事的淫靡预演。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