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157节(1 / 2)

严靳昶和安韶寻了一个地方坐下之后,安韶才给严靳昶传音:“魇魔是元婴期修士才能对付得了的魔物,若这事真的是魇魔所为,那估计要耽搁很久,我们明天恐怕不能启程前往北垣城了。”

    严靳昶:“我记得,魇魔的悬赏是四千万灵石。”

    安韶:“那又如何?”

    严靳昶示意安韶看向远处那些金丹期修士,道:“正常来说,若是有魇魔出现,我们又被困在这个地方,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商讨该如何逃离这里么?”

    安韶:“他们现在商讨的难道不是这个?”

    严靳昶:“若是他们商讨的是如何逃离这里,何须避开我们这些修为低的修士,只需要大大方方地说就是了,是合力画阵,还是一起想办法打破禁制,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吗?可他们非要将大家分开来,想必他们商讨的,是如何抓住那魇魔。”

    第220章 知梦

    安韶:“四千万的灵石,确实令人心动。”

    严靳昶:“若是活捉,是八千万。”

    严靳昶上辈子的这时候虽然身在宗门里,但也能听到旁人说起,说是有魇魔现身于北垣城附近,抓了好些修士,其中有不少准备去北垣城参加定阶比试的偃师。

    没想到竟然是在这个地方。

    最重要的是,萧明然也是在听说有魇魔出现之后,就立刻收拾东西离开宗门,等萧明然再回来时,身边就多了一个孩子。

    萧明然很快收了那孩子为徒,此后严靳昶就有了师弟。

    没错,那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单方异。

    严靳昶缓缓抬起手,按住自己的心口——曾经,就是在这个地方,有漆黑的剑刃穿了过来,剑上滴着血,刃上映出了严靳昶的脸。

    仅仅只是回想,严靳昶就感觉心口隐隐作痛。

    安韶敏锐地察觉到了严靳昶的情绪不对劲,抬手握住了严靳昶的放在桌上的手,“怎么了?”

    严靳昶回过神来,缓缓吐息:“无事,想起了一些过往而已。”

    安韶:“都过去了,莫要让那些不值得的回忆影响了你。”安韶点了点严靳昶的胸口:“心动期可不是说说而已,多少修士长期没法炼成金丹,都是栽在了这里。”

    严靳昶嘴角微勾,微微点头:“对,不值得。”

    “咳咳咳!”一道轻咳声传来,严靳昶和安韶转头看去,就见有两个穿着褐色长衫的修士站在旁边,“你们呢?”

    严靳昶:?

    “……你们俩果然没有听我们说话啊,方才我们正在说关于那个梦的事情呢,我们是在外面的人来拍门唤我们之前就醒过来了,你们俩呢?”

    严靳昶:“我们也是。”

    “对吧!大家都是!而且方才听那阮公子所说,他们明明还没有入睡,就察觉到怪异了,根本不知道梦里发生了什么。”

    “我听说,破梦要么是将做梦之人唤醒,要么是入梦寻找梦里的破绽,他们既然没入梦,那做的肯定是前者了,可我们在他们来唤之前就已经醒了,所以我们能离开梦境,应该是与他们无关才是,可他家那小厮说得好像我们所有人都欠了他家公子一条命似的,真令人不爽。”

    “别说那么大声,小心被他们听见,我们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白氏可是北垣城的大族,那白枫缘又是白家嫡系家主夫人的三儿子,我们可惹不起。”

    “阮家那位二公子也是个不好相与的,若是谁招惹了他,背后又没点势力的,指不定哪天就消失了。”

    “可我看他还挺有礼数,不像传言中那样的人啊。”

    “啧啧啧,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阮峤这是看上了白枫缘,近来一直跟在白枫缘身边,形影不离,他对着白枫缘,自然是言行有礼,举止周到。”

    这些修为低于金丹期的修士们被晾在这里,又不敢睡觉,只能找话闲聊,很快就把远处那几个金丹期修士的身家背景都分享了个遍,甚至悄声说了他们其中几人之间的多角纠葛。

    比如谁爱慕着谁,谁又爱慕着另一个人,爱慕关系甚至能绕一圈回来,非常的精彩。

    严靳昶对这些不敢兴趣,正准备趁着这些时间修炼,却发现方才还坐在自己身边的安韶不见了。

    严靳昶环顾了一圈,很快看到了已经挤到那几个正在闲谈的修士身边的安韶。

    安韶一脸兴奋:“然后呢然后呢?他爽了他的约去见他,却发现他正在和他相谈甚欢?”

    严靳昶:“……”

    严靳昶将灵识放入赤玉璃戒里,很快找到了那本他之前没能在那个梦境里找到的绘梦书。

    方才他就是因为想起了这书中的一些内容,才找到了脱离那个梦境的办法的。

    可就当严靳昶打开那书页时,却发现,那本应该写满了西梵古国文字的书,此时却是一片空白!

    严靳昶有些诧异,又往后翻了好几页,发现都是如此!

    就在这时,远处那几个金丹期修士似乎商讨好了,纷纷离开了那张桌子,有三个修士走到了这客栈大堂的中间,开始绘制阵法。

    另外几个修士则召出了自己的灵器,站在那阵法的外圈。

    其他人见他们如此,纷纷停下闲聊,好奇地望了过去,想看看他们打算如何抓到那魇魔。

    待那阵法画好之后,阮峤便对自己的那两个随身侍从招了招手。

    他那两个随行侍从明显瑟缩了一下,但还是缓缓挪步到了阮峤的身边,低垂着头。

    阮峤朝那阵法一扬下巴:“你们俩,都躺到那阵法上,闭目睡觉。”

    “睡,睡觉?”

    “现在吗?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