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404节(1 / 2)

进入仙府的修士太多了,和剧情里一样。

    因为进入西门是没有修为限制的,强宗大族的修士们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不过剧情里的主角并没有提前进入仙府,是和那些修士一道冲进仙府通道的,也是那其中的一个“饺子”。

    严靳昶记得自己上辈子在这仙府西域里,看到了一块类似菱丹玉简的玉石,可这些年他数次来到仙府西域,凭着记忆寻找,却都没有找到。

    记忆中的那个地洞,并未出现。

    严靳昶曾试图将地洞凿出来,可惜失败了了。

    严靳昶只能先将原因归在时机未至。

    除了类似菱丹玉简的石头之外,那个尚未出现的地洞中,还藏着仙府的秘宝。

    思绪飞转之间,脑海里再一次传来那个系统的声音。

    【叮!检测到主角严靳昶正在仙府之内,是否兑换主角当前坐标?】

    与此同时,黑色残片上浮现的光幕当中,出现了一个方框,方框下先分别显示着“是”和“否”。

    让严靳昶有些意外的是,萧明然这一次直接选择了“否”。

    这倒是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严靳昶有些疑惑。

    严靳昶现在其实更希望萧明然选择“是”,这样他这边的地图上也会同时显示萧明然的坐标,他也就能知道萧明然此时身在何处,何时抵达他这里了。

    不过,就算萧明然不来,严靳昶也知道他会去哪些地方,无非就是去剧情里的主角拿到宝物的地方。

    毒雾不是那么容易走出来的,严靳昶估算了一下时间,走回了安韶的身边,又在这四周多加了几重结界。

    方才严靳昶感应到有很多大能进入了仙府,想必应该是一些强宗大族的宗主和家主,在安韶顺利突破之前,严靳昶暂时不想与那些人对上。

    安韶突然闷哼一声,攥紧了拳头,咬紧牙关。

    严靳昶知道他这是到了紧要关头,赶紧坐在安韶身边,也停下了正给他擦拭汗水的手。

    拭去这些血汗,能方便安韶更快的排出身体里的污浊,而现在安韶显然已经不需要这些了,那就不能再打扰他,以免他分了神。

    就这样一连五日,严靳昶都守在安韶身边,到了第六日,在严靳昶闭目养神时,突然感觉到手上一痛,紧接着整个人天旋地转。

    严靳昶睁开眼,就见安韶双手摁着他的肩膀,雪白的长发从安韶的身上滑落下来,灿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

    许是太过疼痛,安韶一时控制不住,又变成了这般模样。

    或许安韶上辈子也是这样过来的?

    安韶的嘴一张一合,似在说着什么。

    严靳昶没听清,于是凑近了一些,才依稀听到安韶道:“血……”

    严靳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同时也想起,之前确其实有过几次,安韶在失去神智时,埋头在他身上咬到见血。

    因为平时的安韶并没有此类的需求和爱好,严靳昶只当这是安韶失控之后的无意识行为,就像一些猛兽,饮血止渴,安韶是需要饮水生长的花,失控时将血当成了水,也是情有可原。

    而现在,严靳昶清晰地听到,安韶直接道明了渴求之物。

    严靳昶唤了安韶一声,并没有得到回应,他明显还没有恢复神智,只一个劲地重复着那一个字。

    但他的身体似乎还在挣扎着,一直在压低身体靠近,和撑起身体远离之间纠结不定,双手微微颤抖着。

    甚至连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严靳昶感觉安韶不仅仅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他,因为安韶还趴在严靳昶的身上。

    严靳昶干脆抬起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指尖划破了肩上的皮肤。

    鲜红瞬间顺着划痕溢出来,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尤其刺目。

    安韶眼睛都看直了,喉结都紧跟着滚动了一下。

    下一刻,安韶将头埋在了严靳昶的肩上,一阵湿润的触感紧接着传来。

    漆黑的根藤,自安韶的身上延伸出来,肆意地生长着,有些地方竟是生出了一个个花苞。

    自从安韶的第一朵花开了之后,他身上又陆陆续续地生出了更多的花,现在他的身上已经有几十朵花苞了。

    就在严靳昶盯着安韶身上的花苞出神时,安韶突然“噌”地一下坐起身来,盯着严靳昶的肩膀,满脸惊恐,“靳昶……”

    严靳昶面色微缓:“醒了?”

    安韶看着自己沾满了血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脖子和嘴,又感觉擦拭着自己的嘴,语无伦次道:“我,我……”

    严靳昶直接掐了一个净身诀,道:“有什么话,之后再说,现在你还得先冲击瓶颈,不然你这几日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安韶努力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安韶盘膝做好,继续冲击瓶颈,而这一次,他没有再失去理智。

    又过了三日,安韶终于突破瓶颈,晋升到了淬体期。

    浅金色的光芒自安韶的身上散发出来,有风在周围环绕着,将林中树叶花草吹的哗声阵阵。

    过了许久之后,浅金色的光芒才渐渐淡去,扬起的风也渐渐消散。

    被风吹卷起来的树叶杂草和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有些停在了严靳昶和安韶的肩头发上,又缓缓地顺着肩膀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