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492节(1 / 2)

他没敢多看,在确认这傀儡确实是由里面的人操控之后,便拿着那几块仙石,离开了这里,并将在这里发生的事回禀店主。

    有消息称,最近奇偃悬岛的偃师们,会一道前往仙域,与身处于仙域偃宗的偃师们斗傀。

    这一次的斗傀,与其说是两方切磋,倒不如说是双方决出主导之位。

    双方之间的火药味,即便是隔着无数人的传言,都能感觉得到。

    也不知,这位偃师,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不过,不管是哪一方,都不好惹,可千万不能怠慢了。

    ……

    与此同时,青字三号房内,严靳昶已经将安韶带到了另一棵合味树下。

    随着浓郁的酒香淡去,一股清幽的花香很快充斥鼻尖。

    这花香中掺着一些淡淡的甜香味,许是因为那清幽的花香更浓,这甜味并不会喧宾夺主,也不会显得太腻。

    这是仙銮界最常见的一种花制作成的花糕——幽芸花糕。

    幽芸花花香清凉,只需深吸一口,便会有一种将凉气吸入身体里的感觉,带来一片爽意。

    尤其是在烈日炎炎的夏天,幽芸花树底下,简直就是最好的避暑之地。

    所以每当到了夏天,用幽芸花制成的各种美食,都会出现在各家酒楼,以及路边茶摊小铺,走在街上,随处都能点到。

    其中,尤其以幽云花糕,最为考验手艺。

    有些人喜甜,还会在花糕旁方一碟调试好的花蜜糖,有些人喜淡,就爱那种花香浓过甜味的花糕。

    有些人偏爱软糯柔滑的口感,只要轻轻一抿,就能让花糕化如口中,香甜四溢。有些人偏爱劲道脆爽的口感,尤其喜爱那种在花糕里加入了豆粉花生碎芝麻碎的花糕,咬下一块之后,和着一杯果茶一道饮下,享受着那种茶糕在口中相融的过程。

    总之,能找到一家适于自己口味的幽云花糕,实在难得。

    严靳昶的运气比较好,一次就找到了。

    只不过这花糕十分别致,其他的幽云花糕大多都是白色淡黄色,亦或是染上了一些鲜艳亮丽的花色,但这一大块花糕,却是少见的小麦色。

    在这散发这幽芸花糕之气的合味树影响之下,严靳昶感觉入口的花糕香气很浓,甜味很淡。

    严靳昶平时并不是嗜甜,但是这家的花糕确实太淡了,养出来的合味树的味道也因此变淡。

    好在严靳昶早有准备,拿出了一瓶花蜜,先倒入了一个小碟当中,这才拿起专门涂抹花蜜的圆勺,将花蜜一点点的抹在了花糕上。

    安韶这会儿已经清醒了不少,毕竟在合味树下的醉酒,只是一种幻觉,当离开了那一株合味树,属于“酒”的幻觉便会渐渐淡去,而属于这一株合味树的“花糕”则会渐渐占据上风。

    有了方才的经历,即便安韶现在还被蒙着眼,也能猜到严靳昶的下一步是想做什么。

    许是觉得严靳昶涂抹花蜜的动作太慢了,安韶忍不住催促了几句。

    可有些事还真急不得,严靳昶直接将安韶的手挪开,依旧我行我素。

    眼看着花蜜完全浸入花糕当中之后,严靳昶才试着用圆勺舀了一下,没想到那花糕瞬间化开了,这一勺就舀到了底,碰到了盘子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安韶一惊:“你!”

    严靳昶面露些许歉意:“好像真的抹得太多了。”

    严靳昶觉着自己应该还能拯救一下,于是赶紧拿起圆勺,将抹多的那一层花蜜往外舀,一连反复几次之后,花蜜却是溢出了不少,但更多的都渗进花糕当中了。

    为了不弄毁了整块花糕,严靳昶只能加快速度,试图弥补自己方才的小失误。

    安韶不安分道:“我就,说你应,该……”

    严靳昶不想听,于是手一伸,捂住了安韶的嘴。

    第623章 仙舟

    在一棵枝叶被修剪成了花糕模样的合味树上,挂着好些作为装饰的淡黄色纱帐,以及一些淡红色的铃铛。

    只需轻轻一动,这满树绿叶哗响,晃起铃声清脆,薄纱飘动,似树在奏乐,风在漫舞。

    透过片片扬起的薄纱,能看到两个身影靠在一处,于树下品享幽芸花糕的清甜软糯。

    严靳昶方才不小心失了手,在花糕上抹多了蜜,好在他及时补救,用圆勺反复舀弄数次之后,终于得以将多出的花蜜都舀了出来,花糕也不似方才那般柔软,而是多了点韧劲。

    像这般的花糕,还是就着一些清润的淡茶一起享用,更为合适,严靳昶不断地寻找着最好的时机,时间也随之流逝,终于在最为适宜的时候,严靳昶才猛地将一些茶水灌了进去!任由花糕和清茶融合于一处,同时,严靳昶也松开了捂着安韶的嘴的手,指尖顺势一勾,扯开了蒙在安韶双眼上的红布。

    薄红滑落下来,安韶下意识地转过头,淡金色的眸子里很快映出了一张精致俊朗的面容。

    凤目的尾端似乎被那双暗赭色的眸子点染上了红晕,长睫下的阴影里,似乎藏着尚未完全消散的y念。

    安韶冷不丁和这样的眼神撞上,手不自觉地下移,却被严靳昶眼疾手快地捉住。

    安韶:?

    严靳昶将扯下来的红布条,捆在了安韶手腕上,嘴角微勾,笑得十分温柔。

    安韶:“……”这笑容一看就很不正常,安韶只感觉背脊一凉。

    树下的纱帐被风扬起,又翩然落下,轻轻地覆盖在严靳昶的肩头,在苍白的皮肤上掩了一层薄纱。

    光影斑驳,落叶纷纷,铃声阵阵。

    安韶站在原地,战栗了许久,才抵着一旁的树,半跪下去,又被严靳昶一把捞了起来,朝着下一棵合味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