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599节(1 / 2)

梦影:“梦灵体会在被梦师化生出来的的瞬间,剥离梦师的一丝丝魂魄,作为它们的化体之基,因为剥离得很少,所以几十只梦灵体,对梦师没多大影响,但若是一次放出成百上千的梦灵体,那就等同于一次把自己的魂魄分成千百丝,魂魄虚弱的梦师,会觉得难以承受。”

    “故而,许多梦师对于自己的梦灵体,都是精挑细选的,毕竟那事关自己的安危,自然是要选用最优的梦灵体。”

    “至于那些没有大用处的梦灵体,在被梦师销毁之后,它们所带走的一丝魂魄,会回到梦师的身体里。”

    “梦师和梦灵体之间的交流,就是自己的魂魄和自己的魂魄之间的交流,是自然形成的,不需要旁人引导。”

    严靳昶微微蹙眉,这样看来,他这梦灵体就更奇怪了。

    梦影:“你这梦灵体的样子,应该是没能剥离你一丝一毫的魂魄,所以它才会呈现出这种没有理智,只凭着本能的驱使来做事的状态。”

    梦影看向严靳昶:“要么是仙君的魂魄脆弱到一丝一毫都少不了,所以你本能的保护着你的魂魄,即便化生出了梦灵体,不允许梦灵体抽离一丝一毫。”

    “要么,是你的魂魄被某种力量禁锢着,无法被梦灵体分去。”

    严靳昶:“某种力量是指?”

    梦影:“契约之力,封印之力,固魂凝魄之术……等等,这些都可以让你无法自由掌控自己的魂魄,而无法分走你一丝魂魄的梦灵体,很难与你相合,因为你们并没有共同的魂魄,呢只是用梦丝化生出了它而已。”

    严靳昶垂眸:“封印……”

    第748章 封印

    白鸟梦灵体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歪头看着他们,时不时用爪子刨地,没过一会儿,就刨出了一个大坑,把它自己的头埋了进去。

    梦影观察着严靳昶的表情,道:“看来,仙君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严靳昶:“梦君可曾见过有类似遭遇的梦师?”

    梦影:“见是见过一些,不过他们情况更特殊,而且,那些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个被注入了灵体的死物。”

    严靳昶:“他们?看来梦君见过很多。”

    梦影一指地上的石头,“就像这块石头,我将收集来的魂魄,放到了它的体内,并将它放在仙气充裕之处,用特殊的办法,助它化成人形或者兽态。”

    “石头本是死物,但因为被封入了灵魂,所以有了意识,并在特殊的外力之下,开始修行,且在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使用梦丝,接触到了化灵蝶。”

    “使用梦丝倒还算容易,可若是用梦丝让化灵蝶化生出梦灵体,就需要分出一丝灵魂,可是以那种形式存在的灵魂,根本无法再分散一丝一毫,所以他们要么化生梦灵体失败,要么化生出奇形怪状梦灵体,就算化生出来的梦灵体看着正常,也没多大用处。”

    严靳昶的目光转向了还在往下刨坑,只露出一双爪子朝天晃荡的白鸟。

    严靳昶:“梦君所说的那些人,现在还是梦师么?”

    梦影:“没用的梦灵体,留着也不过是个摆设,所以他们放弃了化生梦灵体,至于他们还是不是梦师,我就不大了解了,毕竟,他们已经离开了仙銮界。”

    严靳昶:“飞升?”

    梦影:“他们的主人飞升了,所以把他们也带走了。”

    严靳昶:“……”

    梦影:“说白了,他们都是被他们的主人制作出来的,无论是灵魂被注入死物当中,还是就着死物之体修炼,都不是他们主动为之,当然,其中不乏心甘情愿者,只是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只能听命于他们的主人,为其做事。”

    “就连成为梦师,都是由他们的主人授意。”梦影垂眸,“一群,不能违背命令,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前途一片渺茫的,玩物。”

    严靳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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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昶?严靳昶?”

    严靳昶回神,就见安韶趴在桌前,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想什么呢?今早醒来之后,你就一直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严靳昶便将那梦影在他梦境里说的一些事,简述于安韶,并道:“我识海当中的那处寒潭深处,确实有一个封印,至今都未曾解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封印的存在,才让我的梦灵体有异。”

    安韶:“假若那梦影说的是真的,那确实极有可能,对了,你把那封印的图案绘制出来,去询问那梦影,如何?他似乎知道不少事情,说不定认得那封印呢?”

    他们之前也不是没试过查找那到底是什么封印,该如何解除,可惜都没有找到。

    严靳昶决定顺其自然,就没再管它了。

    反正到目前为止,只要严靳昶不主动去深潭底下触碰,那封印也没有影响到他。

    严靳昶拿出了笔墨纸砚,将纸展开,开始凭着记忆,在纸上绘制起来。

    他进入过识海里的深潭无数次,早已深深的记得,那深潭里有一扇大门,门上有巨大的锁链,将大门死锁,一旦他触碰锁链,亦或是试图用其他的方式斩断锁链,门上就会有一片光芒弹出。

    而那片光芒里,便有封印之图一闪而过。

    严靳昶在纸上画到一半,突然停住。

    安韶:?

    严靳昶眉头紧蹙,开始在纸上删删改改。

    安韶:“你这是,记不清了?”

    严靳昶揉了揉眉心:“每次那些图案都是一闪而过,而我也会在下一刻被弹出深潭,一次总是看不全,多看几次,又闪得眼花。”

    安韶指尖在纸上点了点:“若是能拿着纸笔进去照着画就好了。”

    严靳昶:“我再进去多记几次,以免出错。”

    安韶:“要不,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可以一起记。”

    严靳昶:“不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