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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

    图卡娜看着斯内普,他的双眼空洞如同钢铁,冷酷更甚于寒冰。他再一次救了我,这正是我想要的,为何却如此痛苦?她难过地想。“如果黑魔王要检查我的贞洁,怎么办?”

    图卡娜无力地躺在白床单上,她的裙摆黏在腰际,胀痛的双乳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衣服湿哒哒的领口挺了出来,乳尖灼热发痒,却又被破碎的布条挤得更高。她望了望狼狈的自己,又望了望斯内普,发现他的黑色的瞳孔变得更深了。真可笑,她心想,我这身副不体面的衣裳像是绳索,而我像是被缚其中的鸟儿,现如今将自己摆到了祭坛之上。

    他低下头,然后迅速将视线移动到她脸上,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我不会让黑魔王……”

    “你无力阻止他。”图卡娜有些想要发笑,可是喉咙深处却如此酸涩,“即便我虔诚地祈祷,也无法独自从梅林那里得到一个孩子。”

    “是什么让你对凤凰社丧失了信心?等我们……”

    虽然难得听到斯内普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话,但图卡娜打断了他,“还要等多久,我等不及了,你没能救下西里斯,卡卡洛夫也是,还有谁?可能还有汉娜??艾博的妈妈……我不想成为他们的禁脔,就像我母亲那样……”

    她的话没有惹恼他。“你不会,这是我的承诺。”斯内普轻声细语地说,他的指尖试探着掠过她的锁骨,擦去了上面的血污。他的手和他的声音一样轻柔,甚至眼中也有什么难以察觉的东西一闪而过。

    “你为何不向我求助?”他问。

    你说过你不需要妻子,更不需要继承人。而我想要一个孩子,这让我如何开口?图卡娜心中满是苦涩的羞惭,她心乱如麻,只觉得一团又一团火焰在五脏六腑种燃烧,阵阵情潮又令她难以自抑地扭动着双腿,湿润的液体从她腿间滑落,沾湿了底裤的布料,在图卡娜的隐秘之处激起了难以启齿的感受。

    斯内普凌驾于她的上方,这一切一定令他尽收眼底,而男人的面容依然冷峻,穿戴依然整齐肃穆,就连裤褶也依然锋利。

    “我知道自己是个愚不可言傻瓜,可是……”再度开口时,图卡娜发现自己的声音破碎地不像样,“虫尾巴对海伦做过那种事,再做第二次并不难,我着实地怕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男人的指腹刷过她的乳头,令她短促地惊叫一声,是的、是的,你真是个圣人,当你的妻子这般在你身下。图卡娜摇晃着脖子,不知道自己是否说出了声。或许她早就想要这个了,不仅如此,还渴望着更多,于是她笑了起来,然后笑容在喉间凝结成一个扭曲的结。

    他敏捷而果断地魔咒将她从潮湿的衣物中解脱了出来,分开她的双腿,略显粗暴地撤下她同样潮湿的底裤。图卡娜的肺在燃烧,耳畔血液流淌的轰鸣。真热啊,她心想,我比火还要滚烫。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他的眼神带走了她的所有骄傲。她双眼紧闭,心脏在嗓子眼里砰砰跳动,她是花枝招展而毫无灵魂的鸟,皮毛或许美丽,却粘上难以荡涤的粉污。他像是教堂高高在上的神父,而她在恳求今夜他做一次凡人。我会摧毁自己,也会摧毁他。

    “睁开眼睛,如果你需要记忆来应付黑魔王。”斯内普冰冷的声音说。

    图卡娜张开了双眼,却见斯内普在自己的鼠蹊之间埋下头去,接着图卡娜感到了男人舌尖清凉而潮湿的触感,他的舌头毫无怜悯,凶猛地向一个甜蜜的小点接连发起进攻。“哦、哦!梅林。”颤抖的不止是她的声音,还有她的双腿、她的双乳、她的全身。

    我是个祭品,为何要让我在献祭的途中感到快乐?图卡娜将手指插入男人的黑发之中,斯内普的发丝比想象的要软,图卡娜在其中停留了一阵,接着迫使他抬起头来。他的额角泛起汗珠,嘴唇和下巴上一片淫艳的水光,令图卡娜悸动不已的两片小唇再度猛烈地紧缩起来。

    不要这样,她祈求般地摇头,男人的黑眼睛中似乎困惑了,不过斯内普只停顿了一瞬,便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迅速除掉了身上的外套,在腰带扣的金属声中,突兀的欲望从他的腹股沟的交界处翘起。

    图卡娜感到床垫一沉,斯内普半跪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踝,推高她的双腿,他的硬度撑开她的两片花唇,圆润的顶端在小结与甬道的入口在之间蹭动,令图卡娜心中惶惶不安,耳畔如雷声轰轰,口中发出一无着落地轻啼。

    他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那双大手和她皮肤的温度一样滚烫,为何一个冰冷如磐的男人,手指却能够如此温暖?他的嘴角总是紧抿,眼神时常冷峻,就连现在也是一样。她的朋友们猜测他晚上像蝙蝠一样倒挂在天花板上睡觉,不然就是在黑魔王的指挥下杀人,但她知道那不是真话。

    他向前推进的动作果断而残忍,疼痛撕裂了图卡娜的内心,但是无法让她哭泣,她被他漆黑的凝视绊倒,他的律动让她在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摇曳,她张口想要获取更多氧气,却让喘息逃脱了自己的双唇。

    太摇晃了,天花板在她面前扭曲,老床吱吱地哀叫不止。他们紧紧相连,却又相隔如此遥远,图卡娜竟连他身上的衬衫上魔药味都闻不到。

    他的五官皱缩,若非自己感到了欢愉,她会以为他在受苦。温暖一浪高过一浪向更深处传播,图卡娜内心深处的烈火在他的带领下或轻或重地燃烧,她无话可说,只能喘息。她的大腿很快为他张得更开,让他向更深处探索,一开始位置或许不对,但图卡娜很快适应了他的角度。

    斯内普的呼吸声越来越刺耳,臀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这感觉像是纯粹的烟花,令图卡娜预感到就快要结束了,有什么奇妙的魔法就要在他们身上发生了,然而——

    床畔一轻,他抽身离去,图卡娜的内心因空虚而强烈地抽搐,他的热量很快像潮水一样褪去了,夜晚冰冷的空气席卷了她的皮肤。你可以睡在这儿,我不会杀死你,图卡娜看着他的背影,可口中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血污和潮湿的液体在大腿上干涸,沉入睡梦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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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

    “我想死。”她说。

    “你可不能死,”西弗勒斯尖锐地指出,“不然布莱克可就白死了,而凤凰社为你所做的一切……”

    “我想死。”她再次低声呢喃。西弗勒斯发现这不是一种声明,而是一句——恳求,她在被春药所折磨,她很可能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玻璃划破了她的锁骨,西弗勒斯用指尖蘸上白鲜,小心翼翼地填补图卡娜的伤口。女孩的神情微妙而天真,她的皮肤洁白如冰,温度却烫如烈火。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柔软的双乳已经裸露在外,玫瑰色的乳尖在空气中弹跳。

    愚蠢的女孩,她恐怕还没有经受过生机勃勃的奶子和屁股能给男人带来的影响,也不知道他的脑海中已然闪过无数个黑暗的念头。西弗勒斯有意在放下白鲜时触碰到一侧肿胀的乳峰之上,女孩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令西弗勒斯感到裤子变得紧绷。

    他不是个圣人,当然不是,甚至恰恰相反,他的内心在黑魔法的长期腐蚀下变得早已更加黑暗、更加偏执。哪个男人不曾在午夜梦回时期望自己的床榻上出现一具又饥又渴、热情似火的肉体,一个接纳你、渴望你的女人?而正因他那点仅存的道德感,道貌岸然也好,伪善也罢,让他能够在心中标榜自己的高尚凌驾于那些食死徒。倘若这最后一块堡垒也被推倒,那么西弗勒斯·斯内普与虫尾巴、小克劳奇之流也并无不同。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被图卡娜打败了,他无法拒绝她的恳求,但他们会两败俱伤,这场游戏中没有赢家。

    在与邓布利多营救图卡娜时,他看到了食死徒对海伦所作的一切,任何良知未泯的男人看到那种场景都会胆寒,他又如何苛责图卡娜的恐惧?西弗勒斯无话可说,正因如此他更加痛苦,他真想让波特小子好好看看,在保全他的道路上都牺牲了谁。如今西弗勒斯·斯内普连自己的妻子和学生都无法保护了。

    她的骨头细而轻,西弗勒斯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折断,她的皮肤光滑如丝,头发妩媚地凌乱四散,她湿润的小穴散发着浓重的气味,粘稠的密液已经打湿了床单,无处不在挑动西弗勒斯脑中紧绷的细线,他的灵魂中兽性的暴虐已经燃成火海,但西弗勒斯却不由自主地温柔。

    她的甬道内又湿又烫,并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收紧,黑暗中刺目的眩光让斯内普的臀部不断地向前。淡淡的血腥味侵扰着他敏锐的嗅觉,西弗勒斯观察着图卡娜,惟恐在她的脸上找到痛苦。

    她张着又大又蓝的眼睛,一刻也不敢闭上,刚才他还能看出她的羞怯与惶恐,现在除了一片迷蒙,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的汗水低落到她的脸颊,脂粉在她脸上融化了,露出了颊上漂亮的红晕。这景象如此瑰丽、如此瑰丽——西弗勒斯闭上了双目,害怕自己会迷失在此等柔肤乌发之间。

    女孩不知道如何正确地呻吟以更好地挑拨起男人的欲望,喘息得像一只哀鸣的小兽,而她的手令他困惑,它们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肩膀,他的腰侧,似乎无处不在,她纠缠的力量几乎令他陈腐的皮肤和灵魂感到疼痛。

    墙壁上剥落的墙纸在无声地着审判他,西弗勒斯在堕落的边缘摇摇欲坠,似乎看到自己已经坐在了威森加磨的被告席上。她是你的学生,一个声音指控,她是你的妻子和一个成年女人,另一个声音反驳。

    他浑身是汗,像淋了一场夜雨,她似乎也一样。在自制力即将全面崩塌之前,西弗勒斯抽身而出,她发出了困惑的轻哼,双腿似乎还在他的腰间恋恋不舍,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让西弗勒斯感到一丝仅存的安慰。

    梅林恕他,梅林不会恕他,他会因今日之欢而蒙受来日加倍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