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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西弗勒斯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只见图卡娜穿着薄薄的浅色睡袍,一件失效的隐身衣挂在她的臂弯,如同飘错了路的幽灵般走进来。

    “我……我只是双手放在门上,它就自己开了……”她磕磕绊绊地显示着自己的无辜。

    “当然,鉴于你是我的妻子,我的房门不会对你设防。”斯内普轻声细语,目光平静,但她仍在他的注视下后退了半步,紧接着又走上前来。她的一退一进令西弗勒斯不禁想要探究,“你来做什么?”他望向桌上的座钟,卷曲起嘴唇,“这个时间你一定是有什么要事。”

    “我准备给你做一支新魔杖。”她抬起了高傲的下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编造的谎言是多么蹩脚,“我要测量你右臂的长度。”

    “真是好心,图卡娜。”西弗勒斯懒洋洋地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擦去了指尖的墨渍,然后抱起双臂,倾斜在椅背上,“你做魔杖的水平已经如此高明了吗?”

    “而且……”

    “而且?”

    “我去厨房拿了一些夜宵。”

    她将一小碗水果和几片面包放在了桌子上,令西弗勒斯嘴唇紧抿,“如果有需要,我会叫家养小精灵。”西弗勒斯目光沉沉,他疲惫地闭上眼睛,然后挥了挥手道:“将这堆没用的东西放在这里,既然来了就别闲着,去帮我看着后面坩埚的火候。”

    西弗勒斯不再关注图卡娜,继续处理手上的文件,黑魔王计划在圣诞节前对魔法部在册的麻种巫师进行一次清除,卢平带来的情报是狼人队伍依然在袭击麻瓜村落但是对巫师暂时无害……阿不思在亲自指导波特……小马尔福的事情也依然棘手……

    不知过了多久,西弗勒斯起身走到壁炉旁,将手中的羊皮纸一张张投入火焰,伴随着焦糊的味道,他发觉一个被自己故意忽视的人给自己搬了把椅子,守在坩埚旁浅眠,但是纸张燃烧偶尔炸响的声音又使她醒来。

    “几点了,你饿了吗?”她嗓音嘶哑,睡眼惺忪地问。

    坩埚的火焰均匀地燃烧,这是六年级的课程,她做得不错。火焰的暖光笼罩着丝袍,正如那丝绸紧紧包裹着她的皮肤,她的嘴角有巧克力的碎屑,像一颗小痣,可能已经挂在那里许久了,但她丝毫没有发觉。

    “是的,我饿了。”西弗勒斯张口,他的声音亦喑哑不堪。

    她缓缓起身,眼睛和头发在火光下闪烁,她仰头看着他,目光中到底是恐惧还是渴望?

    她的双颊泛起玫瑰色,红霞般洒向耳际和锁骨,她的乳头变硬了,在丝袍之上撑出两个圆润的小点,吸引他的眼睛在此处徘徊。

    你想到了什么,女孩?你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怎样一副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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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卡娜

    火焰的光影让白色的绸料几乎变成了透明的,图卡娜不留痕迹地低垂着头,让发丝掩盖在自己的胸前,她拿起了桌上的水果,斯内普就站在她的身后,“你想来一颗草莓吗?”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稳定。

    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浑身的肌肉却紧绷,像是一个蓄力的猎豹。他欺身上前,图卡娜被他身上的味道扼住了咽喉,脊背不由自主地颤抖,“或者……让我测量你的手臂……”

    “你没有拿卷尺。”他简单地说。

    是的,她什么都没带,图卡娜没有料到自己冥思苦想的借口如此苍白又荒谬,她的胃肠拧在了一起,她在他面前总是如此笨拙。

    “你不是为此而来的。”吐字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侧,男人黑色的虹膜刺痛了图卡娜的双眼。

    “的确不是。”她在他目光的逼迫下承认。她感到自己的乳尖在空气中皱缩,丝衣下透出了蓓蕾的深粉。

    “那你究竟为何而来?”男人的胸膛中隆隆咆哮,他细长而苍白的手指掠过她的发丝,挑起颈侧的一缕,他的手指让她脖子上的皮肤发痒,令图卡娜忍不住想要躲避,他将她的发丝全部拨弄到了背后,紧接着马上收回了手。

    因不经意的接触而温热的皮肤很快冷确了下来,图卡娜既赧于说出自己对那热度的眷恋,又不想令他误会——她不厌恶、也不害怕他的触碰。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愚蠢的夜宵和魔杖不过都是幌子。图卡娜紧盯他的双眼,主动伸手去解紧束在自己腰间的缎带。

    “让我来。”他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来到她的身后,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丝带之间,让她从睡袍的罩衫中解脱出来,她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止,惊喘从她的唇畔滑落。“我很冷。”图卡娜打了个寒噤。

    “你马上就会热起来。”他说。

    睡衣……看上去就像让人抚摸……艾洛伊斯的话是对的。图卡娜能感到他的指腹轻触着她的脊背偶尔是发丝,紧接着是整个手掌,热量随着他掌心的滑动躺向她的双腿之间传递。

    他的手掌来到她的肩膀,强硬地向下压去,使她俯身在桌面上,然后将她的裙摆推到腰间,扶起她的髋部。

    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图卡娜感到一丝不安,但她知道这是一种男女交合的姿势,甚至有很多人喜欢它,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天真女孩,拉文克劳想要汲取知识总能找到渠道,但是自己亲身体会时总能感到……如此不同。

    软贝暴露在利刃之下,图卡娜能感到他的圆润而坚硬的顶端无情地嵌入她的小穴,直到他的长度胀满了她。

    “噢……”图卡娜不禁轻叹。

    “疼吗?”他问。

    “不疼,西弗勒斯。”她喘着粗气。

    事实上她是疼的,这样的角度比上一次更深,他的每一次重击都让她在疼痛中燃烧着狂喜,就像纸上的烈焰咒,不燃成灰烬决不罢休。脖颈间的相片盒与黄铜戒指随着他的动作叮咚碰撞,一对绵乳跃出领口,在波涛中如同树梢成熟的果实般唾手可得、摇摇欲坠。

    在桌面的阴影中,她能看到自己乳房弹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圆润的弧度。图卡娜捂住自己的胸口,让它们摇动得不那么淫靡,但斯内普肯定会错了意,以为是那一对果实亦需要特别的抚慰,于是伸手覆盖在了她的乳峰之上,指尖逗弄着柔软的蓓蕾。

    图卡娜两腿发抖,感到股间因他而流出了许多甜蜜的汁液,让他的动作变得更为顺畅,甜蜜的折磨也更为汹涌,她开始学会摇摆着臀部,逢迎他的每一次冲撞,他深深地楔进她的身体,向最柔软的深处刺去。

    图卡娜脚趾紧绷,小腹阵阵抽搐,“站、站不住了。”她浑身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呻吟,“我站不住了。”

    斯内普将她带到了床铺,在她的下腹垫了枕头,让她的中心完全为他敞开。床单在图卡娜的双手中扭曲,她被他的体重钉在床上,骨头像蜡一样融化了,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吸,只能在阵阵眩晕中战栗,任由发丝和汗水狂乱在脸侧。

    他是个体贴的情人,他将手指伸到她的鼠蹊间,在一个敏感羞涩的小结上打着圈,带她攀上高塔之巅。“出了那么多汗。”他低低地说,接着用魔咒召唤来一条毛巾擦拭着图卡娜的后背。

    他是个无情的丈夫,他再一次将她抛却于凌乱的床褥之间,让她从塔巅轻悄悄地坠下。图卡娜看到他的欲望分明依然紫胀,挺起的笠头与茎身沾满了她粘腻的汁液,斯内普用魔咒简单地清理了自己,一语不发地捡起了散落在地板上的衣裳。

    “你必须要离开吗?”图卡娜喃喃地问,她扯过被子覆盖住自己,将手缠在他的手臂上。她眼皮沉重、脑袋混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是多么大胆。

    斯内普停下了动作,一只大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握,然后将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是的,我还有文件没有看完。”他在喉咙里低沉地咕哝,“你最好在天亮前回到寝室,不要起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