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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邓布利多东躲西藏,经常不在学校,学生们都对此议论纷纷,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她看到凤凰社的力量左支右绌,而黑魔头正蒸蒸日上。不要向我保证或解释什么,因为你无法保证,图卡娜心说。她喘息着,起伏的腰部带起一片激烈的水响,这比前两次容易多了,她不再感到疼痛,一丝都没有,似乎所有痛苦都离她而去。

    她不是什么奥利凡德的继承者,不是食死徒和凤凰社所争夺的一块肉,她就是她自己,这让图卡娜感到有些得意,她能够支配自己的身体,可以掌控自己的情欲,在她身躯所构筑的宇宙中,她自己就是梅林。

    她凶狠地向他的耻骨碾去,“给我吧,西弗勒斯,给我我想要的。”她在祈求的同时命令。

    他的阴茎一下下地抽搐着,似乎在将自己温热的种子推向深处

    什么生死存亡、胜利名誉,一切皆成了泡影,唯有此刻欢愉才真真切切。“我感觉……”图卡娜的双唇颤抖着,她感到力量在血管中蔓延,她看到广阔无垠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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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

    她细长的手指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胸膛和腰间乱抚,带着一种原始的情欲的力量。

    她年轻的蓝眼睛里敏锐而热切,又有深埋的痛苦熠熠闪光,她鼻梁和脸颊的所有线条褪去了孩童的圆润,过早地染上了故事性的沧桑。

    自从带上食死徒的面具,他的五脏六腑也似抛却了情绪的波动,变得愈发如石质般坚硬,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一副金属般的肺肠,自此他的生活中除了利弊权衡,便只剩下戾气与怒火。他时常紧闭的嘴唇,无法诉说他同样隐忍着刺痛和幻灭。

    他知道自己的脾气难以令人忍受,而她却依然步步逼近,她的眼神仿佛在质问他。但世上有时没那么多为什么,傻女孩。

    她急迫又热切、天真而倔强,西弗勒斯握住她的腰肢引导她的律动,否则他怀疑自己的阴茎将会被她撞断。女孩的皮肤光洁,腰身不堪一握,脊背和胸前尽是细汗,在白炽灯泡下反射出细腻的光泽。她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弹跳不止,粉色的奶头在气流中皱缩而颤动,西弗勒斯用双手捧住,手指立即陷入了一片绵软之中。

    她是燃动的情欲的生命之火,搅动得他也灼烫起来,热流在他的四肢百骸突突烫涌,和错误地学习黑魔法的感觉一样。西弗勒斯感觉自己错了,一步走错,步步皆错,如同泥沙跟随滚滚河流狂奔入海,他根本无力把控方向。或许他当初就不应该冒险与她踏入婚姻,更不应该让自己与她一同沦入清欲的泥沼。他一直以为自己冷硬一如钢铁,如今看来他可能不过只是块木炭。

    西弗勒斯撑起身体半坐起来,将嘴唇凑近了被他掐握住的奶头,它自己弹跳着戳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撞个满怀,西弗勒斯感觉自己即将化为灰烬。这个角度让他插得更深,因为小穴里的握力将他抱得更紧,西弗勒斯难以抑制地让一声低吟逃出了自己的嘴唇。

    傻女孩,她选择了一个最费力的姿势,张开大腿让她粉红黏滑的小穴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他的坚硬把穴口撑得不可思议的圆,每一次都深埋其中,她起身时在他的腹股沟留下一片水渍,将他的阴茎润得闪闪发亮。

    图卡娜身上布莱克式的倔强与鲁莽怎能让她浅尝辄止?西弗勒斯已经无力冷笑,他在布莱克身上得到的教训太多了。

    图卡娜像是一个单纯地寻找欢愉的小女孩,少女的一面令她依然羞涩,欲望的一面让她放荡形骸,只不过经验的缺乏限制了她的发挥。

    西弗勒斯感觉她想要他的躯体而不想要他。他想到自己儿时见过的纺织工厂,织机的齿轮不眠不休地转动,一模一样的布匹在其间机械地被生产出来,西弗勒斯感觉自己是一个螺钉或者钻头,莫名的愤慨如魔鬼网一般蔓延。他瞪着她明亮的脸颊。

    图卡娜脸颊的秀丽更甚于窗外明月,虽然韦斯莱家的书房中没有窗户。西弗勒斯经常在晚归的途中看到缓缓升起的月亮,他已经很难对那种景象生出赞叹,但那景象却已然不知不觉中牢牢地烙印在他的脑海。

    他的情欲是难以置信的肮脏和鄙俗,很快山呼海啸着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弄个粉碎。

    他想让她呼唤他的名字,西弗勒斯将手指探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无需蘸取两人的体液,女孩的整个阴户早已泥泞不堪,他的指腹拨弄着充血肿起的阴核,让女孩口中的喘息变成哀哀的祈求。

    “西、西弗……”

    他还想让她哭着祈求更多,他的大手将她的臀部托起,主动向上送迎自己的利刃,他的频率更加迅猛,力道更加沉重,她两眼翻白,神智难以清醒,她的嘴唇殷红而肿胀,这个傻瓜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咬肿了自己的嘴,她的舌头将吐未吐,在红肿的唇瓣中若隐若现,好比诱人的草莓,又像蛇发女妖口中致命的蛇信子。

    “给我吧……西弗勒斯,给我、我想要的……”

    悉听尊便,西弗勒斯加重了力道,她的小穴内猛烈地搏动着渴求着他的倾洒。没关系,他明天会奉上一剂避孕魔药,保证对身体无伤。

    你舒服快活吗,小姑娘,我是否让你满意?

    她浑身颤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感觉……”,她突然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落下。

    图卡娜倒在他的枕侧,汗湿而柔滑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脸颊,西弗勒斯将一颗粉嫩的乳头含在口中轻咬,让她在睡梦中轻声地抱怨,让西弗勒斯感到自己像是一个幼小的羔羊。

    “你……迷…路…迷路…了”西弗勒斯在一片茫茫灰雾的梦境中听到,那声音断续而模糊,像是呜呜风声,又像是女人的哭泣,是谁?何人胆敢在暗中低语?西弗勒斯胸中阴鸷的怪兽暴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