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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珠从男人的额角滑落,“骑我或者让我舔你。”他的嗓音喑哑不堪。

    “还记得你之前在黑魔法防御课是怎么惩罚我的吗?”图卡娜轻轻地说,“你让我大声重复了一个咒语二十遍。”

    他苍白的脸上透出血色。

    “求我二十遍。”  她很强硬。

    “骑我或者让我舔你,图卡娜……”斯内普没上说几句,图卡娜便自己汩汩淌水的蜜穴堵住了他的嘴。他的舌头狂乱地在肉缝中舔舐,她骑着他的嘴巴取乐,让男人的鹰钩大鼻深深地磨蹭着她甜蜜的小结,然后在他窒息之前离去。

    男人的脸和下巴上全是水晶晶的,而他高举的阴茎看起来如此孤独。

    “可怜的小东西。”图卡娜嘲弄道,她坐了上去,腰肢残酷地向他滚动,“你这个懦夫。”她狠狠地斥责,“你这个勇敢的懦夫,聪明的傻瓜,你不敢接受我的靠近,因为你害怕支付不起相应的回报,是不是,我的丈夫?”

    “你只是不敢相信有人爱你罢了,你这傻瓜!你不敢相信有人会爱你。”耻骨的碾压和胯骨撞击的疼痛令图卡娜的喉咙中爆发出一声啜泣,“如果你明天就要赴死,西弗勒斯,那我们至少还有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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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

    她唤醒了他所有愚妄的激情和强烈的渴望。

    他的妻子非常聪明、非常聪明,她深知黑魔王和那些食死徒的秉性,不仅让他免于钻心咒之苦,而且……而且从今往后,虽于威信有损,但就算是那些曾经厌他如仇敌的食死徒也会与他称兄道弟,他们和黑魔王将会彻底打消所有顾虑,心甘情愿地让他坐在黑魔王身边的位置上。

    伪装成食死徒的最好方法,就是表现得比食死徒更加荒诞和淫乱。

    他的妻子做得很好,这姑娘正因为上一场欢爱而精疲力尽地倒在他的胸膛上,她双眼迷蒙,浑身慵懒无力,仿佛喝醉了酒。

    “解开我的手,让我触碰你……”西弗勒斯喑哑不堪地诱哄,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他的双手已经麻木得毫无知觉。

    “你难道不想让我的抚摸你的乳房和小穴吗?”他继续说着。

    女孩呜咽一声。

    当他感到自己的手腕挣开束缚时,西弗勒斯迅速地将她压在身下,强硬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胀痛的分身重新将她的蜜穴塞满。她的小穴中又湿又烫,还盛满了二人的体液,西弗勒斯的侵入显得毫不费力。

    他狠狠抽送,动作又深又沉,让她的脑袋左右摇摆,纤细的喉咙中发出猫儿一般的吟叹。“我真应该在那张长桌上操你,让他们看看我平时是怎么干你的。”放荡的野火在西弗勒斯的体内膨胀,他恶狠狠地说着,似乎这么做能够平息燃烧在他体内的火焰似的。

    她尖叫着,脸上流露出惊恐和无助,小穴中却夹得更紧了。“德拉科当时也在那里……”她的手软绵绵地遮掩在他的脸上,似乎想要捂住他的嘴。

    “德拉科?你也知道他在?所以你让他目睹自己的同学吸吮他院长的卵袋?那小子可看的眼都直了。”西弗勒斯残酷地扯起嘴角。她的双颊红透了,脸上的表情如此妩媚,他的小荡妇,为他而荡漾。

    “不……”她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别再说了,你让我害怕……”

    “害怕?”他冲撞的力量令她汁液四溅,水汽弥漫着他的整个腹股沟,“我倒觉得你挺喜欢的。”

    “不、不……”图卡娜呜呜地说道,她的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仿佛承受了太多,可那双小手如此绵软无力,简直是一种欲迎还拒。这只会让男人的欲望更加疯狂,女孩,西弗勒斯感觉自己的阴茎变得更硬了。

    这姑娘说只要今夜,不去想明天,实在是天真透顶。他和邓布利多都给了她离开的机会,只要她想,毕业之后他们可以再无牵扯。康庄大道已经摆在面前,又何必以身犯险,去做一个臭名昭着的食死徒的妻子?

    她骂他是懦夫,还骂他是傻瓜,如此不可饶恕,但西弗勒斯却在心中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她。他头一次领教这话竟像是打情骂俏一样只在乎情趣,无关于人格。图卡娜勾勾手指,脱掉衣服,他积攒已久的郁结便可以烟消云散。

    西弗勒斯的挞伐几欲将她的花穴碾碎,女孩倚在枕中,柔弱无骨,无意识的低吟和浅叹像是一种暧昧的恭维,让他感到身为男人的自大。她的眼中泪光粼粼,和她的小穴在不知不觉中流出的爱液一样都是欢愉的表征。

    “你忠于谁?”图卡娜轻声问。

    又是这个问题,固执的女孩。

    “我忠于你。”西弗勒斯回答。

    他浑身打战,屋子里回荡着野兽一样的咆哮,西弗勒斯发现那是自己的声音。

    “来吧来吧,我要你的每一滴。”她婉转祈求。

    她是他逃避罪孽的良药和麻痹神经毒酒,她是击穿他的骇浪,亦是波涛中的孤筏,他习惯于强硬,可是此时却如此软弱。

    你迷路了,莉莉波特说,声音似乎来自他的身后。

    是的,西弗勒斯听见自己回答,我迷路了,莉莉。

    在梦中,他无法回头,他脚下的小径通往未知的迷雾。

    他迷路了,他向前走去。

    即便前面是我的坟墓,那就这样吧,西弗勒斯心想。如果前面就是我的死,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