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林泊的阳物已完全苏醒,每走一步便直捣她的花心,惹得她一路上娇喘连连。
“不吹头发,我要骑在你身上,然后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地滴在你的身上,就像我小花穴的水滴在你的腿上一样。”韦林泊呼吸一滞,她的描述极具画面感,况且她的花穴里不只有她的蜜液,还有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滴在两人的身上……
“斓斓,我会用大鸡巴肏烂你的小花穴,相信我。”百年难得一见韦林泊说骚话,他还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他知道她喜欢。
“啊啊啊…”景斓听到这句话直接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甬道里的阳物也再也抵挡不住,混合着精液从两人私处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韦林泊你讲骚话是真的要命,奇了怪了,平时半天见你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偏偏床上话多我还受不了,亏了亏了。”
你平时见了我不也大气不敢喘?除了做爱,你什么时候叫过我大名?什么时候对我任性过?他暗暗地想。
看着两人泥泞不堪的私处,韦林泊终究还是把两人拉到浴室里冲洗了一番再出来。
刚挨到床边景斓就把他扑倒然后准备跨坐在他身上,谁知道韦林泊用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打开了她的双腿,舌头对准蜜核就舔了上去。
“啊啊…哥…别…别舔啊啊啊。”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本来口交这种事就是心理的愉悦超过生理,而韦林泊之于她,在她不知道的潜意识里,其实从来都是心理需求多一点。
“宝贝,很甜,很香,哥哥喜欢。”说完还砸吧了一下嘴,得,景斓彻底躺平了,韦林泊现在就是把她捆去卖了她也一定会帮忙数钱。
在韦林泊实在担心她不吹头会感冒威胁她再不吹头就不做了的时候,景斓终于不情不愿地被抱着去吹头。
浴室还没清理,便抱她去了衣帽间,帮她细细吹着头发,景斓却百无聊赖地推着衣柜的滑动门玩儿,突然她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