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瑨起身掐住了那男人的脖子,眼神中的阴鸷令人胆寒。
“废物东西,只敢冲女人下手。”
“放心,我不会掐死你,脏了我的手。”
“但日子还长,四肢健全的日子,尽早享受。”
“你敢?我是陈家的人!”那男人终于反抗一句。
“是啊,陈家的废物,不是因为那个标让你只分到了陈家遗产中的一点房车,你至于报复我?”褚瑨冷笑。
“不过是个女人。”那男人开始求饶。
“你也不过是个废物。”褚瑨松开手,那男人连滚带爬地走了。
她在任垣逸怀中抖得厉害,除了呛水以外,膝盖也满是擦伤,刚刚在海水里泡了这么久,要赶快送医。
任垣逸抱起景斓就往外跑。
“哥哥…小哥…老公…”在医院她刚做完全身检查,意识模糊中一直在叫这些昵称,什么?任垣逸听不明白。
“韦…林…泊…”景斓艰难地发出这几个音节,他心中一股酸意弥散开来。
“韦…”
操!任垣逸只能帮她把韦林泊找来。
闯进病房,看着景斓虚弱无力地躺在病床上,一路上韦林泊咬得自己后槽牙都在痛。任垣逸简单地说了下陈家那个小儿子是因为一个竞标被褚瑨摆了一道,想报复褚瑨,才伤害了她。
“操他妈我杀了褚瑨。”韦林泊的一声怒吼让景斓从浑噩的无意识中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她的韦老大,原来他真的会生气,原来他生气是这样的。
韦林泊说着就往外冲,任垣逸连忙拦住他。
“滚。”任垣逸再不从他的视野消失,他很难克制得住自己先把任垣逸打一顿泄愤。
“斓斓,斓斓...”他半跪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不用问她好不好,她这样怎么能算好?
“韦老大我不喜欢医院...”每天回家总是笑着接过他的花的女孩,总是想方设法要“折磨”他的女孩,怎么会用这样空洞的眼神看着她,用嘶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那我们回家,我们回家。”韦林泊忙去找医生办出院。
见韦林泊出了门,劫后余生的后怕一下涌上心头,本能地想侧身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只是动一下浑身都酸软无力,膝盖更是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