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他打电话,他会温柔耐心的说,乖乖,等小哥放暑假就回来陪你呀。
是挑不出一点错,只是要人等待。
像夏日里吹过的晚风,轻轻柔柔地,却总是让人偶尔惆怅。
好想,占有,小哥。
不能啊。
“怕你又偷袭我!抱在一块儿,你就没办法啦!”女孩抬头,又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哦,偷袭啊,小哥不玩那个,可是我们小斓不经肏啊,晕过去了,可就防不住咯。”
“啊...小哥...轻点...太...太重了...”玉腿主动缠着男人的劲腰,彭星浩叼着香草味的奶子用力操干,抵在窗户上的雪背被撞得通红,淫水沿着木墙滴落。男人舔完了奶子又含着冰淇淋去吻她,湿舌一口一口地喂着女孩吃早餐。大鸡巴将甬道内的沟壑一点点铲平,景斓没了力气,腿也大张着垂下来,男人便入得更深,两颗巨蛋将花穴拍得发麻,拍得女孩只剩吚吚呜呜的娇吟。
“小哥...呜...要麻了...”唇舌相抵间,女孩勉强吐出这几个字,彭星浩这才将大手往下探去,连两人的腿根都已是一片黏腻。
“那小豆豆还感不感觉得到呢?”手指撩拨着花蒂,景斓只觉得发麻的下体中又复现了一丝酥痒,一点点地往外扩散,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巨大的快感决堤而来。
“呜呜呜…不要了…小哥…放过我…啊…要…要喷了…”女孩抖着唇咬在他的锁骨上,双手掐在男人的劲腰之上,那种麻醉之中感觉不到却渐次累计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蜜水似泄洪般自是不消说,娇躯软得像没了骨头一样直往下滑,在彭星浩怀里娇弱地颤抖着,眼泪糊了满脸,哭得一抽一抽地,有时候深提一口气把男人绞得头皮发麻,好几分钟过去,男人才艰难得把那物抽了出来。
看着依旧坚挺的那物,景斓又是一抖,从温泉到现在彭星浩被打断了好几次,自然是格外持久,她两眼一黑,早知道就不折腾他了,受苦的还是自己啊。
“不行了不行了,小哥…再来就要晕啦…”在彭星浩这里撒娇总是最管用的。
“骚不动了?”
“不了不了,腿快断了…”
“那我还硬着,怎么办?”男人捏了一把红扑扑的小脸蛋,另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巨龙。
“我来我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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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了,早睡早起来着,白天ghs是真的搞不起来哇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