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听到小张还查不到囡囡的下落时，褚瑨急得变了语调。

    “褚总，通达那边实在是查不了啊…韦总长期待在A市，只是偶尔回H市，但现在不管是A市还是H市，他都如同消失了一般。韦总近一两年来为通达拓展业务多次去到太南半岛，所以我推测他们可能去了太南半岛，又或者是别的国家…”小张也很无奈，韦家哪是他这样的小人物可以涉足的。

    “你去查通达在太南半岛的哪些地方活动，做个行程，然后…看看机票，就这几天吧，我尽量抽空…”

    “褚总！现在公司离不了您啊！”

    “去准备吧。”

    褚瑨疲惫地闭上眼。

    局势发展比他预先设想快了太多，这变换着地一切，让他的判断犹豫了。

    天马新闻的采访发出去后，网友因为得到了褚瑨本人的回应先是兴奋了一阵子，然而其他的媒体马上跟了上来，质疑褚瑨蹭热点，进而阴谋论是长恒为了莱恩的项目设计陷害景山。

    “不愧是我的儿子，有谋略，有手段。”

    这些舆论为褚瑨带来了褚广业的这样一句夸赞。

    可事情刚刚发生那天，褚广业明明恨不得生吞了他。

    “为什么好端端地盯上了景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就是搭上整个长恒！”

    “郑建强主动找林潼合作，但是景洪涛不同意，他们合作终止，郑建强还白白留了一个把柄在林潼手上，这种送上门的好机会为什么要放弃？”

    “只需打击景山一番即可，郑建强那点小事林潼那边捅出去，让他们丢了莱恩赔点钱就行，你未经我的同意，竟敢私自代表长恒出面？！”

    “董事长！若非长恒有意景山，林潼又怎会轻易下场？如果我们不一鼓作气和林潼合作，日后景洪涛回心转意，林潼也可以和他们合作，到时候被针对的是我们。林潼铁了心要插手房地产，我们只能利用好这个机会。”

    “好吧，就算是这样，景洪涛这件事也做得太过了！”

    “不是我。”

    “什么？”褚广业一愣，他一直以为是褚瑨在做局。

    的确如此，但褚瑨并不打算在褚广业面前承认。

    “如您所说，我并不敢背着您私自以长恒之力对付景山，一开始也只是想配合林潼拿下莱恩这个项目而已。景洪涛强奸一事，不知道真是受害者趁机沉冤还是他们内部出了什么问题，但我认为这是天赐良机，是一举能够打垮景山的最好机会，所以长恒应该加大投入。”

    “真的吗？”

    “真的，而且...我曾听林潼说过，郑建强这个人不太上台面，也想过给林潼送人，所以...景洪涛真有点什么也说不定。”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往事，褚广业一时无法反驳。

    “你...行了我知道了，既然这样，你看的了。褚瑨，成王败寇，我想你明白这个道理。”

    “是。”

    褚瑨定定地看着他。

    成王败寇。

    败的人会是你。

    若非你，我不会这样给景洪涛泼脏水。

    林潼告诉他，郑建强喝多了曾吹牛，说当年他给褚广业送的女学生十分满意，褚广业后面还找他问过，想要包养那女学生，可惜没成。

    褚瑨这才想到，从这个角度，才能让褚广业永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