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公主是喜欢这套粉霞锦绶藕丝罗裳,还是这套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呢?”
茯苓将两套外裙拿在卫芷胸前比划。
“都试试罢。”
因着虞子期的“背叛”,卫芷郁郁寡欢,兴致缺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房梁上的人冷眼看着卫芷试了一套又一套衣裳,好似还是不见有满意的,撇了撇嘴。
女人真麻烦。
在他看来,每一套衣裙除了颜色外,完全没有任何差别。
一个时辰悄然过去,卫芷才决定好带去行宫的七八套外裙,又开始挑选起搭配衣裳的珠钗首饰来。
“对了,公主,今日是......”
茯苓猛地抬头,想起来什么似的惊慌说着。
卫芷心里咯噔一声,算算日子,离上次发作刚好过了七日。
糟了!
“快去请虞子期!”
卫芷此时挑选珠宝的兴致尽失,慌乱吩咐道。
茯苓应了一声,急忙出了门,一路小跑去了太医院。
见茯苓久久未归,卫芷逐渐心生担忧。 今日怎么回事,为何过了好几盏茶的功夫仍不见人?
卫芷心中焦急万分,身子开始难受起来。
颤声娇快到发作的时辰了。
卫芷在床上痛苦地小幅扭动着身子,心痒难揉,只觉得有条千足虫在五脏六腑里乱窜。
她躺在床上小声地呻吟着,头上起了豆大的汗珠,手开始往外胡乱褪着衣衫。
“茯苓......”
卫芷攒了些力气朝门口喊去,候在殿外的宫女应声回答,“茯苓姐姐还未归,六公主需要奴婢进去伺候吗?”
“不必,退下去!”
卫芷强忍着难受才勉强说出句话来,见门口正欲进来的宫女将虚掩的门关上,心中松了一口气,眼中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她抓紧了床沿,双眸紧闭,痛苦地在床上吞声娇喘着。
好热!
卫芷背上的薄汗将小衣浸得湿透,汗水全都狼狈地黏在了身上。
她将衣裳胡乱脱了,身下只剩了件赤金团花锦凤肚兜来。
床上的女子不受控地将手往下伸向稀疏的花丛间,不得要领地揉着穴口,里面流出来的蜜水滴落在了身下的金丝琉璃席上。
“好难受......”
卫芷的小声呜咽只叫人听得心烦意乱,气躁神焦。
突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布料被撕下来的声音,紧接着双眼被一条并不算柔软的布条蒙了起来。
不舒服。
极其地不舒服。
卫芷想立马去扯那遮住眼睛的粗糙布条。
她把手伸向脑后,就快要摸到布条时,倏地被蒙了她双眼的那人硬生生地阻止了。
“虞子期,你终于来了......”
见身上的人没有言语,卫芷心中躁郁不安,胸中的欲火仿佛致密流动的赤汞,快要将她身体一点一滴侵噬。
她再无多余的心思去管那布条的事,开始在黑暗中胡乱抚摸起靠近床边的男子来。
奇怪,虞子期今日怎么未穿太医服?
卫芷感觉身上男子的布料与之前几次大不相同,以为是虞子期今日休沐,将太医服换成了常服。
难怪茯苓许久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