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2 / 2)

    穆捷骁喉咙咽了咽,低头认真道,“我司马府世代家世清白,声名赫奕,末将父亲跟随先帝开疆拓土,平定边疆战乱,立下汗马之功。先帝去后,父亲便辞去了大司马一职。陛下任命末将担任父亲朝中职位,近些年来捷骁自认未辜负陛下的期许。”

    卫芷正在气头上,听穆捷骁说着与她毫不相干的家事,心中诧异,他同本公主扯这个作甚?

    只听穆捷骁继续正色道,“末将家中人口简单,只有父母双亲和小妹少慈。若公主殿下嫁到司马府,末将必定同父亲一般,一辈子绝不纳妾。若负约,必在活着时遭千刀万剐,乱箭攒心!”

    卫芷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白皙的双颊微微发红,心虚道,“这与本公主又有何干,大司马你先起来......”

    “公主若是不答应,末将就长跪不起。”

    卫芷裹着沐巾起身去拿理血药,闷声闷气地说:“你要跪便跪着吧,本公主不管了。”

    她坐在雕花游麟软塌上,打开药瓶,用手指勾了少许药膏后,掀开了沐巾。

    半刻钟后,见穆捷骁依然一声不吭地跪着,卫芷心烦意乱,蹙眉道:“父皇都免了大司马跪拜礼了,大司马却在这里跪本公主,若是让人知晓了,岂不是要责骂本公主大不敬了,穆捷骁你快起来!”

    穆捷骁这才觉得此事不妥,说了声“末将遵旨”便起身垂首抱拳。

    他余光撇见卫芷正在艰难地往身下抹药,她那私密处已是红肿不堪,两瓣嫩唇略微外翻正对着他,似是在控诉他的粗莽行径。

    全都是因为他才成这样的。

    穆捷骁黝黑的脸上泛起两团隐约的红晕,他正欲转过身去,就听见卫芷轻声说,“大司马,你去帮本公主把桌上铜镜拿来。”

    穆捷骁不明所以,还是去将铜镜拿了过来,站在离卫芷叁尺远的地方。

    “你站近些,将铜镜对着这儿。”

    卫芷手指勾着药膏,摸索着往穴口抹去,因着看不见的缘故,好些都抹歪了。

    见穆捷骁迟迟不动,加上卫芷身下又疼得厉害,她恼怒道,“快呀,还愣着干嘛!”

    穆捷骁此刻完全不像个威猛的武将,反倒像个扭扭捏捏的小姑娘。

    慌忙之中他往前走了一小步,别过脸,摸索着将铜镜往前伸。

    “再近点。”

    穆捷骁又往前小心翼翼地伸了些,不料被一双纤纤柔荑拉着手腕往里拽,明明那拉拽的力气小得可怜,他还是不受控制般跟着往里送。

    最后,卫芷因始终抹不好药变得烦躁无比,她将穆捷骁手腕往软塌上拉,拿起他一根手指沾了药膏往身下涂抹。

    一碰到红肿的肉唇,穆捷骁的手指就不由得轻颤了下。

    粗糙的指腹滑过幼嫩的肌肤,又引得卫芷小声嘤咛起来。

    “嗯啊...穆捷骁你...你别动!”

    更阑人静,殿内只剩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和女子缠绵悱恻的娇娇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