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听不得卫芷这般浪叫,就这样插着她迅速坐起来,猛烈地向上顶弄。
卫芷哭得伤心,身下水淋淋的,细嫩的腿心湿滑一片,一对儿雪乳被肏得颠来簸去,晃得生疼,只敢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
她被肏弄得没了力气,感觉身体仿佛不再只属于自己,脑子里成了一滩黏糊糊的液体,愈发地昏沉,眼皮快要撑不开了,眸中被肏出了星星点点的泪花,口中娇喘道,“呜呜你骗人,你个大骗子”
夜已深,秋风吹得窗外树叶沙沙作响,殿内桌上的晚膳早已凉透,万籁俱寂的夜晚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男人轻哄的话语和女子的娇娇啼哭声。
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
两个时辰后,若风在天蒙蒙亮时便照常醒来,他重新替自己上药包扎,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卫芷,将她被角掖了掖,便悄然离去。
“此番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完成刺杀,请殿下责罚。”
“去领二十鞭形。”
卫然转动着手中玉扳指沉思片刻,下了命令,暗眸中寒光泠冽。
右相,如今连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都被你收入囊中了么?到底是他凑巧巡逻至你住处附近还是刻意在保护你的安危?卫然清楚记得,秋玄在行宫的住处离父皇的寝宫并不算近。
“遵旨。”
若风退至殿外,见贺瑾候在门口,想起来他曾威胁过卫芷,虽不知道个中缘由,但已对他心生憎恨,于是看贺瑾的脸色不太好,对他的拱手行礼置之不理。
贺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即使面前人戴着面具,他也知道此人现在心情着实称不上好,心道许是他办事不力,叁殿下责罚了他,一会儿进去要谨慎行事才好。
他正欲从若风口中套出些话时,那人已经漠然走远。
贺瑾撇撇嘴,拍了拍太医服的袖口,将衣襟整理妥当,确保无误后便进了殿内。
“叁殿下安好。”
“贺瑾你来了。”
卫然闭目凝神,看不出究竟是何神情。
贺瑾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行了跪拜大礼,含笑起身道,“虞太医已请旨回京,近日都是微臣在照料陛下。陛下每日都用微臣特意调配的安神汤药,身子骨健朗了不少,如今精力旺盛,同身强力壮的青年人一般,听说每日都召嫔妃侍寝呢。”
“那便好,贺太医可要好生照料我父皇龙体,懈怠不得。”
“微臣遵旨。”
贺瑾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恭敬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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