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芷唇上隐隐传来刺痛感,手被乌衍赤缚着,上半身都被他囚在怀里,只能猛踩了他一脚,趁乌衍赤吃痛松手时往虞子期怀里躲。
虞子期哪里舍得卫芷受伤,赶紧迎着她,从药箱里去取金疮药,心疼地往她嘴上涂。
“嘶...”
卫芷吃痛地紧蹙着额,唇绷直成一条线。
乌衍赤胸口的火一下就窜上来,一把夺过虞子期手中的药膏,怒视着卫芷,“明明是我比他先的!”
卫芷欲言又止,先后看了乌衍赤和虞子期一眼,最后低垂着头,好似要将地上的某个点看穿。
乌衍赤眼神顿时就冷到了极点。
然而胸腔中又似有一团炽热的烈火在烧灼着他,侵蚀着他五脏六腑,裹挟着千思万绪一直到肺里,将他缠得快要呼不上来气。
不安的情绪跌落到谷底,愈发烦躁。
乌衍赤嘴唇不受控制地打颤,怒极反笑,几个字从牙关里冷冷挤出来,“卫芷,你真是好样的。”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卫芷全名。
乌衍赤动作不似虞子期柔和,被他指腹摩挲着的唇刺剌得发麻,卫芷第一次将脸侧开,试图进行无声地抗议,被他捏着掰正,第二次尝试后,依旧无果。
“错了没?”
卫芷被乌衍赤捏着脸,不舒服地被迫仰起头面朝着他,欲哭无泪。
她盯着他墨绿色的眸子仔细地回忆是如何与他纠缠上的。
第一次是他在行宫时偷溜进她住所找她,第二次是他非要带她同骑一匹马去围场围猎,第三次是他来送她短刀,说是让她防身用……
明明每一次都是乌衍赤主动来招惹她的,怎的到现在罪人反倒变成她了?
“我有什么错…”
卫芷欲哭无泪,小声嘟囔了一句。
乌衍赤的拳头松开复又紧攥住,盯着卫芷滴着水的发尾,语气依然是冷的。
“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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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上遇到了不顺利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