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看着镜中扭在一起的两人。男人的左臂绕过她腋下,横在胸前,托起她一双乳鸽,乳房浑圆挺翘,随撞击节奏漾出波痕,顶端的玫红敏感至极,擦蹭着冰凉的镜子,带来触电般的快感。他的左手穿过乳波,抓住她的右肩,向上抚摸,滑过漂亮的锁骨,越过纤细的脖颈,托起小巧的下巴。
她有轻微的窒息感,却不想挣脱,整个人彻底沉溺于浪潮,越坠越深,光亮和黑暗彼此交织,在身边闪现。
左斯年虎口钳住她的咽喉,肉棒每顶一下,左手就悄悄收紧,梁佑瑾瘫在他怀里,配合他的动作往后送臀,无声催促他重一些,猛一些,快一些。
脑海中的光影从黑白变成五彩斑斓,线条怪异扭曲,逐渐连成一片,像是颜料洒在调色盘上,梁佑瑾有一种濒死感,喘不上气,却想要他将她撕碎:“要……要到了。”
他从镜中仔细留意她的反应,身下冲锋陷阵即将吹向胜利号角。阴茎磨蹭每一寸敏感,媚肉夹着肉棒,从深处颤抖蠕动,不规则的抽搐逐渐从宫口蔓延至阴唇,她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到达顶点,所有的颜色都消失了,虚无,缥缈,羽化成仙。
她小腹一抽一抽,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在他怀里僵硬着打挺,屁股贴着他抖动,一大波清亮的液体从两人衔接处喷出,彻底染湿他。
“啊……”
“呼……”
两人同时长叹,左斯年松开手,缓慢移动肉棒,按摩高潮后的穴道,延长快感。她转身,抱住他,肉棒顺势像是猛狼入穴,自然地又滑入甬道。
紧紧相连,掠夺,又奉献彼此。
她抱着他,平复呼吸和心情,他说:“你回头看看,镜子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水痕印迹点点,最后潮喷那一下,汁液飞溅。
“烦人。”她把脸埋在他胸前,这会理智回笼,想到之前的疯狂,知道不好意思了。
“那你摸摸,我下腹和大腿都被你弄湿了,尿在我身上一样。”他抓着她的手去感受,她没注意他湿没湿,倒是格外明显感到坚硬的肉棒,还有半截没吃进去。她爱抚阴茎根部,小幅度撸了几下,他低声呻吟:“别玩。”
泄了几次,阴道竟然在小小的刺激下又蠕动着要吃鸡巴。左斯年窝进沙发里,扶着她坐在他身上:“骑我。”
“太累了。”她只想享受,不想出力。
她也没办法啊,这穴就认他的肉棒,明明已经高潮了,应该餍足,却追着他吸,咬着他就不松口。
说好了收拾收拾就去啃老,闹这么一出, 又耽搁了好久。
“嗯,你快点。”梁佑瑾头枕着他颈窝,近距离欣赏男人的侧颜,嗅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享受下体被贯穿的力道。
体位受限,他只好坐着抱她向上耸动,他说:“那不做了,我也挺长时间没尝莺姨的手艺了,我们快过去。”想当年,夏轻莺忙,总是麻烦街坊邻里帮忙照顾梁佑瑾,所以只要得空回家,就做上一桌饭菜,或者孩子们喜欢的甜点烘焙,邀请崽子们来作客。
说着,就要抽出来,梁佑瑾一口咬在他喉结上,然后收起牙齿,粘腻缠绵地舔,坐直身子看他:“我不是看你都没射么,好心帮帮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哑然,这个口不对心的小东西。谁帮谁,是谁流着水吞着肉棒喊痒,穴都被肏肿了,还抓着鸡巴往里塞。
“对对对,你帮我,谢谢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