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有点惊讶，“不是应该来一个九十度的标准鞠躬吗？”

    “不是的。”

    武田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提醒李凡，“十五度鞠躬，是表示感谢。三十度鞠躬，是表示诚恳和歉意。如果是九十度的话，那就是表示忏悔，改过和谢罪了。这还是你们华夏传过来的礼仪呢，结果你们自己都给忘了呢。”

    “这个，的确有点不好意思。”

    李凡心说，人家武田兰教训的对，他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好了，那你收拾一下能用的东西，跟我回武馆吧。”

    “好，那就拜托您了。”

    武田兰又对着李凡鞠了一躬，还是十五度。她在这些方面，比较传统。明明穿的很性感地说……

    李凡看着武田兰收拾了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这方面他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坐着，调息自己的元气。

    过了半个多小时，武田兰就把东西收拾完了。

    “这么快？”

    闻到身边的幽香，李凡睁开眼睛，看到武田兰拎着一个双肩包，正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身边。

    “嗯，随便拿了点用得上的，我们走吧。”

    “哪个女孩子收拾的能比你快的……”

    “我以后是要在战地上当护士的人，随身东西太多怎么能行呢。”

    李凡看了看这整洁朴素的公寓，心里已经对武田兰的性格了解了一些。这丫头，以后肯定会是个人物的。

    “那好吧，我们走。”

    李凡想起了什么，忽然多问了一句。

    “不过，我喜欢步行，武田兰小姐不介意吧？”

    “就依你吧，我都可以的。”

    武田兰点点头，没有反对。

    一男一女，两个人深夜出行，一路上没有耽搁，折返武馆。

    “我跟你说，我们武馆那绝对安全。”

    快到武馆的时候，李凡开始自吹自擂起来。

    “自从那帮孙子们总找麻烦之后，冉将军又在我的武馆加了点人手，日夜巡查。现在我那，快赶上军事区了。虽然麻烦了点，但安全是绝对的。”

    李凡刚吹完，这走到武馆门口，就愣了一下。

    这么晚了，应该已经安静的武馆，此时却灯火通明。武馆门前围着一大群御林军，正在跟门前的军人对峙。

    白雪和赵艳竟然还在站岗，她们二人忠心耿耿，都端着手枪，指着面前这些御林军，不让他们进入。李凡不明白情况，他看了一眼人群，发现自己安插的眼线黄杰，正站在人群中。

    李凡用传音入密，对他咳嗽了一声。黄杰转过头来，看到李凡，冲着他连忙使眼色，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机。